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肉棒让黄莺应接不暇,她胆颤心惊地用手轻轻接触着男人的肉棒,每根肉棒都是那么粗壮,根根都似乎都要肏进她的屄里。
她夹紧双腿,把肉屄里汩汩涌出的淫水堵在屄里。
老板继续说:「小娘子,用手不够,品尝男人的肉棒要用肉屄来。」
他又对其他男人说:「各位,站直了,让小娘子尝尝你们的肉棒,都老实点,小娘子不发话,不准乱动啊,谁唐突了美人,谁就自动出局。」
说完又拍怕黄莺的肥臀,猥琐地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淫水,淫笑说:「小娘子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黄莺都没心思计较老板那轻慢的行为,她身体里洋溢着淫乱的心思,她按照老板的说法,或者说就是她自己内心的想法,准备用自己的骚屄来品尝下男人们的肉棒。
她弯下腰,对着男人翘起她肥嫩的屁股,圆滚滚的肥臀白洁光滑,鲜嫩诱人,男人们看的血脉贲张,要不是老板事先有约,恐怕都已扑上去,狠狠肏上一通。
黄莺的屁股对着第一个男人的肉棒凑上去,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入她的臀沟,却被臀沟里的布条挡住了。
黄莺悄悄伸手解开布条,她的阴部没有布条的遮挡,男人的龟头立刻顶在阴埠的嫩肉上。
龟头的硬度和热量从阴埠转递到黄莺的脑里。
她微微调整屁股,将屄洞口挪到龟头位置,然后向后拱动屁股,想让肉棒挤进屄里。
没想到她的大阴唇很肥厚,将屄口关的严严,龟头在阴唇处挤压着,只是压扁了阴唇的屄肉,也没法挤开阴唇,插进屄里。
男人心里骚热的很,他不能动手,只有将身体弯曲,将肉棒往前松。
黄莺也将屁股往后移,两人一齐用劲,肉棒在屄口转磨着,挤压着阴唇,就是挤不进屄里。
黄莺咬咬牙,伸手摸着肉屄,用食指和中指各顶着屄口两边的阴唇,用力一分,将屄口张开,龟头这才顺着屄里的淫水,扑哧挤进了屄洞里。
龟头一钻进屄里,阴道立刻被塞得满满,屄里麻麻的,黄莺被这淫骚的感觉一激,手松了下来,两片阴唇没有了束缚,又弹了回来,屄口的弹力加大,一下子把肉棒咬住,男人的肉棒就这样挤进一个龟头,再往前插就被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肉壁阻挡住了。
这个女人的屄好紧,男人扭着屁股,龟头在屄里摩擦着,缓缓地往前插。
黄莺感到肉屄在被粗大的龟头挤开,男人的肉棒在屄里边挤边磨。
这样缓慢的肏屄让男人和女人都容易积累性交的感觉,黄莺体味着男人肉棒的粗壮,有这么多肉棒在,她多的是选择,加上她刚才已经被肏过几次,现在不用再那么色急,她可以从容不迫,慢慢地,充分地体验性爱的乐趣。
老板在旁边挑逗说:「小娘子,肉棒还很多,一根根来,不要太着急肏屄,来来,下一根继续。」
黄莺被他说的脸一红,她是有点想用屄含住肉棒,让肉棒开始肏起她的屄。
现在老板这么一说,她只好恋恋不舍缩回身体,让肉棒从屄里抽出,然后再去尝试下一个男人的肉棒。
黄莺将所有新来男人的肉棒都尝试了遍,她的肉屄被这么多肉棒一一插了进去,虽然没有插的很深入,也没有抽插,但肉屄已经彻底挑逗开了,屄里的淫水也因为屄口被肉棒挤开,流到了肉屄边缘,甚至流到了大腿根。
平时她很喜欢干爽,身上有水必定及时擦掉。
现在她屄里骚痒难耐,淫心正织,哪能再顾及这些,她就想一根肉棒快点插进屄里,大力抽插起来。
她正想着,一双大手从背后搂过来,手掌按住她柔软肥美的大奶上,按摩起来,「好舒服啊」
黄莺想:「摸吧,这是要开始肏屄的前奏吗,是哪个男人先来了呢。」
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扑哧一声挤进了淫水充分润滑的屄中,把肉屄塞的满满,甚至把一些淫水都挤进也肉屄深处的子宫里。
黄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耳边转来男人的声音:「小娘子,这还有一根肉棒。」
原来是老板的声音,他不是说无力再肏了吗,肉棒刚才还软绵绵的,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真是立场不坚定,经不起考验,受不了诱惑呀。
黄莺心里暗笑,她调皮地用屄一夹,使劲地夹了下屄里的肉棒。
老板被她夹得动不了肉棒,就用力捏她的奶,一边捏还一边淫笑:「骚货,屄里发春了,看我不肏死你。」
黄莺浪笑说:「人家的骚屄早发春了,你也不早点来肏.」
老板这下再忍不住了,挺动肉棒开始抽插起来,黄莺松开紧绷的屄肉,不再夹住他的肉棒,任由肉棒在屄里肆意抽插着。
