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都被遣散到外面去玩,在屋子裏会碰到他们又碍手碍脚的,两个姐姐在那裏玩跳绳,我觉得没意思就一个在那裏玩石子,再不然看看他们搬家的情况好了没。
爲了能早一点搬完家,就是连母亲这样的女性都要一起出力,她当时穿的衣服是我没见过的,很土气像那种农村妇女穿的,碎花的款式,可能是早年买的吧,所以穿在身上有些不合身,显得有些紧。
他们几个大人就这麽忙裏忙外地不停地往外面搬东西,再然后搬上大卡车,母亲力气小,她搬的东西都比较轻,到后面轻的都搬完了,开始搬重的时候,就和其他人一起搬。
这时刚好擡头的我注意到了这样的一幕,母亲和两个大人一起搬一个黄色木头的柜子,有半人多高挺沈的。
在搬上车的时候,两个大人就让母亲撒手他们来就可以了,但母亲的脾气是那种不想太麻烦别人,能做的自己就会做,不像现在的女孩子娇生惯养那样,硬是要和他们一起搬。
三个人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车上擡,在柜子已经两只脚放到卡车上时,因爲身高的原因,母亲不得不踮起脚来使劲地伸展手臂才能够着,这时我发现旁边一起搬的一个大人,他的眼睛就一直往母亲那因爲衣服不合身加上举手伸展而被拉高敞露的腰间看去。
虽然他的手还是在把柜子往车裏推,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身边的母亲却没发现这一切,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我只能在心裏生闷气又不敢去告诉父亲或者母亲。
后来折腾了一阵总算是把那个柜子搬进去了,我也不再玩石头了开始一直紧盯着那个偷窥母亲的大人,防止他又偷看母亲,其实一点用也没有,就算我看到了,又不能就这麽跑去直接举发他,所以这也只是给自己多了一些气受。
再后来那个大人不知道是出于什麽考虑就再没什麽过分的举动了,但这件事却在我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以至于到现在都记得。
那天夜裏我们才搬入新家,除了大物件以外,其他东西也是随意摆放在那裏没仔细收拾,因爲实在是太累了。
睡觉的时候还是我和大姐、二姐一个房间,只是我们睡的房间比原来大了许多,可以容纳下两张床,所以我也是那时候开始不再和姐姐们一个床睡觉了,有着自己单独的一张小床。
而且大姐她们睡得床上还挂着那种类似蚊帐的床帘,是不透风的,一拉上外面就看不到裏面,这样一来也算是很好地避免了日渐长大的我们,姐弟还睡在一个房裏的不妥。
到我初中的那一年,有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在上课的时候就肚子疼,告诉了班主任向她请了假就自己先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家裏也没人在,就自己去父母的房间找药片吃,在他们的床头柜裏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一个治肚子不舒服的药,这个药以前肚子疼的时候,母亲也拿出来给我吃过。
但从小的教育就是药不能乱吃,所以还是拿出说明书来看了看,当时那个药片是放在外面的,药盒是单独放着的,我上下翻了半天终于是在最裏面才找到它。
但打开一看,裏面放着的除了一张说明书,竟然还有四四方方那种我们平时吃的方便面裏的配料包一样的东西。
只是它是一个个连着的,拿出来看很长的一串,顔色还是粉红色,字体是英文,摸起来裏面好像也没什麽东西。
在我搞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的时候,脑袋裏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和班裏同学聊天吹牛逼的时候听他们说起的一件东西,大人们都会用的东西——安全套。
那一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手裏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脑袋感觉都在发热,眼睛就一直盯着脑子裏一片空白。
虽然已经懂得了男女之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还是这麽直接地接触到这传说中的东西,它就对我来说有一种无可抵抗的神秘吸引力。
到底这个安全套是长什麽样的,我手裏竟然拿着安全套,什麽时候我也能尝试女生的身体,那时候有无数个疑问和幻想充斥我的脑袋,好像我拿着这个安全套马上就可以肏屄了一样。
心髒当时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跳动,但我并没有急于马上撕开它看看裏面的乾坤,赶紧找了杯水把药吃下。
我一想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就特别不想被其他任何事情打断我的兴致,这也是我到现在一直养成的习惯,要做某件事前会先准备好,不希望被其他突发事件打断或破坏。
那个药我现在是记不清是什麽药了,但药效确实很好,刚吃下去几分锺就开始发挥作用,肚子舒服了很多。
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确实是锁好了,我再一次进入了父母的卧室,随手把门关上,喘着粗气拿起那一串的粉红色包装安全套,我数了一下有十几个,如果少一个的话父亲他们应该也是发现不了的。
那几秒真的是我当时长那麽大最紧张的一次,只有我一个也没别人,又不是偷东西,但就是特别紧张,可能那也算是突破禁忌的尝试吧。
当我从那一长串裏拿下一个安全套,撕开它的外包装后,裏面躺着的是一个类似未吹气的气球一样的透明塑胶薄膜,只是它的吹气口比气球要大得多,而且是卷起来的。
男性像是天生就知道怎麽使用安全套一样,在我知道自己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我的小鸡鸡就已经受荷尔蒙刺激勃起到最硬,这是我从学会打飞机以后第一次勃起得这麽硬。
刚开始还弄不明白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两边摸了一下,发现有一面很润滑,就大胆猜想是拿那面套鸡鸡,长大以后回想起来也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基本就是颤抖着一手扶着勃起的鸡鸡一手拿着安全套往肿大的龟头上套,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方法不对,连个龟头都套不进去,怎麽往下撸都弄不进去。
失败了几次以后也没了之前的兴奋,静下心来又拿着安全套往龟头撸了几次,无论如何都套不进去,而且安全套也已经被我整个从卷着的状态给拉了出来一整条,算是报废了。
我还在考虑着是不是再拿一个安全套出来再试一试的时候,从房间裏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那个门的连接口有些老旧了,每次开门都会有很大的摩擦声。
当我听到有人开门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死定了,该不会是爸妈回来了吧,手上赶紧收拾着,把报废的那个安全套和撕开的外包装塞到兜裏,其余的按照原样装回去。
脑子裏还在拼命想着等一下父亲或者母亲开门的时候发现我在裏面要怎麽说,就在我还在惶恐不安的时候,房门的门把被转了转,因爲我刚才顺手就给关上了,所以并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