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叫我小婊子安妮特。」我恶作剧地说,搂住他的脖子,我们互相吸血,最后,我感到我的子宫被伯爵顶开,我紧张得用爪子抓住发抖的奶子,背上一阵寒意,我达到了高潮,脊背上,一对血红的蝠翅,破土而出。
「这样子,你就美丽了。」伯爵抚摸着我敏感的肉翼,红色透明的蝠肉的感度,竟不亚于自慰时抠屄的快感,我哆嗦着,快乐地泄身着,暗处的镜子,映出浑身苍白的我,张着腥红的唇,一排尖细的牙齿,在暗室中闪耀,现在的我,已经落入夜之一族的怀抱。
(三)宠妾
我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离漫漫长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比自慰更好的消遣了,跪在床上,张开大腿,让女性丰腴的阴埠一览无遗,清瘦柔白的指头拨开嫣红的花肉,股间溢出清泉,嘴角也发出动情的呻吟。
但这还远远不够,每天,我有足够长的时间要对着床头的大镜,学会如何叫唤,处女清纯的叫,雌犬惊恐的叫,女妖骚媚的叫,我都学得炉火纯青,姿势也丰富多彩,时而将屁股对准镜子,翘起尖尖的兰花指,刺穿多汁的阴部,时而跪在紫罗兰色的床单上,玉臂护住肥大膨胀,穿上宝石针的乳头,紧紧压迫女性丰满的乳房,令它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作为伯爵的爱妾,我必须学会如何取悦丈夫。
我柔弱的小手摸到光秃秃的耻丘,昨天伯爵说了,他喜欢阴部干净的女人,一大早,我便叫魅魔帮忙剃了。
魅魔在金色的草丛上头涂抹着白花花的肥皂,像是秋天的草原下了场雪,那泡沫,像欢好时,溅出的汁,薄利的剃刀,刮在上面,又似伯爵扎人的须,我兴奋地打了个寒战,仿佛那位主人,真的吻上自己的股间,魅魔的刀,将柔顺的金毛,全数收割而去,又喷上野玫瑰味的香水,现在的自己,又多了一分美丽,像是伯爵当初期盼的美丽。
画作,已经完成了,它就挂在我房内的墙上,画上,白色的月光罩在宽大的床上,我的头高高昂起,舌尖凸出,睁大的双眼,几乎看不到瞳孔,眼泪,鼻水,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了出来,扭曲成一团的脸,涂满石灰般的死寂,但嘴角,却是向上,露出一枚诡异的微笑,白嫩柔软的身子,双腿跪地,两爪向上,摆出母狗乞怜食物的姿势,圆润的臀部上面,伯爵一手拉扯我的肉翼,一手掰开我肥白的股肉,两节毛茸茸的阴茎,硬生生塞入菊门和肉洞里头,飞溅的汁液在半空飘散。
画的名字,叫苏醒,我已经在伯爵给我的高潮中,流干人类的泪,和对里希特的思念,成为德古拉脚边顺服的女妖。
「安妮特夫人,该更衣了。」魅魔说,她只在腰间围一圈束腰。我嫉妒地打量她那比我丰硕的胸臀,她是恶魔城的娼妓,和城里的一切妖魔交配,而我则是伯爵的私娼,想到这,我又骄傲起来。
魅魔给我换上了血红的薄纱T裤,还有紧身束腰,这件的款式稍微保守些,乳头部分有薄纱遮盖,但发情的蓓蕾,还是在上面高高凸起,反而显得更淫荡了,我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女吸血鬼该有的样子。
「夫人,束腰应该再紧些,胸部才能托得更高。」魅魔建议道。
听了这话,我气冲冲地把她轰出去了,我关起门,将束腰勒得更紧,再度自慰起来。
晚上伯爵听了我的叙述,坏笑着,捏着我的乳房。
「放心,你现在已经比以前大上一圈了,过阵子,等怀孕了,生下一窝小蝙蝠后,自然会更大的。」
伯爵的话令我兴奋,我扭着蛇腰,乞求交尾,伯爵的阴茎插了进来。
「瓦拉吉亚村有句骂婊子的话,女人贪婪得像母猪,指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吧。」
