夜昙不知不觉地遮蔽了整个夜空,穿透窗口的残光亦渐渐暗淡起来。少男努力地将瞳孔放大,亦仅能勉强地看到床上两人俏丽的轮廓。虽然他已看不清她们唇舌和肢体间的拨弄,但房内淫霏的气氛却没有丝毫减退。只属于良家少女的汗香越来越浓烈,透露了少女们香汗淋漓的状态。
软肉被拍打的声音,清翠而响亮,响遍整个房间,显然姐妹间已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和爱抚,开始进行更剧烈的埋身肉搏,并引诱着他人来参加她们姐妹间的嬉戏。房内汗香四溢,带着春药般的费洛蒙,随风飘散,刺激着少男的每一条神经。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少男却坐在墙边不动。这个少男并非柳下惠,此刻他心里犹如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少女的所作所为早就把他的魂魄勾了出来。之所以他还未立刻扑到这对姊妹身上洩慾,只因他心中有一个极大的疑难悬而未决:
「究竟我应该从哪个开始入手?我应该先肏姐姐,还是先干妹妹?」
少男心想,换作是其他对手,他会二话不说就一把抓着两女中较清纯的那个,狠狠地从后面插进她的小穴,插得她七荤八素,浪吟连连。与此同时,浪女从后揽着少男,一边用雄伟的双峰给他来个背部按摩,另一边用纤纤玉手轻轻把玩少男的春袋。
不过,眼前两副玲珑浮凸的娇躯,不是来自两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她们可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人生有几多次机会和可与一对姐妹同床?更何况这是一对双生姊妹呀!少男心想双胞胎可是有双胞胎独有的玩法,绝不能用普通3P的思维来衡量。
没错,肏双胞胎当然是要她们姊妹二人一并压在自己身下,把两姊妹同时干得白眼直翻,淫水直流,浪叫不绝。
只是少年感到有点力有不递。虽知道,肉棒,他只有一条;但牝户,双胞胎却有两个。要同时驯服这对无比饑渴的姊妹花,实是不易。
但另一边厢双胞胎妩媚的呻吟,却完全打乱了少年心中冷静的盘算。床上这对姊妹花,时而用相同的声线一前一后的呻吟,做出有如在山谷中迴音的独特效果,时而发出高低各异的呻吟,犹如和音一般谱出一首淫蕩的二重唱。
两女忘我的淫声浪语唤醒了少男体内的原始兽性,把思维的枷锁完全震碎。少男不再犹疑,二话不说脱下裤子,挺身而上,猛然扑向床上那两只小羔羊。
床上满脸难耐的挛生姊妹,水汪汪的两双媚眼,瞧见少男下身雄赳赳的阳具,不但没有被少男唐突的进场吓怕,两姊妹还不约而同露出一道又惊又喜的期待目光。
双胞胎中较风骚妩媚的姐姐,还主动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露出自己那湿得不像样的小蜜穴,来催促少男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少女们媚眼流转,双眼不自觉地喷出炽热的慾火,把整个房间内三人的羞耻心都一一烧为灰烬。晶莹的汗珠,要么沿着姐姐胸前垂下来的两枚竹笋滑落,在钟乳尽头的两点小粉红滴下来,要麽就是随着妹妹激烈晃动的两团乳肉,往四週飞散。但汗水再多,也浇不熄床上烧得火光红红的慾火。
按捺不住的少男,双手同时捉紧两女的纤腰。少男结实的姆指,狠狠的按在两女性感的腰涡,少男借势往前猛撞,把胀得隐隐作痛的阳具,往姐妹四条白皙大腿的交汇处挺进。但拙劣的技巧所换来的,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粗糙的阳物在少女们腿间幼嫩的肌肤不断磨蹭,却意外地擦出更强更烈的慾火,少男火热的体温迅速传遍少女肌肤的每一处。
这时床上两姊妹的身子就像枚烂熟的芒果,又软又香,身体里面的果汁蓄势待发,整个蜜穴都是汪洋一片。穴口的两块丰厚的肉障再也挡不住那股洪水,一时间蜜穴琼流如注,两双濡湿的阴唇泛着泪光,一张一合的等待着更充实的入侵。
「哎呦……大鸡巴弟弟……快……快点……放进来……」压在上面的挛生姐姐再也按耐不住,欲言又止地向少男乞求着。
「不要听姐姐……喔……大……大鸡巴哥哥……先来插我……喔……」下面的妹妹也忍不住乞求着,楚楚可怜的娇喘声轻易地把少男的心俘虏了。
强势的姐姐却不甘落败给自己的双生妹妹,突然一口咬住妹妹挺拔的乳房。强烈的快感,把妹妹刺激得溃不成军,口中只能发出高昂的「喔喔」乱叫,完全说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来。
熊熊的慾火在房间中蔓延着,淫霏的汗香传遍整个房间,连带室内的空气也火热起来。
可怜的妹妹一点都不争气,敏感的乳房受到姐姐多番挤弄下,嫩穴就已连连收缩。妹妹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一鼓骚水不受控制的疾射而出,猛烈地喷射到少男的下身去。
少男又惊又喜的望着身前的少女,欣赏着少女被自己的亲生姐姐弄到潮吹的窘态。
正当少男準备乘势出击之际,他突然发觉,原来不只自己的下身被弄湿,就连自己的头髮、脸孔,不对,是全身也都湿透了。
这时候少男才惊觉,原来把自己沾湿的,并不是面前少女的春潮,而是来自天花板的消防花洒。原来刚才的慾火真的化为真实的火焰,把整个房间都燃烧起来。
正当少男想探过究竟,房内的消防系统响过不停,把房内三人都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他妈的,真是响得不是时候!」少年徐柱蓝一拳打落鸣响中的闹钟。
虽说春梦了无痕,但还是处男的他,今天却多了一条满是精痕的内裤。
「这算是我在大学宿舍过第一个晚上的『战利品』吧!」徐柱蓝心中苦笑着。
窗外璨烂的阳光,揭开了他在缃梓国际学院的校园生活的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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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嚏~」一名身穿深蓝色丝质吊带睡裙的美人儿,突如其来的在大床上打喷嚏。由于蓝衣美女的身子比较单薄,一个普通的打喷嚏动作,在她身上却显得特别激烈,不单令她胸前的一对酥软雪兔在吊带睡裙的喱士领口狂跃乱跳,也把同床的另一个粉衣美少女弄醒。
「姐,昨晚不是已叫妳别着得这么单薄么?妳看,妳又要着凉了。」粉衣美少女用一把似醒非醒的声线问着。
「天气这么热,我才不会着凉呢。」迷信的蓝衣美女心中突然有鼓不安的感觉:「不过说不定是有人刚刚在说我们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