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压下噬咬的欲望转过头看雅子,发现她和我一样也在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女人的脚底并不时亲吻着,与我不同的是她脸上竟然是一付虔诚的表情,仿佛是用舌头膜拜她向往已久的女神,我知道雅子在我的熏陶下也有点恋足,可大部分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做,但她现在的表情说明这种行为已经在她的心灵深处打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她已经在恋足的行为中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
这时,依偎在这女人身旁的娇小女子也睁开了眼,当她看见身旁的女人手脚都已恢复了自由,只剩下口枷还没除下,双手放在胸前揉捏着自己乳房的情景,她也开始尽力移动身躯靠了上去,尽量把头伸向她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我们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的束缚没有解开,七手八脚的给小女孩解开后,她利索的除下自己的口枷,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从嘴里挖出个上面布满小孔的圆球扔在一边,用中国话说到「妈妈别急啊,我来帮你解!」根本不顾我们的存在,跪在她妈妈的身边开始帮她解皮带,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干着,谁都没出声,很快她母亲嘴里的圆球也被拿了出来,女儿却跨上了母亲的腰部,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母亲的脸蛋,一张小嘴却吻上了母亲的双唇,她母亲也开始抚摸起女儿的脊背而且一路向下在臀部揉捏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儿把舌头伸进她妈妈的嘴里并不停的搅动着,母亲也微闭双眼享受着,随着亲吻的继续,母亲原本有些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你们这么久都不肏她是不是想让她死啊?」小女孩的斥责声让我的精神恢复了正常,这都是怎么回事?母女两竟然是如此暧昧的关系,女儿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去肏弄他妈,更诡异的是小女孩根本没把我这个日本军官放在眼里,呵斥我就像训斥家里的佣人一样自然,根本不考虑我是不是听得懂她说的话。
我和雅子面面相觑,她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没有中国人在她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她都懵掉了,一直不停的用力眨眼仿佛要把这乱七八糟的事赶出脑海,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严霜,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用标准的京腔一字一句的说到「敢辱骂皇军,信不信我把你现在就拉出去喂狗!你这个小婊子!」这时小女孩的妈妈也反应过来了,把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啊啊的叫唤不停,仿佛是在求饶,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总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她从头到底没说过一个完整的字,她是个哑巴!
我抓住母亲乌黑发亮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到我面前跪着,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示意她张大嘴,她顺从的努力张开,果然,嘴里的舌头从舌底的筋脉开始被截掉了,伤口缝合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痕迹,只是被舌苔包住的断面上有些小小的突起,我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了她的半截舌头,赫然发觉这些凸起都是硬硬的,好象是被埋入了东西,看到我疑惑的神情,母亲忙不叠的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又指着我和雅子的下身,一会儿把手指伸进嘴里舔弄着,一会儿又面对雅子努力舔着自己的手指缝,我们都明白了,她的舌头是为了更好的为别人口交而「特别改造」的!舌尖那一截被割掉是为了增大摩擦面,不伤神经和筋脉是为了保证口交的力度,而那些埋入的颗粒就是为了提高被口交人的摩擦快感了,我正为这种「奇思妙想」感到不可思议时,女人又把小女孩拉了过来,指指自己的舌头又指指小女孩的嘴,小女孩会意的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与她母亲不同,女孩的舌头又长又尖,能轻易舔到自己的面颊,在她母亲张大嘴抖动舌头的示意下,女孩也开始抖动自己的舌尖,不,那不是在抖,而是在弹动,速度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小女孩一边弹着舌尖一边对着我和雅子的下身部位瞄来瞄去,仿佛在找合适的目标,我被她瞄得浑身紧张起来,马眼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这真是太邪恶!太诱惑了!
