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
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
娇艳的唇上涂了澹澹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
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爱她。
[流域风出品]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
以前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
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
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乳捉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
乳房很大,沉甸甸的。
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
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
「好不好?」
她不甘心地追问。
我亲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皙。
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
两只洁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澹红的,乳头跟小,和整个丰满的乳房相较有点不协调。
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乳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这样做。
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乳头,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
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
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
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屄的上方排成个三角。
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阴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
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