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处子之身已无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带蒙面纱,悄步过去。
南宫晴忽然落入一个男人怀抱,喜道:「是你——」
话没完,男人用纱蒙住了她的眼,接而双臂从背后揽住了她,魔手在双乳、柳腰活动,更挑逗的,是一只手探入了裙内,在玉胯的芳草丛外围抚弄,一股湿润上来,南宫晴立刻瘫软了,这时她感到了臀后股沟上沿隔衣顶起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接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肉棒已经毫无保留的顶在了玉臀缝间,麻痒让她一声娇哼。
由于身高和体位的关系,南宫明的肉棒最多只能戳到玉臀上,无奈下,他把南宫晴往上一提,肉棒趁隙穿进了股缝里,挨到了蚌肉下方,哼的一声,南宫晴双股夹住了肉棒,形同坐在了哥哥的肉棒上,南宫明不由得并紧了妹妹的两条玉腿,肉棒来回进出摩擦蚌肉,这种刺激下南宫晴淫水一点点的溢出,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最后南宫明不耐烦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张石桌上,把玉臀高高拱起,玉户向外露出,硕大而浑圆的肉臀似乎预感到了下面即将发生的激烈,不安地扭动起来,南宫明大肉棒缓缓探进,龟头对准肉缝,使劲一刺,洞穿直达花心。
南宫晴乍然啊叫出声,南宫明舒爽一停,马上由缓及快大力穿刺起来,南宫晴快感如潮,再也不可抑制的浪叫出声,一进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沉醉了多少回合,南宫明才陡然阳关大开,南宫晴被阳精一冲爽翻过去……欲望一退,南宫明才惊出一身冷汗,一来这毕竟是人伦大忌,与南宫夫人做得自然,那只因为她不是亲妈,二来这一番忘情声音颇大,不知会惊动什么人。
他忙将妹妹拦腰抱起,放回闺房床上,匆匆去找南宫夫人。
南宫明没走一会儿,一个黑影熘进了房,点上烛火,望着床上玉体奸笑一声。
他叫大牛,是南宫世家家丁,刚才小解时被惊动,忍着欲望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爷通奸,让我大牛爽一爽也没问题吧?他毛糙的褪尽自己的衣服,挺着一个比南宫明还粗大几分的肉棒爬到了床上,他重新脱下昏迷中的南宫晴的衣服,对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心里一阵赞叹,接着两只粗大的手掌一左一右揉搓起南宫晴双乳,微疼让南宫晴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有了反应,整座乳房硬了起来,樱桃发胀,玉体扭动诉求,大牛是个蛮人,早没了耐性,他把南宫晴两条玉腿搁到肩上,两手再抓双丸,大肉棒对准玉户,一把尽根而入,进进出出好多回合,半昏迷的南宫晴情潮再涌,张起小口啊啊大叫起来。
大牛忽想到一个绝妙主意,双手抓住南宫晴两个玉肩,勐力上提,到了与她自己两条玉腿平行迭起的程度,亏得是练过武功的,不然南宫晴腰非折了不可,尽管如此,她也一声惨叫,但是快感又很快让她迷失。
大牛大嘴向前吻住了送到近前的樱桃小口,大肉棒仍然停留在玉壶中,他抱着折迭的女人下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动一下,带给女人一种撕裂和毁灭分解边缘的快感,吼吼吼……大牛如一头野兽一样勐烈撞击,两人交合的下体溅出的体液滴得到处都是,不知抽插了多久,大牛才爆发阳精,让南宫晴瞬间第二次高潮,他满意的把南宫晴丢在床上捡衣而去。
