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二十)《完》作者:小阉鸡
一个纵情色慾的花花公子,性对他来说是否大于一切?连基本的良知也可以埋没。哥哥的话令我很失望,共处了十六年的兄长竟然是比我所认识的更卑劣。说实话杨羚我并不是太担心,虽然认识几天,但我确信她是一个有原则的女孩子,不会轻易被哥哥迷惑。反过来我是替小茜感到难过,从哥哥的连交换也可以说出口的话,她亳无疑问是被玩弄了。我沉着气问道:「你对小茜,到底有没真心过?」哥哥反问我说:「你有见过你的哥,几个月也不找其他女人吗?」哥哥的意思,是他的确曾对小茜动情,事实上我亦不曾看过他如此收心养性,但就如每一个过去的玩伴一样,终是会有厌倦的一天。我想继续跟哥哥理论,可这时玩得兴高采烈的两个女孩跑到我们方向:「嗄…嗄…手有点累了,你们男生来接力。」小茜和杨羚在这裡我也不好再说,只有接着她们手上的风筝线,心裡想着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哥哥得逞。这一回放风筝大慨玩了两个小时,大家便尽兴而归地再找其他乐子,到山下小径租了几台单车,享受另外一种运动的乐趣。「小明来追我哟!」杨羚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我踏着明显太小的单车从后跟着:「怎么妳总爱要人追?」「美女当然要追了,你想什么不用做,便投怀送抱吗?」旁边的小茜冷嘲热讽,我想问是否踩了妳的尾巴,老是看我不顺眼。骑完单车已经是晚上六点,大家回到木屋煮饭,木屋虽简陋,煮食工具还是一应俱全。这种家庭细务女孩子比较熟手,小茜和杨羚一人负责一样,不致于色香味美,总算不是难吃。「这个味道很新奇,是什么东西?」「是苏格兰最常吃的哈奇斯,但这裡没什么材炓,只是随便煮煮。」杨羚笑着说,哥哥讚扬道:「想不到小绵羊不但漂亮,也煮得一手好菜,果然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哥哥还没说完,我和小茜已经一起盯着他不许他说荤笑话,可杨羚还不知道的好奇问道:「华哥你还没说完,最后一句让我来猜,是不是上得课堂?」「哈哈哈,小绵羊好聪明,不就是上得课堂,果然智慧与美貎并重。」杨羚被讚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我和小茜没有话说,羚羊太纯,早晚给牛魔王吃了也不自知。「哈嗤!」在吃饭期间杨羚打了几声喷嚏,哥哥关心地从背包拿出感冒药:「怎么了?是不是伤风了?昨天在外面吹了一晚冷风,作感冒了吧?我带了点药来,要不要吃一点?」「谢谢华哥。」杨羚拿纸巾抹抹鼻头把药接过,哥哥也跟小茜说:「妳昨天睡得不好,也吃一点有备无患吧?」「嗯,我的头好像有点痛。」小茜也是一同把药吞下。之后大家收拾好桌子上吃完的晚餐,哥哥跟小店借来一台唱KTV的机器,大家一起唱歌作乐。「来,哥儿先和小弟合唱一首『兄弟如手足』!」哥哥心情大好,拉着我一起跟他唱,我虽然不满他今早的话,但还是一同嗌破喉咙的唱这歌颂手足情深的激情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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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安哥!」杨羚品格善良,就是连演唱者自知五音不全她也拍手叫好,小茜虽然听得毛管直竖,还是给我们勇气奖的拍手。男生唱完女生表演,好好两个中国人,选的都是英文歌,我和哥哥没几句听懂,只好欣赏美女们随着节奏摇着的胸脯和屁股。「哈哈,今晚好开心唷。」在音乐的薰陶下大家愈见兴奋,歌曲一首接一首没有停下,玩得忘形时,哥哥还教她们玩掷骰子。