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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并不想肢解他,她知道,这只会激发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迟这个对手,直到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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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猎手的奴隶。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衅。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开了肚皮,而我,她的战利品,竟不听使唤地脱去了衣服。

猎手鬼魅地笑着。

她伸出舌头,脸贴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着,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会让人轻易爱上的迷药。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裤裆里唯能够招毙敌的武器此时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发出“哼嗯”的喘息,不时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着我。

从胸口到脖子,她的领地步步地扩大。

最终,我和她侧脸相贴,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侧。

这里曾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猎手杀戮的战场。

突然,热流不再滚动,她丝毫没有迟疑,轻撅红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嗜血开始了。

就在她发起进攻的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丝稍纵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疯狂地舔吮着她的耳垂,反击的武器也开始复苏。

猎手全情投入,狼也发了疯。

我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娇喘声,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了口,“叭”的声,放开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经留下了女猎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第颗草莓。

真正的猎人,不会给已经到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

而她的下个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那条临时穿上的短裤,在此时,在她眼前,已经形同虚设。

“还是激将法管用。”

女猎手轻蔑笑,同时剥去了我最后层遮羞布,火红的肉棒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嗯,”她的调情对我永远有效,几次爱抚就让我低喘练练。

“你不也想要了吗?”

我的话和她比失色许多,但我仍然想做困兽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钩的样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迈出这步。

秦语慢慢地撸动着肉棒,甚至像A片里那样,让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热的铁棒上。

我无助地抓住床单,仿佛我是那个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眼,坏笑了声,简单地说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见她转向我,霸气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帘的是片黑色的丛林,明显,今晚的这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红晕的脸上露出了丝微笑。

她看着我,熟练地用手扶住肉棒,将它扶直,弯下腰,在龟头上狠狠地亲了口。

她甚至没有向下看眼,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猎即将结束,猎手的玩弄也倦了,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她坐直身躯,肉棒对准蜜壶。

“嗯——”

声轻喘。

从我的肉棒处,阵温热的包裹感瞬间传到全身。

其实,她也早已动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体是如此润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什么难事。作为个男人,我知道,这是该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於是,我也藉着刚刚插入的机会,趁其不备,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还没等她反抗,下体就开始了剧烈地抽动。

她直尖叫着,想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挣脱越紧。

而我在经历了前几次猛烈地抽插之后,开始慢慢地降低频率。不过和平常比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再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声浪叫。

声低吼。

交合处,紧緻,温热。

虽然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肉棒在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个很隐蔽的位置,有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