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我一个普通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除了不可意思意外真没找出半点别的情绪来。

「当然是有考核和一段适应期的，另外也会有别的调教师和你相互配合，张小姐和候先生是我们的大财主啊……当然，我本人现在也确信梵先生能够胜任这份工作的，请您相信这一点。」

「…………」说实话，最为一个变态，我很心动……但是我那仅存的正常人类认知又让我对是否真正踏入这个领域十分得不安。

「薪水很高！说起来应该算是合作……只要客户满意，我这个老板也是要看你脸色的！没什么特别的工作安排，在大框架的范围下具体执行全部由您自己制定……」

「老板娘您好，从今天起就叫我小桌子吧……」

不理会大小姐和猴子在身边大呼没节操没矜持这类粗鄙之言，我一边献媚得笑着同时探身抓过陆扶摇柔嫩的小手使劲摇动着，什么没自信啊，什么害怕啊、不安啊全部扔到脑后，估计我此刻兴奋和急切的心态只有和我一样失业在家蹲过一段时间的人才懂吧……薪水高待遇好，还是你感兴趣的工作……

「咯咯……梵先生您客气了……不过考核……」「马上开始吧，要是不行我也早点死心，就现在吧？怎么弄？有对手吗？老板娘不行么？！！」

欢脱过头了……

场景切换………此刻的我坐在一间有点特别的屋子里，有点烦躁和恼怒的看着前方几米外那面挂在墙上巨大的长方形镜子，妈的老子又要耍猴戏给别人看了……没错，特殊就特殊在这面镜子上，镜子背后的人可以清楚的看清屋子里的一切。而屋子里除了镜子外的设施也不多，床、沙发、椅子、和被玻璃隔出的卫浴设备了……倒是挺大的。

想到猴子幸灾乐祸中带着有点羡慕和大小姐一脸被你捡到掉了的钱包但我不打算要回来的表情后，我对马上来到来的考核「道具」充满了期待。是怎么样的美女呢？枫叶？那也不错啊，不过要是能换做老板娘的话……我操……玩笑玩笑……

大小姐呢？算了……

以前有位前辈说过，看不见的未知恐惧就索性当它不存在。这也成了我的练胆秘诀，夸张了点，但不安总算是通过这样得到了一段缓解。深夜坐在某个洋宅的房间，然后准备迎接一个陌生的女性进来什么的……全都见鬼去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点上烟，还没等抽上一口就听到敲门声响起，嗯，从敲门声可以判断出最基本的，对方应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没听敲得一点都不虚浮，还带着标准节奏么？

操，我特么想多了……

只见一名女执事打扮中年美妇带着一位身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的少女进到了我的房间，客气的与……好吧，女执事打招呼后，只留下了低着头柔柔弱弱的少女……看不清脸难以推断具体年龄，不过粗看的话应该在二十岁左右……想到这有种莫名的安心……要是小萝莉或者年上大姐姐该怎么办啊……要么犯罪，要么……被……犯罪？我说的是十分年上的那种，注意，我强调的是十分年上！

在我胡思乱想平复心情的时候，低头站在我身前的少女一动不动，可能是害怕吧，莫非是今晚舞台上的？不对，体型就不一样。眼前的少女个字挺高的，恐怕要将近一米七，纤瘦但不失该有的丰满吧，至少从下往上看，该有的曲线都有了，修身牛仔裤更好吧……嗯……想什么呢，我无声的笑笑。

「唔！！……」眼前的小动物小姐也在我观察她的同时偷偷打量着我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梵卓，你可以称呼我梵先生，梵音的梵。放松一些，要喝水吗？」开始吧！心里自我打气后，我试着回忆起以往与人交流时候的经验，稍稍抬手推动了下水杯，但没有请女孩落座。

「………………」头更低了，顶着喉咙不难受么，别给咽死了啊……

「呵……这位小姐，既然进了这个房间，虽然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让你来的目的，不过我想你应该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吧。莫非是被强迫的？那我可以打开门让你走，真的，当做完全没看见。」

「我……是。自愿……」很轻，标准的通用语，声音有些沙哑，柔柔的。但好歹开口了，不然就这么傻站着才让人费神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自愿的，不然这月庄还开不开了啊？调教啊？一个不好很容易出事的啊！不自觉把自己心里放在对方更高等位上的我很好的代入了，对少女的声音开始评价。那么，继续吧……

「这样吧，你也不能放松下来和我做更多的交谈，不如我问你答，你说好吗？」换上温柔但清晰的口吻低声对女孩布下陷阱的第一环。这些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的行为，为了和眼前女孩交流，是很重要的。同时将坐姿调整得更放松一些，这样也可以影响到你的谈话对象。

「……嗯。」

「多大了？」

「十……十九岁。」

「哦，比我小五岁，不过看起来才十六岁的样子啊，把头抬起来吧。」第二步，适当的交换一些情报，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没关系。真正的目的在于，很在意长得漂不漂亮啊！！！