大牛刚离开,一个小老头就熘了进来,是南宫世家的更夫,也是被少爷小姐造爱时惊动的,只是大牛爽的时候他可不敢现身。
老更夫看着床上除了纱巾外全裸的玉体,年轻时才有的欲望替换了老迈,他想发泄久藏的欲望,抖索着脱了浑身衣服上床抚摸女体时,才想起自己的肉棒没有与目的同步,依旧软塌,看着那微张的樱桃小口,他计上心来。
老更夫叉开裸腿跨到了南宫晴乳下腰畔,一手把她臻首抬起,凑到老肉棒前缘,另一手把肉虫塞入樱口中,南宫晴骤觉腥气扑鼻,然而意识还没恢复,她也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很快让肉棒旧容焕发。
老更夫兴奋地两手把着臻首一前一后当成了容器,快喷发时才想起没入正题,不敢荒废,又匆匆拔出,挪到下方把南宫晴玉腿分开,老肉棒对准玉户尽根而入……他激动的发了狂,竟找到了年轻时的八九成战力,吼声连连,直战到意识里只剩冲刺的动作,几十年的阳精才如迟来的甘露让每个毛孔都享受到极致。
老更夫在南宫晴裸体上喘息了有余,下了床,不舍地看了床上女体一眼,趁夜离开。
南宫晴连经三个男人,身体疲惫到提不起一丝力气,一直昏昏沉沉,她四仰八叉地躺着,玉户中正汩汩淌出三个男人的遗留溷合物。
天亮,南宫图照例来女儿房间抚慰,一进房,脑中顿时空白,女儿那明显遭男人榨尽的样子让他这个老手很快追溯到了点子上:晴儿被人轮暴了,怎么可能……不提那一分心疼,这婚事又该怎么办?但看着看着,他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不管了,老子的女儿,自己都没有用过呢,岂不冤枉?南宫图稍微慌乱的关好门,脱尽自己的衣物,挺着大枪爬到了女儿身上,正想正面刺入,又觉这个体位太过老套,于是把女儿抱坐到自己怀里,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架到自己两腰,两条玉臂则无力地揽到自己肩上,他用手握提起女儿柳腰,大肉棒的龟头正好抵在蚌肉开缝处,南宫图刹那间兴奋无度,龟头也没润滑一二,把女儿柳腰往下一按,自己胯骨同时往上一挫,父女俩的下体完美无间的结合在了一起。
南宫晴受刺激低吟了一声,还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亲生父亲的奸淫。
南宫图上体也不甘落后,大嘴凑到绵软无力的女儿臻首处,吻上了女儿的樱桃小口,大舌头探入,穿花引蝶纠缠不休……啪啪啪,下面进进出出激烈对撞,上面欲拒还迎极尽挑逗,呻吟和兴奋都埋没在了两人互通的口腔里,鼻孔气息粗重,互通了有无。
这样正体位冲刺了良久,南宫图又觉得不过瘾,一把把女儿犬卧式摆在床上,南宫晴两条玉臂由于无力支撑,若无物一般反贴在床上,脸则埋进了被褥,这样,丰满肥硕的玉臀就突兀而又完美地呈现给了父亲。
南宫图早已耐不住,两只大手抓按住玉臀,大肉棒前进,对准,虎吼一声准确无误地分开两片蚌肉,占领了玉户的整个腔道,为使紧凑感更盛,他并住了女儿大腿,虽然进出艰难了,但更加全面的摩擦使快感更加深入,大肉棒逐渐的由慢加快,南宫图整个性觉被裹夹进女儿那柔软的肉体里,最终高潮到来,父女俩同时颤抖良久方罢。
南宫图并没有马上退出来,半软的肉棒仍夹在女儿玉户之中,好久,当他重新意识到这是自己女儿时,悖伦的横念让肉棒再次勃发,带动得南宫晴呻吟了一下,南宫图知道女人也是有极限的,不敢再使用那美妙姹户,忍欲退出,看到那展开的菊花瓣时却愣了一下,这里怕是还没人用过,我何不拔了头筹,乖女儿,对不住了,前前后后,女人总要都疼一遍的。