肉屄被肉棒肏得淫水四溅,屄里胀痒酥麻,黄莺舒服地淫叫着:「好舒服呀,人家就喜欢大肉棒肏人家的骚屄。」
旁边的男人看他俩肏的这么激烈畅快,也忍不住了,纷纷说:「老孟,你不能光顾自己舒服啊。」
说着纷纷围上去,都伸手揉摸黄莺的肉体,挤到前面的,就揉着奶子,或捏着肥臀,落在后头的,就抚摸腰身。
老板和黄莺被这堆人干扰,无法再顺利抽插肏屄。
老板火大地说:「你们着什么急,乱七八糟的,要是把人家小娘子吓着了,你们还想肏她的屄吗。一个个来,我先肏一会,你们再轮着来。」
男人们这才讪讪散开,老板又说:「心馋了,这样,你们几个把小娘子的身体托起来,先过过手瘾。」
黄莺被这么多男人又捏又摸了一通,心里别提多羞愤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玩弄身体,害羞那是一定的,愤怒也是有的,同时呢,她心里居然还有一点亢奋。
她还来不及表达什么,身体一下子腾空了,几个男人抬腿的抬腿,拉手的拉手,托腰的托腰,把她的身体抬起来了,她都不需要再用什么力,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接着,屄里的肉棒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搅得屄里畅爽无比,黄莺不由淫叫着:「大力点,人家的屄舒服呢。」
男人呵呵笑着,用力肏着她,肏了一会,又拔了出来,黄莺肉屄一下子空虚了,她不乐意地摇荡身体,娇嗔说:「哎呀,不要拔出来,人家的骚屄还要了。」
还没说完,一根肉棒又狠狠插进屄里。
男人们乱流插着她的屄,每个人都死劲地肏着,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肉屄,当快有射精时候就赶快拔出来,换另外一个男人来肏她。
男人们可以轮换歇口气,降低射精欲望,黄莺却无法停下来,屄里不断被肉棒插着,阴道里不停的喷涌淫水,肉屄被肏的胀麻酥爽,开始痉挛收缩着,嘴里呻吟着:「是哪根肉棒插进屄里了,哦,好爽,这种接力肏屄太舒服了。人家的屄都给你们肏骚了……」
抬着她身体的男人们都受不了了,又开始伸手就近抚摸揉捏她的身体。
她又开始淫浪地叫着:「哎呀,奶子快被捏爆了,嗯,大力点,人家的屁股好肥的,要用力揉……嫩屄还要肉棒……哦……这么大力,把嫩屄肏烂了……好舒服……」
她的肉屄越来越酥麻,屄里痉挛收缩更勐烈了,屄里的肉棒被阴道紧紧裹着,肏屄的男人觉得肉屄越来越紧,在肉屄强大的吸力下,忍不住在屄里射了出来。
男人的肉棒在屄里抖动着,快速地往屄里钻,精液喷在阴道的肉壁上。
精液冲刷肉屄,黄莺感受到屄里的骚动,她放浪地说:「射到屄里,骚屄就喜欢灌满精子。」
射完精的男人疲软下来,很快被其他男人拉开,下一个男人还没开始插进屄里。
黄莺的肉屄里强烈抽搐着,把刚才射进屄里的精液合着淫水排了出来。
黄莺的肉屄还在兴奋中,还没从刚才被爆射的状态中恢复,屄里又被插入一根肉棒,她淫叫着:「哦,又来一根肉棒,快来肏人家的骚屄吧。人家的屄还痒着呢。」
她是如此淫荡,似乎永远都吃不饱,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在她的骚屄里爆射,她的屄里和屁股大腿都流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她还在淫荡地要男人继续大力肏她的肉屄。
老板想:「这个女人已经是被开发出来了,不拿出厉害手段,是不会降服她的。」
于是老板对黄莺说:「小娘子,一个一个来太慢,不够刺激,我们一起来吧。」
黄莺说:「怎么一起来,人家只有一个屄。」
老板说:「光肏屄不够,屁眼也可以,还有嘴巴,奶子也可以打奶炮,凡是有洞的,都可以插肉棒」
黄莺说:「这怎么行。」
老板说:「多个肉棒在肉洞里一进一出,一波接一波,高潮不断,那才叫爽呢。」
黄莺听了淫心大开,说:「那还等什么赶快来操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男人们一窝蜂上来,各种合适的位置,肏屄的肏屄,插屁眼的插屁眼,插嘴巴的插嘴巴。
这下黄莺不能再淫叫了,但她依然奋力扭动身躯,迎合男人在身上各处肉洞的抽插,以索取更多的性快感。
不断有男人在她身上怒射精液,她还是那么亢奋,一刻都停不下来。
老板不禁骇然,原先看这个女人是个女神,现在看来她是个神女了,看来不来个必杀技,搞不定这个淫妇荡娃。
老板怒吼道:「叫她相公来,当着她相公面肏她,看她爽不爽,到不到高潮。」
黄莺惊慌失措,这个家伙不会真的叫来靖哥哥吧,要是被丈夫看到自己这么淫荡地跟这么多男人性交,那多么羞人啊。
她想起身,但身上的男人们压住她的身体,卖力地肏着她,不过一会又把她肏得神魂颠倒。
