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扔到了欣恬的面前,「这……这……」
作为一个有伴侣的成年人,欣恬对这个并不陌生,但是这种时候,总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与恐慌。
「怎么,不要?那些犯人三流九教的,我是怕你被染上性病才好意给你的。不要也随你,穿上衣服,走吧。」
「不,不……我要……」
「要就拿好。对了,还说不是妓女,一点礼貌都没有?」
「谢……谢谢……」
欣恬带着哭腔屈辱的说出违心的感谢,却越发觉得自己真像是个妓女了。
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穿上囚衣,更被带上手铐的欣恬,被粗暴的推进一间囚室。
囚室里有简单的床铺,平时是看守所里空着用来临时收纳生病的犯人的,在灰色的管理原则下,很多藏污纳垢的勾当也都借用这个特殊的囚室来开展,比如现在。
欣恬惊恐不安的看着囚室里或坐或站的三个男子,饱受性欲摧残的大脑才突然反应过来邱局长的恶毒用意——囚衣没有口袋。
站在门口的年轻眼镜男正好从侧面能看到她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嘲笑,并用力把立足未稳的欣恬狠狠的推向坐在床上的光头男:「老大,你看她手里拿的什么。」
唯一坐在床上的光头男子上身赤裸,露出健壮的肌肉与凶恶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欣恬原本日常遇到一定会对这种人离得远远的,现在却被几乎推到了他的怀里。
光头男如铁钳般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臂,把她扶坐在自己岔开坐着的左腿上,看着那令人惊艳到窒息的清纯脸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这时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矮胖男子也看到了欣恬手上拿着的一盒避孕套,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发出怪异的淫笑声。
「美女你这拿的是什么啊?」
光头男轻佻的用右手托起欣恬的下巴明知故问道,左手却已经忍不住在她的翘臀上揉捏起来。
欣恬害羞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微微向外侧偏头,想避开那带着压迫感的淫辱眼神,却又被光头男手上用力扳了回来,逼迫欣恬跟他对视。
「难得大家有缘关在一起,美女不要这么害羞嘛。拿着避孕套打算做什么啊?」
眼镜和矮胖男子也围了上来,继续着猫抓老鼠般的调笑。
欣恬满脸通红的张着嘴想辩驳,却最终认命的放弃抵抗,如果是噩梦,就早点结束吧:「是……是给你们用的。」
「哦?给我们用的,我们可不喜欢用这玩意。」
眼镜男从欣恬手里接过了避孕套,随手扔在了囚室的地上。
「不……不要……」
欣恬本希望就这样被强奸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如果被染上性病,就彻底毁了。
这些罪犯或者说流氓如果平时在日常生活中遇到,她是一句话都不会搭理的人,现在不仅仅会被强暴,还被逼着说出实在难以说得出口的祈求:「你们,你们还是用吧,我……我是妓女……可能……可能不干净。」
光头男双手抓住欣恬囚衣的领口,用力一撕,居然将囚衣从中撕开。
欣恬被这压倒性的力量吓住了,完全没有反抗的被剥得一丝不挂。
「居然有刺青,出来当妓女的哥见的多了,像你这么骚的还真没见过,看来确实被干的不会少。好吧,去把避孕套捡回来。」
光头把双手依然被反拷在身后的欣恬放在地下,「爬过去,咬回来。」
欣恬被光头刚才展现出来的暴力完全吓住了,完全不敢反抗,只好忍着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绝望无助的低下头,浑身发抖的朝不远处的避孕套爬去,然后耻辱的咬住小小的避孕套包装,再转身慢慢的爬了回来。
才发现这么一会的功夫,三个人居然都已经脱光了,下身三根不同形状与尺寸的凶器都高高昂起了头,对着她耀武扬威。
「口活不错,在外面接客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让你含鸡巴」
「这婊子技术真好,小B好会夹。留个电话啊,等我过两天出去了还他妈找你!」
「出去了找她?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材这口活,你觉得你上的起?我估计这贱货在外面,起码也得三五千一次。」
「嗯,听起来像是网上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绿茶婊……」
「对,就是绿茶婊。白天是模特或者白领什么的,晚上出来当鸡。」
「嘿,小婊子,你白天是模特还是白领?」
「你把她嘴塞这么满,她能说出个屁来……」
淫笑声和呻吟声在阴暗的囚室里回荡,雪白赤裸的女体被三人用最不浪费的方式同时占据住了女人用来服务男人的三处洞穴,随着男人的来回粗暴动作,一颗颗泪珠从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如同欣恬最后的清白一起,滴落在淫秽不堪的床上,消失不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