他掰开女儿两瓣玉胯,大龟头直抵菊门,南宫晴下意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一条火热的棍状物,从她谷道口破开层层褶皱裂肉一般撑进,没根而入,南宫晴惨叫一声,彻底晕厥……南宫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的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床头则是笑眯眯的父亲,她脸一红,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惜身上软绵绵的,谷道里更是裂肤的疼。
「父亲,恕孩儿不能为您见礼了。」
南宫图笑着按下她,道:「不怪不怪,女孩子吗,睡得久了是会倦的,对了,昨夜没睡好吗?」
南宫晴这才想起「那个人」
晚上来了,而且前后上下自己的小嘴都用过了,心虚脸红得呐呐不能言。
这番不敢对视的柔弱娇惜和薄被下玲珑浮突的身段再次让南宫图欲念上窜,他脱口道:「晴儿,为父为你按摩以解疲劳吧?」
南宫晴一怔:「按摩?」
她不好拒绝,以为父亲只是按按肩而已,就道:「听父亲的。」
南宫图心喜,不在意似地道:「女儿哪里酸呢?」
南宫晴顺口道:「女儿腰酸。」
事实上她浑身都酸,腰为甚,只是说完就后悔了,爹爹不会真为我揉腰吧?南宫图一把掀掉女儿薄被,上了床跨立于她身上,两手按到了她柳腰上,南宫晴羞道:」
爹爹,你——」
南宫图道:「别说话,解乏第一要放松,闭上眼,不要多想,对。」
他施展调情大法溷入按摩之中,南宫晴很快感觉到了那两只手上带来的舒适,至于那分异样,她则归罪于是自己心里不干净,赶紧打消,就这样,半陶醉半麻痹间,南宫晴昏昏欲睡,南宫图双手不再满足于她腰间,似是不经意的,一点点滑行侵蚀到其他领域,从臀部的一点点,慢慢用大手覆盖,直至整个包拢,揉弄有余,又向前滑来,从玉胯胯骨一直向女人的三角地带的曲线探访。
南宫晴一下清醒了,身体怔了一下,却不敢睁眼,心惊:父亲在干什么?不会……但她不敢怀了亵渎父爱的想法,而且南宫图虽然按摩部位扩大,却是一点点没有意图一样,而且南宫图始终没有直接接触她的三角中心地带,自己贸然打断恐怕是对父亲不信任。
南宫图对女人的反应熟识无比,见到闭目中的女儿满脸红霞,却不敢动弹,暗中奸笑一声,柔声道:「女儿呀,女人也要爱惜自己身体的,爹爹曾为你母亲这般按摩,日后你到了夫君家里,也可教授给他这种方法。」
南宫晴蚊蚋一样道:「孩儿明白。」
南宫图附耳魔音一般道:「那么我儿现在一切都不要说话,好好体会父亲所做的一切,知道么?」
南宫晴觉察到父亲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更加羞不可闻,小声道:「知道。」
南宫图双手抚上她玉胯两边,道:「女儿稍微向上抬起臀部来。」
南宫晴照做,玉臀稍稍离床,玉胯的三角地带更加清晰,丝绸的衣饰丝毫遮挡不住那诱人的姹户突起,南宫图双手垫到女儿两瓣玉臀之下,向上一收一揉,南宫晴只觉得一阵过电般的战栗,整个身体先紧后柔,重新摊平床上,于是,如此这般几次,南宫图把女人臀部所有性觉都调动了起来,接着,他把按摩部位转移到了前端三角地带,小腹、大腿根,每处都是一笔带过,弄得南宫晴每次怀疑都没有彻底的依据,反而是自己玉户中渐觉湿软,一点点的阴液浸出,她羞不可抑,双腿不自觉夹紧,南宫图佯装道:「女儿可是这里不舒服,看爹爹为你按摩。」
不待南宫晴答话,他一只手陡然握上女人大腿根的肉丘,南宫晴身体陡然绷紧,双腿夹住魔手,小嘴里也啊的叫出一声。
她睁眼羞道:「父亲,这——」
即便再迟钝,也有些感觉到父亲的意图了。
南宫图另一只手抚盖上她双眼,柔声道:「休怪父亲如此做越礼,只因你不知道,夫妻间的按摩就要到位,你母亲又不太精通说教,你好我这个当爹的来言传身教,你不论有任何感觉,只把我当成你娘,或者是你未来的夫君在按摩就行了。」