「是,是你把我变成淫乱的母猪,所以,从今往后,你要日夜不停地宠幸我!」
我用残忍的语调回应道,咒骂,是对侍妾最好的褒美。
伯爵说,里希特已经朝这边来了,如果我将他变成伙伴,为了奖励我,可以允许我和他交配,若是失败了,我要像魅魔一样同所有妖魔交配,其实,这两种结局,都是我所期待的,女人的胃口,有时要被男人大得多。当然,我不能让伯爵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费力展现我这段时间修得的性技,很快,我们就再次攀上了天堂。
附录:完工了一半的续集
伯爵的新娘(上)
雪夜来信
这件事,须从去年冬天说起,十六岁的玛利亚里纳特靠在黑檀木制的窗前,欣赏户外雪景,白茫轻柔的雪花,在北风中舞蹈,踩着优雅的华尔兹,徐徐落下,窗檐之上堆出一层白,壁炉将屋内烤得通红的,有着直线几何图样的波斯地毯,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质感,仿佛鲜活羔羊的生命,依旧在此流淌,玛利亚正陶醉在这散漫的气氛,不想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她鼓起腮帮,不情愿地走下椅子,应了门,怪叫的风赶着白雪,撞了进来。
「玛利亚里纳特小姐?」门口的邮差拉长着嘶哑的声音问道,他的衣服肥大臃肿,以致手掌,脑袋都埋在里头,搭配着凸出的帽檐,模样相当滑稽,简直就是一头没脖子的企鹅,当然,玛利亚没见过企鹅,时间是1800年,距离南极洲的发现,还需20年,科学昌明的时代未真正来临,欧洲大陆的上空,不时还有异样的乌云,此时的传说,和人们的距离并不遥远。
「是的。」玛利亚应着,扬起的袖口飞出一只白鸟,迅猛一跃,夺过邮差手上的信,之后落到少女的肩上,邮差惊讶地看着这魔术般的一幕,随后他发出一声慌叫,踉跄着奔出门去。玛利亚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外头苍茫的黑暗,精巧的脸庞稍微一歪,露出俏皮的微笑,只是,这活泼美貌的少女,不久便满面疑云,信的上头,寄信人署名一栏,清晰地写着:安妮特?里纳特。
「姐姐……」她嘀咕道。
1796年,17岁的安妮特里纳特,于某日午后失踪,一个月后,踏上寻找她旅途的里希特哥哥亦渺无音讯,除了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瓦拉基亚,我对事件的详细一无所知。事隔四年,我却意外收到安妮特。里纳特的来信,内容仅有一行,玛利亚,我亲爱的妹妹,到瓦拉基亚来,需要你的姐姐。在这里,我之所以不称呼姐姐,而是沿用其本名,安妮特?里纳特,乃是因为此信实在过份怪异,字体潦草,但不是匆忙的那种,相反潦草得漂亮飘逸,似是隐含了某种难于抑制的兴奋,宛如作家发现灵感后,心跳加速的速记,我无法判定信一头的安妮特?里纳特,是否是我的姐姐,看来,无论如何都得奔赴一趟,那个美丽的吸血鬼之乡,传说中德古拉降临之地………
玛利亚1800年1月4日
到了早上,雪还陆续下着,玛利亚雇了马车,踩着厚实的积雪,慢腾腾地朝瓦拉基亚出发,路是如此平坦,但身处黑乎乎的车内,玛利亚却感到上下晃动,爬山下坡般地交替着,每逢起落,她总是忍不住打开车厢前的布帘,察看地形,只是,除了广漠的白,别无凹凸,或许是大雪掩盖了真相,时下若是在瓦拉基亚,天气还要更僻冷些,冬天一到,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夏天恰好相反,是个鲜花盛开的烂漫之地,里纳特家的远亲贝尔蒙特家就世代居住在那里,为了看守长眠的吸血鬼——德古拉。