她还沉浸在性交的欢乐中,耳边传来靖哥哥焦急愤怒的声音:「莺儿,你怎么了。」
黄莺大惊,靖哥哥真的来了,而且被他看到了。
她心里惊慌,羞愧,悔恨,内疚,恐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肉屄却依旧酥麻畅爽,被插的淫水横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答了靖哥哥的疑问。
靖哥哥怒骂男人们:「尔等何人,竟敢奸污莺儿。」
老板哈哈大笑:「我们奸是奸了,但没有污她,是她主动来求我们肏屄的。」
靖哥哥哪里肯信:「定是你们这帮奸人,胁迫她才这样。」
老板说:「你没看她被肏的这个骚样,骚屄、屁眼嘴巴,身上的肉洞都被插遍,哪里像被胁迫的样子。不信你让她自己说。」
黄莺的嘴里插着肉棒,哪能开口说话,她嘴里嗯嗯哼着。
老板让插她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肉棒一拔出来,黄莺张开口说起话来。
她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呻吟浪叫着:「哎呀,人家的相公都来了,还肏人家的屄……哎哟,还不停……骚屄好舒服……要肏就大力肏吧,人家的骚屄还想要呢……」
她毫无肆惮地淫叫着,全然不顾丈夫在旁边的感受。
她的靖哥哥紧紧握着拳头,怒火憋在心里却无从发作。
老板淫笑说:「兄台,这个骚货是你的娘子呀,你有福啊,有这么淫荡放浪的女人。别生气,来来来,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个骚货肏爽,再还给这个兄台。」
男人们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气,粗壮的肉棒奋力地在黄莺的肉屄里抽插,陌生男人的肉棒塞满了阴道,跟肉屄严丝合缝,肉贴着肉摩擦着,在她的丈夫注视下,自由地在她的屄里插来插去。
黄莺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背叛丈夫的羞耻感,被丈夫当场抓奸的慌乱,肉屄被肏的快感,夹杂着冲击她的大脑。
肉屄里的肉棒又开始爆射了,而且射得很多,肉屄不仅被灌满,甚至被鼓了起来。
她呻吟着:「又射到屄里了,人家的骚屄好爽啊。」
周边的男人纷纷射了出来,他们把精液射在了黄莺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和身体别的部位上。
黄莺被男人们强烈的射精所带动,她的肉屄里阵阵痉挛,屄肉收缩着,将淫水快速地往外挤,一股股淫水从屄里勐烈地喷射出来,黄莺的身体随之扭曲起来,她勐地坐了起来,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眼前却看不到什么人,靖哥哥呢,还有老板和那几个在她肉屄里、屁眼、嘴里、脸上、手中、身上射精的男人呢。
黄莺愣住了,这是什么回事。
她张着嘴,嘴里没有什么男人的精液。
看看手,手里也没有,摸摸脸,脸上红通通的,只有汗水,身上,也没有看到精液。
肉屄里呢,肉屄里还在颤抖,不断往外排液体,难道刚才确实是在肏屄,黄莺心慌慌地摸了下屄,果然水淋淋的,似乎刚刚进行过一场淋漓畅快的性交。
黄莺赶紧用手指挖开肉屄,把里面的液体抠出来,结果只抠出来晶莹的淫液,没有乳白的精液,难道男人的东西没射到里面,刚刚明明感觉有很多根肉棒狠狠地肏了自己的肉屄,每根肉棒都狂热地在屄里喷射了不少精液,怎么会没有呢。
要说没有肉棒来肏过屄,那刚才肉屄被肏的感觉是什么回事。
而且肉屄喷射了那么多的淫水,屄里也是无比舒爽,没有被肏,也无法有这种体验呀。
黄莺摸着自己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她顿了半会,再次确认没有其他人来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难道是做了一个淫梦。」
还好是个淫梦,她心里暗忖。
虽然在梦里被这么多男人肏,而且肏得她神魂颠倒,屄爽奶胀,但高潮过后,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和害羞。
既然是做梦,那就好好回味肏屄的滋味,而不用担心其他了。
黄莺心里一想开,美美地回味起肏屄的情形。
这么多肉棒把自己身上的肉洞都塞满,感觉非常劲爽阿,要是在现实中,能不能这么放开,挺着大奶,翘起肥臀,抬起骚屄给这么男人同时肏呢。