「……嗯。」离消除戒心还早，但建立了初步对话后，女孩稍稍放开了一些。

印入我眼睛的是一张干净得有些清冷的，未经修饰的美丽脸庞。少女容貌算得上百里挑一，虽然和大小姐、老板娘这一类惨绝人寰的不能比，但也保留了发展前进的余地，特别是少女的眉毛，细长、清晰很漂亮。给我的感觉有些像隔壁国家的女团艺人，嗯……这位应该没整过吧？秉承了一贯的高素质啊，老板娘有品位！

可能是我的注视让女孩有些忐忑不安，悄悄的把头重新低下，脸颊上爬满了红晕。

「对了，你已经知道我叫什么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告诉我好吗？」暗叹一声可惜，为了不加重少女的紧张，我默许了她低头的小动作。

「…………」少女咬着下唇，没有作答。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

「没……没有，他们……说……说……我的名字……没……用……」说着，少女的声音开始哽咽，但又强忍了下去，几息之后恢复平静。

「嗯……我明白了。」

剥夺并给及新的身份？不方便乱来啊，起名字是少女未来主人的工作，镜子后面还坐着老板呢，安定安定……

「反正这么大的地方也就对着你一个人说话，名字该怎么还是怎么呗。」想了想，就这样默认少女名字被剥夺的事情对此时的她有些残忍，打了个哈哈，避免提醒她屋子里就我和她存在的方式打了个敷衍。

「嗯……你知道自己在这里会碰见到一些事情吧。对，和你想的基本没区别……只不过是另一种说法，奴隶。」该来的总要来，拿定主意后我悄悄站起，对眼前的女孩说着宣判命运的台词。

「！！……奴……隶？！」被侮辱性的词汇刺激到的少女猛得抬起下巴，害怕、羞涩、不安？少女磕磕巴巴的重复了那个词，眼睛里除了恐惧外还有些悲伤。或者她早就猜到了自己接下去的际遇么？

「是的。奴隶！」我停顿，等待已经开始流泪的少女消化这一词，片刻后继续开口说道：「而我呢，则负责你的教导。你的命运在踏进这所宅子之后就已经决定了，抱歉，除了早些帮你适应奴隶的身份和教导你怎么去服侍主人以外我帮不了你别的什么。但也不需要吧……毕竟是你凭借自己的意志来到这里的。所以，就像我说的，早些接受对你来讲是最好的结果。」

慢慢的，我一步步靠近少女，脑内组织的语言也越发自然的表达着。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仔细地注视着她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

「很难接受的吧。这点我不用站在你的立场也能够明白，但你没有别的选择啊……现在，我仍然可以让你自由的离开这间屋子，但离开之后你的处境会有所改善么？」

迈到少女的身后，一边打量她的背影一边继续。

「答案你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比你想的还要惨。今天我观看了一个舞台，就是那种，嗯。上面的女孩子你或许认识？也是新人……知道的吧？」

「是的……」出乎我的意料，不知名的少女回答了我。

「那她今晚发生的一切你知道吗？」

「是的……我……看到……」

夜间的舞台和我现在做的，应该对少女的精神折磨不小吧，之前止住的哽咽这次变得更大声了。已经哭了吗？这就对了，哭吧，这些都是需要经历的，认清自己的立场早些接受命运、展现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在主人和顾客的身下喘息和奉承。只有这样你才会像被雕琢的宝石一样在完成之后变得耀眼、让所有见到你的人都为之争夺。

「所以，你明白了吧。」为了再给她一些压力，我伸手轻轻挑起少女的一缕长发，挂在手指上把玩着。

「没得……选……」

「不！你有。看见眼前的杯子了吗，打碎它然后结束自己……」放下爱不释手的玩具，我向左侧移开几步……别想不开弄死我啊……估计眼前这位和身后镜子之后的几个都没料到我这一手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甚至有一丝期盼她真像我说的那样去做……

哭泣声终于响起，尘埃落地。

痛恨自己没有勇气去了结么……人都是如此的，或者、活下去更需要勇气？

「把衣服脱了吧……」厌恶的情绪又上来了，我有点失去了温柔的耐心。而我也十分肯定她会做的，这就是人性啊。

镜子后

「不！你有。看见眼前的杯子了吗，打碎它然后结束自己……」

「操！老大你搞什么啊，万一小姑娘想不开……」

「呵呵，没事，看到他往边上移了么，一会要是真发生了，可以第一时间踢开杯子的，真是男人啊……在女人面前永远两手准备，呵呵……」

「虽然冒险了点，不过也勉强算一种可行的方法吧……不过身为调教师时刻留着后手这点还是不错的……不过要是真发生了……总之继续看下去吧，梵先生接下去的表现。」

「把衣服脱了吧……」

「好了，两位。我们可以到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