我和雅子对视着,谁都没说话,过了一会,雅子用干巴巴的语气对我说「晴川君,要不你先试试,我待会再上,怎么样?」咽了一口唾沫,我果断的说「好!」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母亲来为我服务,女人却微笑着摇摇头,手指着角落里一把盖着白布的椅子,我走过去掀开了白布,才发现这把椅子的不同寻常之处:椅子异常宽大,椅面却是用布条编成的中空网兜做的,而且很宽松,应该坐下去就会陷进去,扶手向外延伸而且变得弯曲,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不就象是老太监向我比划的逍遥椅嘛,雅子似乎也明白了,淫笑着把椅子拉到正对着沙发的位置放好,就帮我解开腰带,屋子里温度很高,我脱完裤子后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大咧咧的走到两个弯曲的扶手中间,转身坐了下去,坐下后才发现屁股中间一大块是露在外面的,就像坐在马桶上一样,不禁笑骂到「这都是谁出的馊主意啊,」女孩母亲看我坐好了,也下床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走了这几步路就让她绣眉微攒,小脚不停地挪动着地方,果然,这么嫩的脚是走不了路的啊,当她准备跪在我面前时,雅子阻止了她,而是用力拉动我坐的椅子调整了一下距离,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和马靴放在一旁,露出了穿着长筒丝袜的双腿,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举起双腿搁在我椅子的扶手上,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正好能勾到我的脸上,她满意的笑了,接着让母亲面朝我跨坐在她的大腿根上脸朝下趴着,头从她两腿之间伸到我的跨下,双手用力弯曲她的小腿,这样女人极为柔嫩的小脚就完全展现在她的面前了,我禁不住问到「这么淫荡的主意雅子你怎么想起来的?」雅子却没吱声,只向我飞了个媚眼,就这样,一场另类的淫荡表演就开始了。
雅子双手抓住母亲的两只小脚,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母亲双乳压在雅子的丝袜大腿上,头从她腿间伸出含弄着我的阴茎,而我一手一只抓着雅子已经汗湿的丝袜脚贪婪的闻着,舔着,这怪异的行为却让我们同时感到了某种满足,雅子一边享受着我给她舔脚带来的酥痒感一边如法炮制的舔逗着手中的嫩足,柔嫩的几乎要滴出水的小脚被舔的水光茵茵,让这双脚的主人不停的颤抖着,只能靠卖力的舔逗我的肉棒来缓解心中的痒意,而我一边享受着面前女人独特而高超的口技一边大口的舔着雅子那带着微咸汗味的纤足一边嗅着混杂着皮革味和女人体香的脚底,这平时不可能同时得到的享受今天竟然同时进行着,我不由得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小女孩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平衡,小女孩仰面躺在我的屁股下面,尖细的舌尖象蛇信子一样从肉棒根部开始,经过会阴,最后在肛门四周盘旋许久,突然刺进我的肛门,我差点跳了起来,肛门的刺激让我的阴茎愈发坚挺,而女人舌头上被植入的颗粒舔在龟头上的感觉就好像同时被几根舌头不停地抚慰着,很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卵蛋不停的向上跳动着,母亲这时候却停止了舔逗,双唇也离开了我的肉棒,我有点急了,呵斥着让她继续,小女孩却凑上来含住了龟头,她的嘴明显有点小,龟头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我有点失望,这感觉比她妈妈差多了,突然一条细细的软舌缠上了龟头后方的沟壑,灵活的围着那条沟转圈,快感潮水般涌进大脑,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在了龟头上,少倾,尖细的舌尖刺进了马眼,伴随着有节奏的刺探和吮吸,我感觉浑身的精力都被一寸寸的吸向了龟头,最后在类似于昏厥的快感爆发后,精液喷涌而出,喷的是那么彻底痛快,那一瞬间我都觉得眼冒金星了。
我正回味着发射后的虚脱感时,眼前另一幕好戏正在上演,雅子变成侧躺在沙发上,腿上的长袜不翼而飞,一条腿垂在沙发外而另一条腿伸得笔直,孩子母亲与她面对仰卧着,手里捧这雅子的一只光脚舔舐着,自己的双脚被雅子放在脸上不断摩挲着,而小女孩则跪在沙发前对着雅子的下身挥舞着自己妖异的长舌,雅子的呻吟声已经不成节奏了,不时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而这喘息也不时被小女孩的逗弄打断,孩子母亲的两只脚就像救命稻草似的被雅子紧紧抱着,不时在脸上,胸口上摩擦着,小腹因气急而急剧起伏着,终于,在一声解脱似的长长的悲鸣后,雅子得到了她从未得到过的高潮,下身的淫水喷出去一米多远,当喷发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昏倒了!
我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看了看雅子,发现她的呼吸变得有点节奏了,这证明她也在恢复了,可这时候,孩子母亲的呻吟声却显得很痛苦,我转头看她,却发现她似乎快喘不过气了,脸色有点发青,呼吸非常急促,这是明显的心脏供血不足的表现,我来不及多想上前把她放倒,准备给她做心脏按摩,这时小女孩在我背后喊了起来,「快弄她的屁眼!快点啊,」我回过头,看了看小女孩那焦急的神色,感觉到她不是在胡说八道,就分开了她妈妈的腿,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她的肛门,与我想象的不同,她肛门里面很干净柔软且非常润滑,手指插入时根本没什么阻力,应该是天天清洗过的,手指刚插入,我就感到她的肛门约括肌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我的手指,「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能把屁眼搞得像屄一样灵活,而且里面还有水,是什么样的改造才能把一个正常人变成这个样子,」我边插边想到,可一会儿我就发现这样于事无补,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我有了主意,手指尽量向里插入,指尖勾向她的小腹,终于在她的肠道深处我摸到了她前列腺的位置,不再迟疑,我用指尖轻轻压着这个地方,效果不错,压了十几下后女人的气息加重了,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出气声,我用空着的手试探了下她的脉搏,发现没那么弱了,我终于放心了,我真的不忍心看到这么个妙人在我面前消逝,哪怕她真的寡廉寡耻,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可她所遭受的身体上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常人,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都是为了她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