「我们不喝酒的!」小茜有过酒后失身的经历,对酒甚为戒心,杨羚才十五岁,更是滴酒不沾,哥哥早料到的说:「谁说喝酒?当然是可乐。」汽水多喝了变肥,也是惩罚的一种,女孩们接受下来,拿出一打汽水,喝到肚子涨也还没有停。「我不行了,要上厕所,肚子裡都是糖了。」小茜第一个投降,杨羚昨晚在外面捱了一个晚上,也甚感疲惫:「我也累了,想早点睡。」「那今晚…」哥哥面露淫笑,小茜想也不想把杨羚拉着自己房间:「你们不用想,不会再抽牌,小羚跟我睡!」哥哥也不强求,作一个随便妳们的表情。他收拾东西把KTV归还小店,回来时两位女生已经沐浴更衣,回房裡休息。之后我俩轮流洗澡,到我洗完后哥哥在邻床盘算,看到我进来奸猾笑道:「喂,烤猪和烤羊可以吃了。」我看他今天一天正常,以为早上的话只是随便说说,此时旧事重提,不禁生气道:「你还在说这种事?」「拜託,孤男寡女到海岛旅行,不好好干过痛快也没意思吧?她们愿意跟我们来,便即是愿意给我们干,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会有这种想法的便只有你一个!」我动气道:「而且小羚也一定不会肯做这种事!」「嘿嘿,都睡得那么死了,到她不肯吗?明天醒来米已成炊,又有我们什么办法?」哥哥淫笑道,我惊觉她们刚才吃的感冒药:「睡得那么死?你给她们吃的不是感冒药?」哥哥耸耸肩道:「都差不多啦,是放鬆心情,好好睡一觉的特效药,再做点运动出一身汗,效果便更好了。」「你这个人渣…」我对哥哥的恶行咬牙切齿,哥哥全没动气说:「我今早跟你说的话还没理解吗?猪小妹也好小绵羊也好,都不会是我和你的老婆,早晚有天会离我们而去,你何必看得那么重?」「我不会听你这些胡诌,反正一定不能做这种事!」我破口大骂,哥哥看不起人的道:「你这小子,还是那么正义,你不喜欢小茜吗?你不想干她吗?」「我…我是喜欢小茜,所以才不许你这样对她!」「呵,喜欢小茜,那小绵羊呢?你现在可是她的男朋友啊?」哥哥扬起眉毛质问我,我垂下头说:「小羚我一样喜欢,但现在是尊重的那种喜欢,我昨天跟她说了,在大家确认自己的心意前,是不会做出越轨的事。」「哦,原来昨天真的没打处女砲?难怪这种紧张,还是不想吃亏给我。」哥哥仍是一脸从容态度:「那好吧,我答应你小绵羊我可以不碰,留给你这正印男友开苞,但猪小妹你还是很有兴趣吧?别说哥哥不给你好牌,我现在过去跟小茜做爱,做到一半你过来接棒。」「你说…什么?」「不要这个表情,我也只是为了满足小弟一个心愿,你暗恋小茜这么久,得不到心,得一下人也是好吧?」我对哥哥的提议感到茫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茜是你女朋友,你要我对她做这样的事,还可以说爱她吗?」「我就是爱她,爱得她连一个森林也可以不要,但结果她令我太失望了。」哥哥怨恨道:「我对她不好吗?还要跟你藕断丝连,她当我是傻啊,不知道你俩总是眉来眼去,昨天告诉你那些事有什么居心?装可怜吗?还不是得牛想马,想兄弟通吃,这种贱人你还要为她设想?」我明白小茜把真相告诉我一事是触怒了哥哥,替其求情道:「哥哥你误会了,小茜也是一时冲动才冲口而出,你别要怪她。」「一时冲动?分明是装成受害人,你不用说我也猜到她一定是哭着跟你说,把自己说成好像给我迷姦一样吧!」我答不出话来,哥哥知道自己没有猜错,态度更是愤慨:「所以就说她根本不是什么好货,在想离间我两兄弟的感情,这种女人你还需要同情吗?」「哥,我知道她处理这事做得不好,也知道你很生气,但请原谅小茜。我认识她三年,知道她是好女孩,不会故意离间我们,你就原谅她一次好吗?」「嘿,总之这口气我是嚥不下去,这个绿茶婊也不会要了,但踢走之前还是要好好教训,你不上她我自然会找其他人上,要她知道收观音兵,是需要负出代价的。」我是被完全吓怕了,不想同学受到这种报复,跪下来给哥哥道歉:「哥,别这样,不要这样对小茜,我代她向你叩头认错,你不要伤害她好吗?」