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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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车鱼总司2016-05-23

字数:9833

我有很多的话想和小媛说。

可是刀疤总是安慰我,说小媛刚刚从狼窝跑出来,现在还不太适合见面。

我让刀疤帮我问问,看看小媛有没有可能原谅我。

刀疤垂下眼睛,很郁闷地说:「估计要她原谅你还是有点难度。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我叹了口气。

整整一天过去了,我却连再见小媛一面都这么难。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没有本事,只是依靠刀疤才救了她出来。

在她眼里,现在刀疤才是大英雄吧?我呢?我只是一个抛弃了自己女朋友,背叛她和别的女人上床,回头之后也只能打打杂的loser。

我们住的这个旅馆同时也是杨哥的维修站。

从我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停着的几辆破车。

一辆硕大的、老旧的东风卡车停在那里,司机正坐在轮胎旁抽着烟。

远处公路不断延绵,车灯由远及近的闪过,对这里看都懒得看一眼。

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我的眼泪不自觉间流了下来。

由于我自己的犹豫不决,由于我的猥琐,导致我和小媛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们已经滑倒了世界的边缘不是么?这里只是一个无比肮脏的犄角旮旯,容纳着各色不入流的人。

在这里,小媛是娼妓。

而我是一个连脸的没有的草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而睡不着觉。

隐隐约约间,我好像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

是小媛么?有可能。

她说不定正和刀疤在床上云雨。

她爱死刀疤的大鸡巴了。

那个阳具此刻对她来说不仅仅是带来性爱愉悦的宝物,还是英雄的象征。

我只想快点睡着。

可是我越想睡着,那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叫床声就似乎越清晰。

有点痛苦,又有点欢乐。

在一种幻听一般的氛围中,我越来越难以入睡,烦躁地如同一只被扔进开水中的鱼。

似乎已经被剥光了一切尊严的鳞甲,只是一个美味,一个新鲜的美味,在那里挣扎、死去。

到此时此刻,我才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

淫欲的盛宴,本不属于我这样的人。

欲望,并不能填满我对于生活的渴望。

在享飨淫欲的路上,我只是走错一步,就不得不和那些拥有金钱、权力和暴力的人同舞。

而与狼共舞,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但是现在这么想,会不会已经太晚了呢。

我禁不住再次站起来,望向窗外。

午夜,如同一个荒凉的袋子,将世界装在里面,努力榨干它的气息。

这个世界的黑暗,我一直以来,只靠想像,因而只生出愤怒和嫉妒,而这两样东西,向来只有催人毁灭。

我终于无法忍受了。

推开门出去,走到走廊里。

旅馆的走廊非常狭窄,昏暗肮脏。

那叫床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如同在楼道里萦绕的一个幽灵一样。

我沿着楼道,向那声音走去。

终于,那声音逐渐变得清晰了。

果然没错,是小媛的娇喘。

那是旅馆的前厅,杨哥住的地方。

门虚掩着,我便凑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进去。

居然不是刀疤。

而是杨哥。

杨哥穿着工服,背带裤拖在脚边。

黝黑的臀部一下下撞击在小媛的下体上。

小媛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穿着的一件衬衫被解开,露出才洗净的身躯。

杨哥捏着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阳具如同仇杀一样在捅着小媛。

嘭嘭的撞击声、下体激荡的水声和小媛的娇喘声夹杂在一起。

小媛被干的场景我本来已经很熟悉了。

可是,此刻在这偏远的小店中,被一个初见的陌生人操干,还是让我感觉到空气凝固起来——愈发淫靡。

「烂货!操死你……啊……爽……我靠,这水逼……年轻就是好……我操……草泥马……操死你个臭SB……」

这个杨哥居然是个喜欢言语淫虐的人。

「啊……啊……小媛……小媛……不要干了……小媛明天……明天还要……赶路……」

「你赶路个屁啊,你又不用走。你靠腿么?你的腿不是用来被摸的么,你个骚逼。我还以为你是龙哥的女人呢,原来是那个小崽子的女人。早知道老子昨天就干你了。」

「龙哥……龙哥肯定不让你……不让你干我……」

小媛似乎已经来过几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语无力,但是娇喘却无比有穿透力。

「龙哥?龙哥自身难保,他还管得了你?你知道龙哥……我操……爽……你知道龙哥和我什么关系么?过命的交情,那除了媳妇没有不能一起操的女人!今天就操定你了,让你服服儿的!」

「啊啊啊……慢点……小媛,小媛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小媛又来一次高潮,下体再次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杨哥似乎找到喘息之机,瞬间把鸡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阵潮吹,砸在杨哥的小腹上。

