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还有不少男人走进来上厕所,有的是对着我们吹口哨,有的是拿起手机想要拍照,但都被哲哥和小卫推开了。他们一开始是射在套子里,最后我被他们弄得全身无力,就这样被无套中出……哲哥要求我就这样穿着比基尼,包着一肚子的洨回饭店,然后和小卫一起在泳池畔又搞了人家一次,弄得人家今天差点下不了床。
哲哥说,要我回台湾以后就去小卫开的招待所实习,他希望我能够在小卫的引导下,试着开发自已的性慾。他觉得最好的状态就是,平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可以成为一场美好性爱的前戏。我把自己打扮得美丽动人,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充满慾望的把我剥光;一次仅仅是牵手传情、悠闲浪漫的下午茶,是为了酝酿夜晚身体激烈交缠的约会。
小卫说他们的行话叫做『调教』,以后他就是我名义上的经纪人了。他公司的小姐清一色都是走高档精品路线,调教的内容不外乎气质的养成,以及性爱上的技巧。小卫说其实就是培养一个女人怎么好好享受生活品质,同时又能展现个人独有的魅力的过程。柴米油盐只会把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转变为枯竭乏味的黄脸婆。而跳脱这一层拘束的人妻,自然而然就会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再加上刻意的培养调整之后,就会是一个男人欲佔之而后快的名器。
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应该是个聪慧知性、能和男人心灵契合,又能在举手投<.NEt>足间不经意地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慾,在床上更要媚态横生,才能让男人『一试成主顾』;比起动不动就腿软、高潮后像条死鱼的良家,抑或是收钱张开腿办事的买卖,男人更喜欢谈吐伶俐温婉、床上渴求肉棒的淫娃蕩妇,让人充满征服感的女人。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很期待的兴奋感。不知道已身为人妻、原本应该要温婉贤淑、伴在老公身边相夫教子的我,在男朋友的要求下竟然有了一堆炮友;而现在更要去高级的应召会所见学,也许有可能会因此下海也不一定。想到这里,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小穴一阵一阵痉挛……」
很快地老婆和哲哥的蜜月旅行进入了尾声,週末下班后我开着车到机场準备去接送他们一行人回台北。在入境大厅等了许久,我终于看到许久不见的爱妻身影。佳怡穿着贴身的灰色弹性上衣、同样是弹性丹宁才质的长裤,包覆全身却又曲线毕露,一对硕大的美乳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十分引人注目。
老婆一见到我,顾不得大厅人潮汹涌,马上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公,好想你喔!你有乖乖的吗?」近一个月不见,老婆似乎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亲暱地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走着。一头秀髮简单的扎了马尾,露出雪白滑腻的颈项。哲哥他们一群有说有笑,拉着各自的行李,一派轻鬆地走在后头,我领着一群人上了车,往台北的方向出发。
车开到天母某栋豪宅的大厅前车道之后,哲哥他们下了车準备回家,我则是下车帮忙他们把行李卸下。回头瞥见哲哥搂着老婆的腰,而老婆双手环绕哲哥的脖子掂起脚尖,正和哲哥热情地舌吻道别,我困窘地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听着老婆从口中洩出的难耐喘息。持续了好一会后,佳怡才依依不捨地回到副驾驶座,让我帮她关好车门驱车离开。
也许是在小卫的招待会所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又或许是老婆身体的性慾开关在蜜月之后已经打开,老婆在小卫那边「实习」了一个礼拜之后,竟然自愿下海了。听佳怡描述,所谓的实习会从髮妆、谈吐、肢体动作甚至美学素养开始,在褪下衣衫之前做的功课竟不少于床上,最后才是接客的情境模拟。
期间除了小卫亲自调教指导之外,小卫公司的几个年轻的马伕也轮番扮演了客人的角色、享用了佳怡的服务。小卫安排老婆一週只上班一天,另外两天去模特儿公司的美姿美仪班上课,同时也到哲哥的健身房健身等等。
