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淫之初体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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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道。

「我叫钱明,医学系;这位是秦语,我的女朋友,金融系。」

当我说到「女朋友」

三个字的时候,我看到冯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

「那还请学长多多关照啊。」

秦语用一种可爱的语气说道。

「那,那是自然,」

冯杨有些脸红。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你们的寝室转转吧。」

面对学长的好意,我们自然接受了。

「哎,哎,」

秦语拽拽我,低声道。

「看到没?学长的眼睛在喷火哟。要不待会拿他开第一刀?」

其实我心里早有此意,没想到秦语和我心有灵犀。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

秦语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冲我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学弟学妹!」

光顾着秦语这一头了,却被冯杨甩了老远。

「来了来了!」

秦语喊道,一边冲我坏笑了一下。

我也急忙跟了上去。

林荫道离男生寝室比较近,所以冯杨先带我们去了我的寝室。

我的寝室在2号楼的3楼,靠东边的一间。

我们走进去,里面虽然不豪华,但是作为寝室,已经算是很高级的了。

南北通透不说,采光也不错。

寝室是三人制的,一人一张上铺床。

「不愧是名校,寝室都这么豪华。」

秦语由衷地赞叹道。

「女生寝室其实更好哦。」

冯杨说。

由于我们来就是做好了报道的准备,带了一些基本生活用品。

在冯杨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我的东西。

「我来试试这床怎么样,」

我爬上了我的床,手按了两下试试是否结实,确认无误后躺了下去。

「亲爱的,我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歇一会,你去做做你的事吧。」

我看着床下的秦语,眨了一下眼睛。

秦语立马会意地说道:「我没啥事,坐会就行,马上我喊你,还得去女生寝室那边呢。」

我略微侧身躺在床上,这样既能看到下面发生的一切,也掩饰了我装睡的事实。

「学长,好热呀,怎么不开空调啊?」

秦语指了指墙上的空调。

「现在放假,没电啊。」

「真是热死了。」

说着,秦语将自己T恤的领口向下拉了拉,还抖了抖胸前的衣服,制造些风。

我相信从冯杨的那个角度,已经能看到秦语C杯的胸器和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了。

裤裆处已经明显隆起的冯杨此时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秦语,俯着腰,走到窗子前,拉上了窗帘。

秦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好戏即将上演。

「学长,你,你这是?」

秦语站起身,假装警觉地说。

冯杨微微地一笑,慢慢地走到秦语面前。

突然,他一把抓住秦语的奶子,顺势把她摁在了我对面床位下方的衣柜上。

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啊——」

秦语大叫了一声,挣扎着从他的魔爪中逃脱。

「小美女,」

冯杨坏坏地说道。

「我要你,我要你服侍我!」

「学长,我求求你了,别这样了行不行。」

秦语可怜地说。

「别惊动了我男朋友,我不想让他……」

「哎唷,还挺恩爱的嘛?啊?怎么样?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大声地浪叫,让你男朋友看看你的骚样。哈哈哈!」

「唔……」

秦语还没来得及说话,冯杨的嘴就贴上了秦语的唇,发出「滋熘」

的声音。

秦语一直在他的怀中挣扎,当然,这都只是表面工夫。

冯杨只是吻了一会,就失去了耐心。

秦语趁机说道:「学长,只要别惊动钱明,别进来,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可以吗?」

「早这样老子也不费那么多功夫了,」

冯杨松开了秦语。

「这么半天了,你也不脱下来给老子欣赏欣赏,有没有诚意啊?」

秦语犹豫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慢慢地将T恤脱下。

「啧啧。」

冯杨猥琐地咋了咋舌,一把扯去了秦语白色的乳罩。

那两个诱人的乳房跳了出来。

秦语也没想到他的举动,「啊——」

地尖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胸部。

冯杨也不含煳,一把拽住秦语的手。

这样,她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冯杨面前。

「这奶子,真好看。」

说罢,在秦语的乳头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说不上来为什么,我觉得一阵恶心。

「嗯——」

秦语闷哼了一声。

「学长,你,你还满意吗?可以了吗?」

「你个小骚货,」

冯杨又揉了揉秦语的奶子。

「我那里都快炸了,你不帮我弄出来就想蒙溷过关?」

「可,可是……」

「可是什么?我叫你男朋友了啊?」

冯杨威胁道。

「好,好,我帮你弄,」

秦语连忙求饶道。

「学长,怎,怎么弄啊?」

「哈哈——」

冯杨听秦语同意了,大笑了几声,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那根通红的肉棒。

「用嘴,怎么样?」

冯杨的肉棒长度上和我差不多,但是勃起后却比我的更弯一些;而此时,我的老二的情况也和他差不多。

秦语缓缓地蹲下身子,面对着冯杨的大肉棒,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去,轻轻套弄了几下,然后托着他的阴囊,舌头即将触碰到他的肉棒。

「他妈的,你个小骚货,给老子跪下来舔!」

冯杨恶狠狠地说道。

很难想象,这是那个带我们游览校园的儒雅学长。

秦语听后,抬起头,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冯杨。

冯杨根本不买账,一下抓住秦语的头发。

秦语疼得失去了平衡,自然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这一幕看得我有些心疼,但很快就被一种快感占领。

秦语没有再作抵抗,仍是将手托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