「我操!还会潮吹呢,难怪龙哥这么喜欢你。果然好逼!」

小媛喘着粗气:「啊啊……小媛……小媛好舒服……插……快插进来……」

杨哥笑笑说:「好,别着急,马上给你……」

杨哥撸动两下,然后把小媛翻过来,让她趴在床头,然后从后位再次插入。

啪啪啪,他一边辱骂小媛一边抽插,这回是牟足了劲儿要内射,所以毫不惜力。

小媛呃呃呃地叫个不听,一只手抓着头皮,似乎是被干得头皮发麻,不停用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也头皮发麻,但是楼道里太安静,我总觉得连解开裤腰带都会被听到,便只是忍着。

这时,我听到楼道拐角有脚步声,忙躲到一旁的置物间里。

是刀疤,一边抽着烟一边走过来,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说:「不是说别让你操这个妞么?」

「又不是龙哥你的妞,有什么不能操的。你看她多爽……说,爽不爽?」

「恩……恩……小媛……小媛快坏掉了……龙哥……龙哥也来操小媛好不好……啊啊啊……」

刀疤摇摇头:「没心情。既然老杨操得你爽,你就玩玩好了。」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

小媛双臂撑起上身,抖动着乳房,头发湿润着散乱开来,闭上眼睛迎接高潮。

只见她抽搐两下,忽然脱力砸在床上。

整个臀部连着大腿都震动起来。

杨哥大喊一声:「我操!震得真鸡巴爽!整个阴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小媛揪着自己的头发,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后的冲击。

随着杨哥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后软瘫在堆放了一堆肮脏被褥的小床上。

杨哥满意地提着裤子走出了屋子,接了刀疤一支烟:「你真的不来一炮?你咋啦,今天一天都没干?」

「真的没兴趣。」

「这么漂亮的妞,你这么快就干腻了?」

刀疤摇摇头,示意杨哥借一步说话。

我看着刀疤有点不对劲,悄悄跟了过去。

走到小屋门口时,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个距离很近,我几乎可以听清她喘息的细节。

只见小媛还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似乎难以从高潮中抽身出来。

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眼见曾经粉嫩的阴唇,比上回近距离看时更加黝黑,有点发亮,如同两片烧制失败的黑色琉璃。

杨哥的精液从尚未闭拢的阴道口流出,黏附在阴唇上,垂落在阴毛的尖端。

阴道口是一片沁红,大概从昨日就未完全剥离红肿的状态,恐怕将来也会逐渐有色素沉着在上面。

整个下体都显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长粉嫩的大腿有一个渐变的对比。

我不禁凑近了一步,很想过去抚摸一下她,问问她下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

但是我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

只是贪恋着多看了两眼。

将目光许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脱力的双腿上。

那修长唯美的线条,一直延至足踝,肌肤的几何美感无可形容、完美无瑕。

我才注意到她脚上还拖着一双拖鞋,和整个下体一样,泛着淫液的光辉。

这样沉溺,你快乐么?我的任务是让你自由的快乐,对吧?其实这是一个和她说话的机会,但是我感觉到刀疤有重要的话要说。

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们附近。

杨哥吐了一口痰:「是怎么个意思?」

刀疤说:「那个姓于的抓到我把柄了,这次完全是给她男朋友演了一场戏,让他背锅。」

我心里一惊!难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屏息凝神,不敢漏过一个字。

「什么把柄?」

「我那个弟弟,在老家犯事了。姓于的是洗钱的,他一个后台的儿子靠他养着。那个后台正好能处理我弟弟这个事情。本来都摆平了,他又威胁说要是不配合,就照死里判。」

「犯什么事了?」

「捅死个人。」

「我操,你们这一家子……」

「老子也是没招了。本来都准备跑路了,回来干这个活。」

「他是要这个女的?」

「对,姓于的说真是看上这个妞了。说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谁都别搅了他的兴。我砍了他一根手指,这仇算是结了。他说要是能干成这一码,就一笔勾销。」

「他不是去买了么?干嘛还要你出手。」

「他那个是拍卖,操。这姑娘太骚,又长得水灵,暗地里议价都到了两百万了。姓于的觉得不想出那么多钱,又怕和青岛那帮人结仇,就出了这么个王八操的主意。」

「还他么挺复杂。」

我听了这些话,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

我太天真了,这趟青岛之行,如此顺利,本来就有鬼。

姓于的出现在那里,又显得太巧。

明明刀疤看起来一切都调查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不调查买家?我真是愚蠢!幼稚!贸然相信刀疤,现在不仅害了小媛,还害了自己!杨哥提了提裤子:「你龙哥也有这么背的时候。」

「是啊,那小子人虽然怂,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义。坑他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妈了个逼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了,要是年轻时候,我才不鸟这路鸟人呢。」

「什么时候交人?」

「姓于的在善后,明天一早就来接人。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欢,这回还是不得不卖了她。」

「有钱拿么?」

「姓于的给了四十万。我倒是不缺钱,刚捞了一笔。」

「那你怎么处理那小子。」

「咱们仗义点,我给他十万块钱跑路。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的脑子几乎没有在转,一片空白。

「这辈子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