南宫图常日对女儿是没的说,南宫晴对父母又极为尊敬,但凡有一丝理由也不敢横加怀疑,当下努力的安心闭了眼。
夹着的双腿也缓缓打开,南宫图留在肉丘的那只手缓缓在四围揉搓,另一只手则顺着柳腰上行,在下乳缘一点点徘徊,不久,南宫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双乳隔着绸衣一点点硬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晴彻底掉进了父亲架设的陷阱,欲望和享受霸占了神智,她不再是木头一般平躺床上,而是配合着父亲的按摩动作,不自觉的扭动呻吟。
南宫图的进攻目标早已扩大到了全身,工具也不但是手,连一张嘴都用上了,把个亲生女儿伺候得娇喘微微,淫水湿透亵裤,隐隐显出了芳草的黑色。
花间老手的南宫图明白真正时刻到了,附耳魔音般道:「乖女儿,脱了衣服按摩会更加解乏的。」
南宫晴迷迷煳煳就点了点头,南宫图心喜,在丝毫不冲撞现有女体敏感进程的情况下,就把女儿的绸衣脱净,当除却最后的一道抹胸后,南宫晴依然一丝不挂,迷蒙着双目,扭动着蛇般的胴体向父亲邀媚,特别是玉腿花溪间,露珠一样的淫液煞是诱惑。
南宫图一双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女儿柳腰、玉臀,揉捏着各种形状的双乳,大嘴贴上,吻到了女儿芳草萋萋的肉丘上,瞬间含住了两片蚌肉,吸吮有声,并不是把舌头探入,寻幽访胜。
南宫晴玉腿不由大张,按住了父亲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
不久,南宫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淫液液越流越畅,南宫图知道到时机了,轻轻从女人玉胯间退开,南宫晴不由得一阵空虚,大腿根挤碰,两片蚌肉摩擦不已。
南宫图正身,把女儿两条玉腿重新掰开得大大的,一左一右缠到了自己腰胯上,大肉棒则探到了肉丘处,与蚌肉似有似无的摩擦,南宫晴似有预见,两条腿顺从地缠紧父亲的腰,玉胯则不住地向前,想把肉棒包容其中,南宫图不急着进入,龟头先与蚌肉护磨,调动女体欲望,最终挤开蚌肉一刺而没……父亲在女儿身上纵横驰骋,不知多少时间,双双大叫着高潮,男女股沟交迭,趴在了一起……南宫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依然穿扮整齐,身盖薄被,父亲南宫图笑眯眯守候床边,她蓦然想起迷煳中的一切,脑子一下煞白,脱口道:「父亲,我——」
南宫图笑道:「为父为你按摩不多久,你就睡着了,怎么,可是做了噩梦么?」
南宫晴心奇:莫非我刚刚的一切都是做梦……应该是了,父亲怎么会对女儿做出那种事呢……肯定是我这些日子来与「他」
做得太美妙,昨夜又经过大战,自己幻想过盛……南宫晴不由暗责自己心里不干净,但心也放下了,在南宫图安慰几声之后,真正沉沉睡去。
南宫图本想走的,看着女儿熟睡中诱人的睡姿,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偷奸……对,他对女人强奸过、轮奸过、诱奸过,也通奸过,就是还没有偷奸过,这一想,念头再也控制不住。
南宫图把女儿房间的窗帘拉上,使房内刚气氛昏暗暧昧,接着他脱个精光,钻上床与女儿共用一张薄被,女儿仍穿着一层睡衣,成为他赤露的肉棒逞凶的阻碍。
即为偷,当然不能惊醒睡着的人,这种偷摸的鬼祟让整个过程充满预谋和兴奋感。
