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谢说:「谢谢刀哥。」
「你叫我什么?」
刀疤愣住了。
「哦哦……对不起……三爷……三爷……」
「屁,什么刀哥啊,你是看我这条疤,老想叫我刀疤吧。以前也有人愿意这么叫,想叫就叫吧。」
我犯了口误,只得抱歉,不过刀疤还是很乐呵,没有在意。
当我转身离开之时,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这条疤怎么来的么?」
我当然是不知道。
「我都说是打架砍得。其实,是被女人砍得。我强上一个女的,被她直接撩起一刀……擦……」
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
说完之后,他没有给我回应的时间:「快走吧,赶紧找小媛去。」
我回到之前的住处,躺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会儿。
刀疤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呢?他无疑是一个坏人,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事。
但是他确实在关心着女友,还帮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为。
那么,这就意味着他是好人了么?似乎,小媛是选择相信他了。
但是我,出于男人的本能,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相信他。
我拿起手机,拨给小媛。
电话通后,她似乎很兴奋:「刘锋!」
我问:「有时间了么?过来我这边可不可以?」
「好啊好啊。」
她铜铃般的声音好像可以一下让人忘掉烦恼。
她的声音永远是很美的,但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反而让人有点害怕。
那是一种伪装了一切的声音,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然后我便一直在屋子里等。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门口响起了轻巧的敲门声。
敲门不用力,但是又率直急切,就是小媛特有的敲门声。
我拉开门,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稍稍惊呼了一下以示惊讶,然后就和我缠绵在一起。
我像那种被剥夺了饮水的囚犯一样,就在门口抚摸她,亲吻她。
接触她身体的触感,穿越数日的纷杂,从指尖传递到我身体各个角落。
我甚至能感觉到激情沿着嵴柱爬向头顶,撺掇着寒毛都振奋起来。
我把她推在床上,撩起她的上衣,使劲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将手伸向下体,故意假装不知道她已经来了例假,试图去剥落她的内裤。
她随即挣脱了我:「不行……今天,来例假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还是怅然若失。
好像这种失落并不是由大脑做出的,而是由身体做出来的。
我抱住她,像是一个刚刚痉挛后清醒的癫痫病人一样,和她相对躺着。
即便是被禁止了性行为,我却仍然忍不住去抚摸她的下体。
她也轻轻呻吟起来,淫水开始分泌,很快就润湿了内衣。
「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想要的……」
「那就做吧。」
我咬着她的耳朵。
「不行,不行。你不是说会……啊……会得盆腔炎么……」
确实是我说的。
经期做爱的伤害确实太大,我当然不会这样。
我只是不断地想用言语来试探她,试探她是否还依然爱我。
我抱住她,尽可能地让手指放松,以充分揉搓她的阴蒂,还隔着厚厚的卫生巾去爱抚她的阴唇,不时用手指在卫生棉上按出一个小坑——那里正对着阴道。
这大概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前戏,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和她与别的男人做爱时不同,是一种隐忍的,半闭着双眼的沉吟。
但是即便不激烈,依然使我的内心得到了满足。
至少,这算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吧。
她从高潮中坐起,然后也侍奉我。
我享受着她比以前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倍的口淫,似乎筋骨都被抽离。
最终,我一泄如注,而她也第一次将我的精液吞下。
她吞精的瞬间,我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是幸福的!虽然是由别人改造的,但是这小小的一步,依然足以给我带来一些慰籍。
我欣喜地抱住她:「宝贝,谢谢你。」
「为啥谢我啊……」
「以前从来没有咽下去过……」
她好像还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天真的表情:「以后都帮你咽下去好不好?」
我亲了亲她:「不要,你喜欢就咽,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
她双臂绕着我的肩膀:「我喜欢。你的精液甜甜的。」
甜甜的?这句话其实说得有一些漏,潜台词似乎是别的男人精液不好吃。
但是我也没有强迫自己在这句话上绕弯,而是继续沉湎在难得的共处时光里。
我们一起看了电视上重播的《大话西游》,不停接吻。
就似乎一切如常。
到了快睡觉的时候,我掏出了那两张车票:「小媛,和我旅行去吧。我这两天也没有特别重要的课,翘掉好好陪你好不好?」
小媛有些惊喜,拿过那两张票,看了又看。
然后她抬起头,闪烁着蜻蜓点水一般荡漾着的双眼:「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