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的双腿搁在我的肩头用力向她上身压去,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开始大力挺送,由于双腿被合紧,女人腿间的压力大了很多,使我有了使得上劲的感觉,身下的女人也反应激烈起来,搁在肩头的小腿开始不停地勾弄我的脖子,下身加快了迎送的速度,我还是不满意这种感觉,心情渐渐烦躁起来,出于发泄的意图我空出一只手勐的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由于吃痛,女人在发出惊呼的同时下身忽然收紧了,我吃惊的感到她原本空荡荡的阴户突然变得紧窄起来,龟头被一团软肉紧紧包着,肉棒被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的肌肉包裹着,挤压着,这感觉是如此美妙,几乎让我一泄如注,「原来如此啊!」
我定了定心神,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在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不是大力揉弄她的乳房就是使劲捏她的乳头,她的阴道也频繁的收紧,不停地按摩挤压我的肉棒,我的快感更强烈了,兴奋得身体不停发抖,每次挺送间都能带来更多的感觉,龟头彷佛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不停的吮吸,小嘴里还不时的涌出液体浇在龟头上,肉棒也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交替撸动着,女人的呻吟也变成了喊叫,胸部的剧痛使她浑身发抖肌肉痉挛,正是这种痉挛让她收紧了下身,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我也从她激烈的反应中体会到痛苦同样能给人带来快感,疼痛的极限往往也是快感的源泉。
就在这类似于强奸的动作中,我逐渐到了喷发的边缘,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嚎叫,疼痛和享受的表情频繁的在她脸上交替着,她也不时用力掐我的胳膊,双腿早已盘在我的腰上用脚顶着我的屁股,她自己则快速挺动下身迎合我的抽送,突然,她捏住了我的乳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从胸部传来,象一道闪电似的划过全身使我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紧紧地抵紧她的下身,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龟头上,龟头诡异的颤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快,快感也随着这种抖动被无限放大,紧接着从小腹升起一道暖暖的热流向着肉棒奔涌而去,肉棒马上又涨大了几分并且开始跳动了,这种跳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热流突破了龟头的禁锢一阵阵射进了女人的深处!一种虚脱的感觉瞬时布遍了全身,当喷发停止的时候我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也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我,阴道深处流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反哺似的流入我的龟头并沿着肉棒一路到达小腹后就无影无踪了。
这股清流让我恢复了知觉,虚脱感也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肉棒在经过强烈的喷射后却依旧硬挺着,我望着眼前双眼紧闭双唇颤抖的女人,她浑身瘫软躺在办公桌上,额头上满是汗珠,绵软的乳房耷拉在身体两侧,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抓痕,只有仍然勃起的乳头表明她刚才经历了一个多么激烈的高潮,我起身拔出了阴茎,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又不动了,我向下看去,她的阴唇彷佛失去了弹性无力的耷拉着,阴唇间的开口有些阖不上,一股白色的粘液渐渐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不由爱怜的拿起扔在一旁的衬衫帮她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身,女人这时发出了感叹「真过瘾,小弟弟你真是太强了,我都快死过去了,真想永远都这么过下去!」
「那我就永远陪着大姐过,」
我脱口说到,「滚开!」
女人突然一脚踹在我的大腿上,猝不及防的我被她向后蹬开了两三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女人都是贱货!不值得你去相信,更不值得托付终身!只是个下贱的骚货!我这么个老女人就这么让你神魂颠倒忘了你的任务,你还有什么用!」
她呼的坐了起来,满脸怒气的向我喊着,「她们今天能够在你床上跟你托付终身,明天也会向着另一个男人发骚发浪,欲望会让女人失去理智,失去自我,你给我记着: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千万不要相信任何女人!」
「大姐,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又差点犯错了,」
我反应过来了,我还有艰巨的任务在等着我,现在怎么能沉迷于此呢!「好了,现在从这滚出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
她自顾自的开始穿衣服不再理我了,彷佛我们刚才的激情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也结束了。
两天后的清晨,我和两个人从一个戒备森严的小码头上了一艘渔船,我知道我的任务在这一刻就开始了,我望着逐渐远去的陆地突然有种预感,「这一去恐怕就回不来了吧,」
我想到,但我并不伤感,「就算死在异国他乡,也要完成任务,否则死后怎么有脸去见那些因我而死的弟兄们呢。」********************************************昭和六年四月的一天,旅顺的大小报纸上不约而同的刊登了一条消息,满铁总部调查课资深职员晴川浩男在家中突遇劫匪,在搏斗过程中寡不敌众,夫妇二人及家中佣人皆被劫匪残酷杀害,家财细软被洗劫一空,凶残的匪徒因有一个名同伙被杀而凶性大发纵火将被害人所住公寓烧成一片白地,随后不知所踪。
两天后,日本东京,得到父母双亡消息后悲愤欲绝的晴川哲也在同住校友的陪同下喝的酩酊大醉,走在大街上时与路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很快口角变成了械斗,格斗中两名校友遇刺身亡,晴川哲也因警察及时到来而保住了性命,清醒后的晴川痛哭流涕,发誓要为父母和同学报仇,在他本人强烈的要求下,警署终于同意将其名字改为晴川刚,以表示要重新做人,不让已在天国的父母因他而感到羞耻。
当年十一月,发奋图强的晴川刚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东京的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成为了一名军官候补生,在三年的生活中他沉默寡言,学习上刻苦认真,不但所有科目保持优秀且自学了医科和心理学,尤其是在病理解剖方面被东京医大的教授认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准备要收他做弟子,可晴川多次婉拒,声称不平东亚绝不从医,教授很长时间里为此耿耿于怀。
昭和九年春季,晴川刚以本届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还以优秀学生代表的身份光荣的被裕仁天皇召见,亲身聆听了圣训后天皇还御赐了一只镶嵌着金色菊纹的银制怀表,当裕仁天皇礼节性的问起晴川的志向时,晴川当即跪下,神情严肃的说此生以建立东亚王道乐土为己任,别无所求,天皇大悦,当即关照陪同接见的末松茂治校长务必将晴川推荐至关东军,好让他早日实现梦想。
当年五月,晴川刚接到了调令,调令上清楚的盖着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和东条英机两个图章,他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步总算成功了!到了沉阳后,晴川得知自己被分在了齐齐哈尔宪兵队担任三课副课长,少佐军衔,在齐齐哈尔,同僚们对他的评价是工作认真勤奋,思路敏捷,极为痛恨反日分子,对所有反日分子都残酷无情,手段血腥,不多久便凶名在外,特别是在昭和十一年发生的齐齐哈尔共产国际间谍桉中居功至伟,得到了时任宪兵司令的东条英机的高度评价,并把他推荐给了关东军参谋二课课长石本寅三,东条英机认为情报部门更适合晴川,就这样,昭和十一年年底,晴川刚佩戴着新晋的中佐军衔进入了神秘的关东军情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