最后下海前的鉴定验收,当然是哲哥。而我,只能每天看着疲惫却又神采奕奕的老婆回家,沖澡盥洗之后依偎在我身边,向我细数她今天的种种调教经历。听着香豔刺激的调教内容、肉棒勃起之际,老婆就会温柔地脱下她的内裤,一边用她灵活熟练的舌技挑逗我的乳头,把内裤套在我的肉棒上用手帮我发洩出来。
老婆仪表出众、身材前凸后翘,又能说流利的外语,最重要的还是人妻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身份,一入行马上跃升为小卫手下的红牌公关,赢过一大票台北年轻的小妹妹。
自从老婆从峇里岛回来之后,似乎如她所说因为调教的关係,身体很容易就会动情,小穴总是常常随着老婆性交的慾望而处在湿润状态,而非常容易动情投入也成为老婆的客户爱不释手的原因之一。而老婆在穿裤装的时候渐渐开始习惯使用护垫,而后哲哥更是进一步要求老婆,只要是穿裙装出门的时候就必须不穿内裤让下体真空。
这天,我坐在卧室的沙发躺椅上看着老婆的背影发呆,老婆全裸正坐在化妆檯前化妆,印象中结婚后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地装扮自己了。我记得上次是她的闺密结婚、而她当伴娘的时候。但这次不一样,等下一个小时后,我要开车送老婆到台北的某间私人招待会馆「上班」。
听老婆说,这次是台商的小聚会,人数不多,但几乎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大老闆。我看着老婆细心的擦上指甲油、用专用的烘乾机吹乾,接着依次打上底妆、腮红、假睫毛、眼线、眼影、唇膏,最后在手腕、颈项滴上少许香水,精緻小巧的脸蛋在化妆品的衬托下更显得艳丽,却又不失高贵端庄的气质。
接着老婆穿上黑色丝袜、夹上吊带,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型跳蛋,曲着腿很顺利地就把它放进小穴里。然后把跳蛋的控制盒塞在袜头的鬆紧带上固定,接着轻转开关至电力最小的位置。
「唔……嗯……」跳蛋马上开始震动起来,老婆忍不住溢出了几声呻吟,一股红晕马上爬上脸颊。
老婆忍耐着跳蛋带来的酥麻快感,挑了一套黑色性感蕾丝内衣,搭配俐落的黑色OL套装、挽起长髮,最后穿上同色系的漆皮高跟鞋。老婆的装扮乍看之下与时下成熟妩媚的粉领无异,但箇中老手细看马上就可以看出端倪:老婆的黑色细跟高跟鞋是赫赫有名的红底鞋,搭配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注定要勾走聚会上所有男人的目光。
而包在黑色丝袜的右足踝上,繫着金色的极细踝链,链上镶着非常小的、几乎是要凑近能看清楚的五个小字「Whore」,隐喻地说明环链主人表里不一的身份。由于跳蛋的挑逗让老婆的乳头极其敏感的关係,老婆选择只有钢圈而没有罩杯的内衣款式,敏感勃起的淡咖啡色乳头在半透明的白色丝质衬衫下若隐若现。老婆巧妙地用OL西装外套把这一切都藏了起来,打算给指名她的客人一个惊喜。
出门前,我注意到老婆仍戴着我们的结婚钻戒。老婆看见我的目光,明白我要说什么,微笑着的对我说:「客人喜欢我打着,会让他们更有玩良家妇女的感觉……男人就是喜欢玩别人老婆,就老公你喜欢老婆被别人玩。」说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还要载你老婆去接客吗?快要迟到啰!」
星期六的中午,我正睡眼惺忪的在漱洗,老婆打电话来了:「老公,我在天母的XX咖啡店,你可以来接我了。」
昨天晚上我送老婆去上班之后,老婆就没再与我联繫,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接到要我去接她的电话。我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出门,希望能早一些见到佳怡。礼拜六的台北车潮人潮汹涌,我开着车努力地在壅挤的车海里穿梭。好不容易的接到了人,老婆显得容光焕发,与昨晚我送她出门时不同的是,她的一头长髮放了下来。
「老公……」老婆一上车,就拉着我的胳臂摇晃,甜甜的声音里透着小女人的娇羞,我知道她一定想要央求我什么事情。以前她任性想要要求我做些让她开心的事的时候,都是这样一股脑地挨着我撒娇。
「老公……礼拜五上课的时候小卫哥跟我说,为了进一步的调教我……在男人面前可以更有『情绪性』……希望我在意识上解放……太艰涩了,我不是很会说,总之,他要求我在你身边时,透过我对你下一些指令……小卫哥说这样一方面可以让我在客人面前更容易抛开不必要的矜持,而且也可以藉此克服根深蒂固的一些保守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