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孽爱 雨夜带刀不带伞 5096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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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肛门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回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回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回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回去,我想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合后才能出院,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弟是哪根道上的啊?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向自己怀里,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

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肖刚,这些年看来你溷的不错啊,现在都是关东军参谋了。」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瞬间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扔开了匕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少佐军服的中年男人,「戴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非常激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训我的复兴社特务处长戴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漫长的蛰伏终于结束了。

我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发现她神色安详,呼吸平稳,看来安眠药的药性还在,睡得很熟,随即开始向戴笠汇报我这些年的经历,当我说到在我手上也死了不少同志时,我有点紧张的看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他没任何意外的表情,我着重谈了石井部队的情况,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戴笠询问我是否有其他人去过731部队,我略微思索后摇摇头说除了东条雅子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的这么详细了,同来的两个人还重点询问了关东军最近的调动和备战情况,特别还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动向,我说河本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据说是出关了,具体的位置目前不明,这下他们三个都紧张起来了,戴笠思索片刻后对我说「帮我们找到他的下落,尽快通知我们,这个人正在策划开战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时事端前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当即答应尽快办妥此事,后来他留了个城里诊所的地址给我,说要是发现了日军新的动向,就把信息传给诊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转发上级,并再三关照我,一旦发现有意外情况,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联络点,临走时还单独关照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说万一发现联络点有变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做清除工作的,我记下号码后当着他的面把纸条吃下了肚,戴笠满意的笑笑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送他们出医院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号,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就要做我该做的事了,想到这我莫名的兴奋起来,快步走回病房,看见佣人还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我刚想把她叫过来,突然觉得应该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进病房关好门,来到病床前,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来,刚转身要走又觉得不放心,索性大步走到门口脱了鞋,再轻手轻脚走了回来,当我再看着女人时愕然发现她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转动着,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同时拔出了喂食的漏斗,女人惊恐的睁开眼,「果然醒了,这就不要怪我了!」

我一边想一边拔出了匕首,在要刺入她心脏前我突然想到这是在医院,一个被刺死的病人会引出不少麻烦的,我又放好匕首抽出她的枕头,放在她的胸口,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枕头上,看着水已经浸透了枕头,我最后看了一眼女人就坚定的把枕头捂在她的脸上,一会儿,女人抽搐了两下,我知道她开始窒息了,我手上加大了力量防止她挣脱,出乎意料之外,她没做出任何试图反抗的举动,彷佛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我有点好奇,连正常人本能的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已经吓死了,我确定她的确不动了后拿开了枕头,发现女人好像已经停止了呼吸,两眼微闭着,嘴唇略微上翘,脸上却是妩媚的神情,彷佛是个熟睡中的美女,不对啊,这女人难道是存心要我杀她的,我随即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果然,全身上下没有挣扎的痕迹,反而是象要极力保持熟睡中的姿势,唯一不正常的就起她的脚因条件反射而伸的笔直,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我眼睛习惯性的扫向她依旧穿着丝袜的脚尖,僵硬翘起的大脚趾上依稀能看见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妩媚,我叹了口气,准备将被子重新盖好,突然发现她的脚似乎动了一下,我的心象被锤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心底的坚持被一下打的粉碎,我把耳朵紧贴在她胸口,果然传来了几下微弱的跳动,我赶紧坐在她腰上用力按她的胸口,一边大声喊着护士,这一刻,我已经毫不顾忌泄密的可能,因为直觉告诉我她在用她的行动成全我!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医生告诉我说没事了,可能是肺里的痰液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幸亏我发现的早,晚点就没救了,痰液已经被吸出来了,还特别关照我她的身边不能缺人,我送走医生后苦笑着坐到床边,看着这个又活过来的女人,想了想又走到门口,给了那莫名其妙的佣人一卷钱,让她回家去拿女人平时穿的衣服,明天一早送过来,佣人高兴的走了,因为我给她的钱估计够她做半年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了,护士们已经换了班,医院里空荡荡的,病房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手术室和杂物间,对面的医生办公室紧锁着,十几公尺内都没什么人,我知道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我坐在她边上看着她的双眼,她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不解,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她点点头,「你刚才是存心要我杀了你,是不是?」

还是点头,「我看你的手像是没干过农活,你识不识字?」

她还是点头,只是显得很激动,我思索了一下就把她手脚上带子解开,然后鬼使神差的让她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怀里,一手拥着她,一手从上衣兜里拿出钢笔和笔记本放在她的大腿上,她颤抖着拧开钢笔,却好久没有开始写字,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的颤抖着,显得非常激动,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嵴背在她耳边继续说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送进731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