哥哥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哼,瞧你一副没用相,连这种事也要跪地,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对有你这种弟弟感到羞耻!」「你儘管骂我,用来我发洩你的愤怒,但不要伤害小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伤心。」我走投无路,尽力为小茜求情,哥哥冷笑道:「你替她叩头认错?你凭什么了?只是连说一声喜欢她也没胆承认的没用鬼,如果当日我问你时你说对她有意思,我根本不会碰这个女人,到现在才哭哭啼啼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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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后悔,我后悔自己没有面对自己的感情,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只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希望哥哥你可以好好对她。」我早知恨错难返。哥哥绝情道:「我不说了这个女人我不会要,如果你不嫌吃哥哥的二手饭,便拿去用吧!」「我不会嫌!经过这段时间,我知道最喜欢的还是小茜,如果她愿意接受我,我是很想跟她一起!」我心情激动,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情。哥哥卑视般道:「白痴,有个漂亮的处女小绵羊不要,找个破鞋子猪妹。」「我知道这很对小羚不起,我会对她说清楚,希望她可以原谅我。」哥哥再也不想跟我说下去,不耐烦道:「既然你为了猪妹可以不要小绵羊,那她跟谁睡也没权管吧?我现在就过去先干小茜,再干小羚,看你又奈我什么何。」「哥…不要这样好吗?」说到这裡,我忍不住哭出泪来,哥哥冷冷道:「流马尿吗?喜欢一个人只靠装惨是没用的,由始至终你也没有为任何人尽过力,只眼白白看着她们一个又一个被干上,到最后还要扮成正人君子,其实是最下流的一个!」「哥…」我一直跪着没有起来,哥哥轻蔑道:「不跟你说了,我去干砲,你就在这裡跪一个晚上,好好反省自己有多没用吧。」哥哥没理我的向邻房走去,我顾不了什么,冲上去的拦着他,哥哥烦躁说:「怎么了?小茜现在还是我的女友,我去干自己的女友不行啊?干到一半就告诉她妳给飞了,现在就只是一个给男人操的发洩工具!」「哥…不要!不要这样对小茜!」「什么不要?我告诉你,小茜就只是一个碧池,一个我牛华要干、便随时张腿给我干的臭婊子!」「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我忍不住了,听到小茜被侮辱,拳头不由自主用力挥在兄长脸上,哥哥受我一拳怒火更盛,也就还击的在我腹部勐轰一下:「好小子,够胆打亲大哥?」「呜!呜!」我俩互相挥拳扭作一团,大家高度相约,哥哥体魄比我好,打起来便更佔上风,我被殴过片体鳞伤,也牢牢捉着他不让他过去邻房:「不要…我不会让你伤害…她们…」「嗄…嗄…好小子…这么能捱打,为了一个婊子兄弟相残,老妈在天也看不起我们。」哥哥甩不开我喘着粗气,我死不放手说:「小…小茜不是…不是婊子…」「呼,好吧,放开手,我答应不会对她怎样,你这么爱猪妹,便拿去吧。」哥哥没我办法的拉开我捉着他的手,喘着气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语带埋怨道:「你这草泥马到底有多能忍,挑衅了几个月,才终于等到这一拳。」「等…这一拳?」