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雪换好了衣服。
蕾丝的吊带连衣短裙衬托着傲人的胸器。
露出深深的乳沟。
下身雪白的大腿尽显眼底。
连天天都见的王然都要流鼻血。
优优一声「妈妈。我要喝奶。」
让白雪更是尴尬。
「老婆。你好漂亮」
王然迷离的说道女人最喜欢听到的就是别人的夸奖。
白雪这么漂亮的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腼腆的笑着说「少贫了。快走吧。别让公公等着」。
说完抱起优优一家三口走出了家门。
公公家离白雪家不算多远坐公车也就几站的功夫。
因为家里积蓄都用在了房子上。
没有车。
本来拿好多东西。
要打车的王然被白雪制止了。
「坐公车吧。又不远」
因为又买了些东西。
白雪抱着优优。
可把王然折腾苦了大包小包。
S城依旧是人满为患。
好不容易上车后王然放好东西跟白雪面对面站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着……如果我问你现在的人丢失最快的是什么?你肯定说是时间……错。
是文明跟素质。
上车抱着孩子的白雪居然没有一个人给她让座。
任凭她修身吊带裙里的双乳来回晃动着。
拥挤的人群像摇晃的果冻一样。
也来来回回的随着车停。
车动的前后摇摆着……这时的白雪脑子里却浮现出了。
那天自己坐公车的情形。
一双粗糙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大手。
抚摸的自己丰满的臀部。
来回的抚摸……那感觉……那感觉……就像现在……白雪勐的回过神来。
分明的能感受到在自己被修身短裙包裹的翘臀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顺着自己屁股中间的沟。
向下伸去。
那感觉越来越来明显。
白雪心存怀疑的会都睹了一眼。
让白雪全身每个汗毛都要竖起来。
分明还是那只布满老茧。
粗糙。
肮脏的大手……白雪忙上前两步躲开那双手。
跟王然打个对面。
鼻子都几乎碰到。
拥挤的车厢已经让她无法再往前了。
可那双手又不依不饶的追上来。
伸向了白雪的裙底。
白雪已经躲无可躲……「老……老公……」
白雪无力的喊道……「怎么了?」
王然还在抱怨着东西多。
抱怨着人群。
「你家孩子真漂亮……几岁了?……」
旁边一位大婶笑嘻嘻的问到。
打断了白雪的话……「两岁半了」
王然抢着回答道……因为王然烦够了公车。
有人搭话正好解除下自己的烦闷。
「还喝奶吗?」
大婶与王然讪的还挺热乎。
滔滔不绝的跟王然讲着自己的育儿经。
这时的白雪分明的听到耳朵后面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
那声音贴着白雪的耳根传来。
却夹杂着地狱的声音。
「你再喊呀。让你老公救你呀。我的白大律师。让你老公让你孩子让全车人都来看你这副淫荡样呀。信不信我杀你的孩子」
白雪心一惊。
眼睛惊恐的瞪的老圆。
他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律师。
又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优优。
白雪陷入深深的惊恐……那双大手却没有停止。
粗糙的大手。
却异常的灵活。
不一会就穿过白雪的内裤像白雪的阴道口摸去。
也许经过上次的玩弄。
大手已经熟悉了白雪的身体。
自信的并不急于插入。
带有粗糙老茧像铁挫一样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的白雪的肉芽。
白雪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居然流出了淫水……人生最大的痛苦或许就是遇到难以启齿的困难。
救你的人就在你旁边你却没法呼喊。
没法躲藏。
没人理解。
没法倾诉……「白大律师。很想要吧。这都流出这么些水了。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低沉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钻入了白雪的耳朵……白雪想马上回头拿刀捅死这个侮辱自己的恶心溷蛋。
却无助到只能任人摆布。
白雪看了一眼王然……还在跟人嬉笑的聊着……白雪阴道的淫水已经泛滥。
弄湿的……正是那天白雪刚换洗好的蕾丝内裤。
白雪憎恨着后面这个肮脏的男人。
身体却连自己不听自己的指挥……泛滥的小穴。
像是饥渴难耐的黑洞。
似乎要吞噬一切……这时那个硕大的龟头又穿过白雪的短裙。
顶在了白雪的两腿之间。
只是……只是这次……这没……有隔着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大手已经稍稍的退下白雪的内裤。
让粗大的龟头与自己的小穴赤裸裸的粘在了一起……那炽热的温度好像要把白雪燃烧掉一样。
此时。
公车遇到一个路人横穿马路。
一个勐刹车。
让不知道比王然粗壮多少倍的的鸡巴。
已经满满插进去一半。
白雪啊的一声叫出来……打断了王然跟大婶不知所云的谈话……王然又看了看白雪像红布一样羞涩的脸颊。
还有脸旁边明显的两行泪痕……白雪寂寞的空虚也幻想过情爱。
但从没想过实施。
如果上次只能算是意淫……可……白雪要紧了牙关「小雪。怎么了。不舒服吗?」
王然关切的问道……「没……啊。没事……刚……啊。优优咬了我下。啊……」
也许世上最委屈的委屈就是。
明明很不好。
糟糕的一塌煳涂却哭着说自己没事……幸亏是车上人多杂乱。
走走停停公车遮掩了白雪断断续续的呻吟。
「优优还没没醒呢?还能咬到你?」
王然怀疑的问道。
白雪跟老公王然说话的的同时。
粗大的鸡巴正好随着车的颠簸。
或深或浅的抽插着……后面的人用一件外套遮掩着与白雪连在一起的身体。
在这拥挤的公车上。
看不出一点不同的地方。
「优……啊……嗯……嗯啊……优……可……啊能……啊这……啊两……啊啊天……扎……牙」
短短两天的时间这已经是白雪第二次对王然撒谎了……白雪想到现在正被人从后面肆无忌惮的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