在很早之前,这个为了瓦拉基亚浴血奋战的英雄,最终被人性的阴暗拉入冥府之中,化身为最强的鬼王,这个故事,玛利亚不止一次听里希特说过,他的先祖,曾经是德古拉最忠诚的战友,待他堕入魔道之后,其家族则世代背负打倒他的义务,这也算是友情的延续吧,为了让挚友的灵魂,从恶魔手中解脱。
本来,玛利亚也和安妮特一样,仅仅将此当成传说,不置可否,但兄姐的失踪,令她变得恐慌,尤其是四年前的那场噩梦,更是促使她修习术法的原因,那是一个湿冷的秋夜,在姐姐离开的两个月后,少女还不适应姐姐不在的状态,孤独地裹入被单之中,辗转难眠。
时下的里纳特府,只有几名风烛残年的老仆在打点一切,白天,美丽的家庭教师雪梨不时会来作陪,尚有几分活气,一旦入夜,就完全是一片墓地般的死寂,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窗帘卷起,在墙上投下缥缈的怪影,玛利亚不禁蒙头啜泣。
突然,她听见一阵小小的呜呜声,像是满月小狗的叫唤,会不会是流浪狗偷跑进来了,同病相怜的同情,令十二岁的幼女变得大胆,她静静走下床,顺着声音寻觅,那叫声来自东边的厢房,过去,住着姐姐安妮特,现在,就雪梨偶尔住下会用上一晚。
「莫非是老师?」她好奇地踮起足尖,朝里望去,天哪,真的是雪梨,虽然背对着自己,但那头密集柔软的棕色短发,高挑健美的身材,准错不了,不知为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无暇的粉背,两块玲珑的背骨高高凸起,丰腴的腰身,稍嫌有些赘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韵味,大大的屁股扭动着,像在进行什么古怪的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怀抱了某件东西,口里连续性发出恩恩,啊恩的呻吟。
「是在给什么喂奶吗?」小女孩的脑袋可以猜想的也仅限于此,更为羞耻的事,在这个年龄段还无法想象,但本能是诚实的,玛利亚觉得雪梨的声音,像是某道魔咒,低沉,嘶哑的嗓音传在脑里,酥软发麻,身子变得热乎乎的,有种午后感冒的感觉,她不知所措,还真以为是夜风把自己吹病了,但为何,连哪儿都怪怪的,幼女感到自己的性器官,渐渐滚烫起来,和内裤紧密接触的部位,有种来月经时,不慎洒落在贴身衣料上的粘稠感,她瘙痒难耐,把手放入去,掏弄着,无意碰在稚嫩的阴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荡漾开来,取出一看,手上,竟沾满一大坨透明的黏液,好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没有受过羞耻方面的教育,虽然姐姐告诫过自己,女孩子不要随便碰触那个地方,但从未道明原因,新奇的刺激,令她意犹未尽地把手再度伸了进去,没有人教导过她如何自慰,玛利亚只是不可抑制地,搓弄着,小小的手掌,整个包住更为娇小的性器,粗暴地来回撸动,她的瞳孔也越来越来大,手上的体液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后淌到地上,嘴里也模仿雪梨一样呓呓哦哦喊着,纯朴孩子的叫春声甚至更为狂野,这声音自然惊动了里头的人。
有头东西从里面窜了出来,这是一头浑身漆黑无毛的母狗,看品种应该是猎犬,脖子修长饱满,四肢矫健,酷似女人柔美的肢体,肚皮上匀称排列着两排十颗的乳房,肥大无比,青筋毕露,吊钟似地倒垂着,特别恶心的是,上头还有喷奶过后的乳渣,玛利亚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后退了数步,和她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