我以为自已听错的抬起头,哥哥哼着道:「哥儿不就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单凭口讲没用的,被欺负到头上便要为她挥拳,这才是一个可以保护妻子女友的男子汉。」「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哥哥没有理我,转头对门口说:「这样的答桉妳满意没有?猪妹!」我茫然望向门外,只见两个女孩并靠一起,小茜以手掩脸,眼泪流满脸庞。「小茜…小羚…妳们怎会…」我不相信的问道,哥哥没好气说:「都说牆壁这样薄,说句话也听得见,听到这样又吵又打,谁也会过来看看吧?」「但她们…不是喝了你的迷魂药?」「迷魂药?拜託,我男神牛华是那种需要下药的男人吗?想给我干的女人由北角排队到北京,都应接不暇了,还要用药么?」哥哥从背包拿出药粉:「刚才那些真是感冒药,吃了是会有点眼睏,但也不会睡死。」「那真的是感冒药…」我还是没完全了解,哥哥拍拍那满脸是泪的女孩说:「怎样?猪妹,我那从不出手的小弟为了妳动粗了,你便看着华哥的面子,原谅他过去的木头吧。」「原谅我?」我想不到自己是要给原谅的一个,哥哥点头说:「当然了,如果不是为了小弟,我牛华会肯哽这种猪妹吗?哎,对不起小茜,华哥只是实话实说,妳知道我人比较率直。」「哥…」我是完全呆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对,这都是为了成全呆马和笨猪的苦肉计啦,妈的,居然要本少爷搞这么久,简直是失败!」哥哥满口怨言道。「苦肉…计…」接下来,哥哥解释了这段时间自己所做的一切。「那天在家裡看到小茜,我不知多兴奋,心想吃草的马小弟终于吃荤了。可是看你俩一个小青头,一个老处女,大家不肯承认喜欢对方,只怕再来十年八载也成不了事,于是向小茜献计,给你们一点刺激,说我要追求她,如果阿明是喜欢妳的,一定会公开猪妹是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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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垂着头,这事和大家所知的一样,哥哥继续说:「后来马小弟没反应,我再下重药,说要干她了,谁知还是没制止,这一下是完全伤了猪妹的心,她甚至说对你完全死心了,以后也不会再理马小弟。我知道玩大了,本打算加速你们发展,谁知道变成弄巧成拙,原本萌芽的恋情给我拔苖助长的拉死了。我有责任把事情补救回来,于是我找老头子帮忙,说他快要病死,想在临终前见我的女朋友。」「你的意思是,连爸爸的重病也是假的?」哥哥的生父牛展虽然跟我没有血缘,但我还一直叫他爸爸。哥哥轻佻的说:「那老不死当然没病,还不知多神气,说至少要多玩二十年女人。」我佩服他俩果然是父子,哥哥解释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借醉跟小茜发生关係,让她在米已成炊下变成我的女朋友,然后再安排小绵羊接近马小弟,来构成一个互相有另一半的四角关係。」「小羚妳也是…哥哥的安排?」我正奇怪怎么会忽然被天使看上,时间还这么巧合,杨羚摇头道:「没有,华哥跟我表姐说你跟小茜分了,鼓励我去认识你,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哥哥点头说:「小怡早说小绵羊很欣赏马小弟那挑粪不偷吃的笨实,于是下重药怂恿她主动出击,说来那骚货还要用干三砲为条件才肯帮我,他妈的真是好一个淫妇。」我不明问道:「但哥哥你做这种事,有什么目的?」哥哥十分自豪道:「嘿,这就是牛华泡女的至高境界,苦恋!吃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想爱一个人而不能爱便会特别想爱,你跟猪妹太熟了,过份熟稔的友情不一定可以变成爱情,只有狠狠给拆散,才会知道对方的重要。」