没成亲之前,黄莺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成亲之后,她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肉体和欲望都被开发出来,对性交越来越上瘾,特别是生了小孩之后,特别想要,也没这么多羞耻心了,来到这里,目睹这么多人在肏屄,她很快就被感染,有这种淫梦也不足为奇。
黄莺想,梦由心生,自己都能做这种淫梦,恐怕自己本质上就是淫妇浪娃,不给男人肏心身以都不舒服,而且最后梦到丈夫过来,虽然恐慌和紧张,但还是想要肉棒继续肏屄,在丈夫的注视下,肉屄反而更兴奋,淫水流得更多。
要是靖哥哥真的过来,在他眼皮下,自己会不会翘着屁股迎合肉棒,让肉棒在屄里插的更深呢。
黄莺想着,心里受到一种从未体验的奇异的刺激,她的肉屄再次骚动起来,她赶紧拍打自己这个淫荡的肉屄,一边打一边骂:「骚屄,我只是随便想想,谁让你真的发骚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此人看到黄莺在拍自己的肉屄,还说这么淫荡的话,不由淫笑起来,说:「肉屄发骚才好,屄越骚越好,肏起来更爽。」
黄莺一看,原来是老板进来了。
老板色色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媚眼含春,奶子白嫩挺翘,身子皮肤滑腻如凝脂,肉屄粉嫩,屄口微开,盈满了淫水。
显然,刚刚那群小男孩没有能完全满足这个女人,反而将女人的性欲激发出来,在充分休息后,这个女人身里充满淫欲,已经完全发情,在那骚叫发春呢。
黄莺看老板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肉体,尤其是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扫描着自己那骚动的肉屄,脸上不由发烧起来,伸手拿来一件披纱,裹住身体。
老板不以为然地晒笑道:「哎,咱们都交过朋友,彼此都坦诚相露,肌肤相亲过,你又何必这么遮遮掩掩呢。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次,抱一个。」
说着脱下衣服,赤裸裸朝向黄莺。
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邦邦的翘立着,揉乱了黄莺的心境。
黄莺看着肉棒那坚硬的棒体和狰狞的龟头,心里怦怦直跳,就是这跟肉棒,在之前的拥抱时摩擦过自己的肉屄,勾引肉屄那瘙痒的感觉,后来在梦里又是这根肉棒,在肉屄里大力地抽插,搅得肉屄淫水横流,淫荡地骚动。
现在还要跟肉棒的主人搂抱吗,这次的搂抱,只怕不仅仅是抱一下,肉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在屄口摩擦了。
男人抱完后,会不会摸奶子,捏肥臀,然后……黄莺又紧张又兴奋,她心里期期艾艾地想,然后就是要肏屄了。
她心里想着,肉屄配合着她的想法,屄里使劲地骚动着,肉屄里的骚劲搅乱了她的心。
骚屄,不要发浪了好不好,不能再给男人肏了。
黄莺心里掘强地呐喊。
当黄莺在努力做天人交战时,她的丈夫高靖正在焦急寻找她。
原来黄莺负气走后,高靖非常担心。
他在家里左等右等,心里万分焦急,一直没见到黄莺回来。
高靖心里担心,于是出城寻找。
图韦已经撤军,黄莺没法找他们出气,她会去哪儿了呢。
高靖漫无目的,一路找一路问人。
路人都不知道黄莺是否来过,有些人则说:「黄女侠不是在襄阳抗战吗。」
高靖无可奈何,心想:「也许莺儿没用真实姓名。」
他尝试描述黄莺的相貌身材,果然有人见过。
这个人色迷迷地说:「你说的相貌,我不知道,不过类似身材我倒见过。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还有那肥腻的肉臀,又滑又结实,捏起来好爽,那个骚屄粉嫩得很,屄里淫水又多,夹得又紧,插两下忍不住要射了。哎呀,说的我都硬起来了。」
高靖听他说的猥琐,心里很不爽,打断他说:「你说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在哪?」
那个人拍拍脑袋,回忆说:「好像叫什么莺什么儿吧,我记不起来了,在青楼里。」
高靖心里嘣嗒一下,脑袋都炸开了,难道真是莺儿,她怎么会在青楼里。
有人胁迫她了。
高靖一刻都不停留,赶紧奔跑过去。
跟他说话的人对他叫起来:「你色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旁边的人笑着说:「他能不急吗,你把那个女人说的那么诱人,他不赶紧去,就被别人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