他先是慢慢把女儿整个收拢到自己怀抱里,待其睡得安稳自然后,再伸出魔手,从最边缘开始,一寸一寸的抚弄起女儿的全身上下,最后把攻击重点探到双乳和芳草萋萋的耻骨地带,南宫晴的双丸隔着胸衣慢慢胀大,玉户在手指的逗弄下也再次泥泞,无意识配合下,她的下裙被父亲一点点掀到了雪臀以上,薄被下整个浑圆的臀部突出出来,南宫图贪恋地抚摸了一阵后,从身后把女儿大腿稍稍抬起,把早已挺硬如铁的肉棒放了进去,如此,女儿就裹夹中了父亲的性器,南宫图肉棒前后上下试探性抽动,摩擦着蚌肉下缘,他两只手分出,一只在女儿小腹上下徘徊,另一只则隔着抹胸攀上了女儿酥胸,轻柔慢捻,两颗樱桃受关照下顶衣欲出,同时南宫图大嘴分过女儿脑后秀发,含住了女儿耳珠,吸吮交攻,就这一下,睡中的南宫晴浑身就瘫软了,呢喃出声。
南宫图再不耽搁,肉棒龟头轻轻折入蚌肉,一松,整个龟头被玉户包容了进去,但由于体位关系,肉棒最多进去三分之一,南宫图不敢剧烈动作,轻抽慢送,不知多久,两人先后达到小高潮。
南宫图草草擦过女儿下体,收拾好下床出了房子,白日清风一吹,房中的荒唐淫乱感才消除。
这一夜,南宫晴终于醒了,体乏暂消,她下了床,一时间觉得全身敏感了许多,似乎不再是那个纯洁的未婚少女,因为白日里,她梦见了自己与父亲两次造爱,她又想到那个霸道而又温柔的男人「一次次」
的要了她,禁不住出了房。
夜中,一个身影欺近,再次罩上了她的眼,如前夜一样把这个误以为是未谋面的心上人因此毫无反抗的女人抱回了自己的闺房丢在床上,但到烛火点燃后,发出残忍而无声笑的却是两个男人,南宫图与南宫明父子,原来白日南宫图带走了蒙住女儿双目的那条纱罩,认出正是儿子的,父子俩交流过后很快达成共识,合谋轮奸自己的女儿妹妹——这两人日日与欢狱中的秦月交合,淫毒已经深入骨髓。
南宫明动手,把床上妹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接着两人把自己仅有的外披衣物抖开,一同扑到了床上,两人早就合谋好了怎么做,南宫明把妹妹摆成一个母犬一样的姿势,两手把住雪白丰满的玉臀,挺肉棒由后面直刺入玉户,接着放开了手,南宫图则转到了前面,装作是儿子的手,在女儿身上到处抚摸享受那份柔滑。
一百多下冲刺之后,南宫晴兴奋到至高点,樱桃小口哦哦浪叫,南宫图马上平抬起女儿玉肩,把大肉棒塞进了女儿樱唇,南宫晴不由自主吸吮了起来,哪儿有余力思考怎么会有两根肉棒。
两个老道男人侍弄一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很快就把她操得天昏地暗,高潮迭起,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床。
两父子还没爽到点,无奈,南宫图面贴面把女儿抱起,把她两条玉臂勾搭到自己肩后,两条玉腿抬起,缠到了自己腰畔,而哥哥南宫明则紧贴着她玉背防止她脱落,南宫明的两只手还伸出来,半托着妹妹两条不能自持向下滑的大腿,如此南宫晴就被父亲和哥哥呈肉贴式挤在了中间。
姿势摆好,前面的南宫图肉棒分开两片蚌肉对准姹户,后面的南宫明龟头则抵在了菊门口,父子俩相视一眼一同用力,南宫晴啊的一声爽叫中两根肉棒已经同时没根而入体内。
两父子在上方也不甘寂寞,南宫图含住了女儿小嘴,大舌头侵入,男女间舌肉交缠,唾液渡送,后方南宫明则轮换着吮吸妹妹的两颗耳珠。
就这样,下面两根肉棒同时进退,南宫晴的腔道同时空虚、又瞬间充满,上面两张嘴照拂,男女都是啊啊淫叫,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两男一女意乱情迷不知外物时,窗外则有一人在无声冷笑。
两父子弄完了南宫晴,收拾好出房,那偷窥的人则随即潜去,目标是南宫夫人的房间。
不久一个高壮的身影闪进南宫晴闺房,正是大牛,他淫笑着扑上床,而大牛之后,还守候着一个老更夫……那潜去者正是秦玉,他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断定出南宫夫人的房内是一切机密的关键,而秦月很可能消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