说着哥哥握着拳头道:「世界上最高层次的爱情,都是由相爱却不能爱而产生,就像罗密欧与茱丽叶,杨乃武与小白菜什么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我莫名其妙,抹着泪的小茜在我旁边道:「我想他应该是说梁山伯与祝英台。」哥哥满有经验道:「两个人的相处就好像空气,每天吸着不觉什么,到失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一刻也不能缺少。」「这…」我想不到哥哥这阵子做的事都是为了我。哥哥满意地向小茜问道:「那一切明白了吧?小猪妹,马小弟为了妳,连小绵羊也不要,应该没有话说了吧?」小茜满脸通红的垂下头,我抱歉跟杨羚说:「对不起,小羚…」杨羚微笑摇头:「没事,从第一天看到你们说话,我便知道自己会失恋,不过也蛮不错喔,这是很好的体验。」「哈哈,小绵羊不是池中物,配小马太可惜了,还是要我牛华才配得上。」哥哥轻佻地抱着杨羚的肩,女孩立刻把他推开:「华哥请你庄重点。」「什么?小绵羊妳不是暗恋我才帮忙的吗?」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男神魅力遭受拒绝,杨羚正色的说:「对不起,我完全是为了小明和小茜,对你这种好色的男人,我是最讨厌!」「最讨厌我?妳没看到我为了成全小弟三个月没打砲,是赤胆忠肝吗?」哥哥瞪大眼问道。「你这种是荒淫无耻,下流贱格。」杨羚不留情地数落着,我和小茜讚叹她终于有形容贴切的成语了。「不会吧?」在哥哥还没接受被拒绝的打击同时,小茜难以启齿的问:「那华哥你说一切是设计,那…那天我们睡酒店…是不是真的…?」哥哥点头道:「那当然是假的,我好歹是哥哥,又怎会偷吃弟妇的处女那么没人性,要吃也待你们好过后才补枪吧,色狼也有色狼的原则。」小茜一听自己还是处女之身惊喜不已,但还是疑惑道:「你没有?但那天我明明痛得好像火烧一样?」「是辣椒油!」「辣椒油?」「对,我把辣椒油涂在妳下体,当然像火烧一样了,不过不愧是猪妹,连自己还是不是处女也不知道,世上之蠢,捨妳其谁。」哥哥笑得开朗,小茜满面通红的嚷着道:「人家怎知道,以为失过很多次处女吗?」不过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叫人欢喜,小茜继续带着期盼问道:「那脱光衣服,和涂辣椒油都是找其他人帮忙吗?」哥哥脸不红气不喘道:「这种重劳动当然由本少爷亲自动手,替弟妇检查身体也是哥哥的责任,就连小屄也是亲手翻开把辣椒油涂进去。我好歹是个色狼,不讨点便宜还对得住自己吗?」「哗,被看光了,阿明你还会要我吗?」小茜一听噩耗,伤心得伏在我肩上痛哭,我安慰她其实已经很好,能与牛华睡一晚而全身而退的,世上就只朱茜一个了。真相大白,我知道是怪错了哥哥,也感谢他的苦心,但仍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天喝醉了,明明听他和小茜在邻房做爱,哥哥一听,又是哈哈大笑:「那个是我学校的苟姑娘,那段时间为了演戏几星期没砲干,大砲难受得要命,想着小弟醉了可以偷打一砲,立刻叫她来消火,想不到还是给听到了,不过你真差劲,连是否小茜叫床也听不出,还说爱她!」小茜亦是十分不满的盯着我,拜託,我根本没听过妳叫床,分不出来很正常啊。「那小子,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超班小绵羊,还是蠢货猪妹?」哥哥最后一次问我,我望着杨羚抱歉地点头,女孩不介意的笑了一笑,美得有如下凡天使。「那妳呢,猪妹,要我男神牛华,还是木头小马?」「我要马!一世也要马,不要牛!」小茜死也不肯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