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比较之后下了定论。
「但琥珀现在是主人的啊。」
依然是柔柔的声音，但言语中却带着坚定。
话说回来好像少女还是第一次自称琥珀……打断我和小女奴之间偶尔的温馨，我被台下那些客人的报价吓了一跳……虽然知道人贩子买卖很赚钱，但其中的暴利让我有些合不拢惊讶的嘴巴……这什么啊……！每次价钱都是以百万为单位……在猴子也参与抬价之后，竞拍价已经突破千万了……「虽然比不上大小姐，但养个女奴玩玩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猴子如是说……「怎么会那么夸张？！」
我选择不打扰还在犹豫要不要加价的猴子，对阿海询问道。
「因为都是出身良好的女人啊，别看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在她们父亲或者是丈夫还没走投无路之前都是名媛淑女啊，最少也得中产阶级了……会到这里来基本都是因为负债破产卖妻卖女，买卖双方都是完全自愿的，月庄几乎不接收身份可疑的女人。哦对了，一号的话能拍到这样价格主要还是暖场的关系，你不觉得她有点眼熟么？后面的拍品除了最好的那些以外基本不会到这个价格，甚至流拍的情况也时有出现。」
在阿海简单的介绍下我明白了。
嗯……这么一说，这个女人不就是曾经一出现在电视机前就红极一时却又昙花一现的某位女主播么……哦，好像嫁给富商了……「那么月庄主要的收入就靠这些么？」
我的好奇心被吊起了，趁着有机会，继续打听点来了解一下这个有点神秘的庄园吧。
「这点钱怎么够，毕竟我们只是抽取一定的手续费罢了，月庄每个月的开支可是很惊人的哦！」
不知不觉已经重新回到我们中间的老板娘在听了我的提问后，代为回答道。
「那么……？」
「还有会员的收费，说起来这是最稳定的收入呢……让我想想哦！咯咯……烦烦你怎么那么烦的呀………嗯，还有提供的服务消费，这也是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再有就是房费了，不要瞧不起房费哦，烦……咯咯咯咯……张小姐长期订下的那套房间也要不少钱呢。对了，接下去还要拜托梵先生您咯！」
此刻微弱光线中老板娘的容貌有些奇异的妖艳，花枝乱颤地笑着说明后，对我欠了欠身。
「是，老板娘多多指教。」
我连忙放开怀里的少女，也低头回应道。
「梵哥没理解老板娘的话吧，接下去梵哥要负责的工作也可能会成为月庄里主要收入的一部分哦……」
一边的小帅插嘴说道。
「怎么？」
「私人调教啊，说起来也是我们调教师的大部分收入来源，除了秀场上让女奴为在场观众提供服务从中提取一部分费用外，私人调教的分成十分可观啊……」
「钱小朋友你不知道员工之间私下交流薪资是职场忌讳吗！你是真的不怕扣奖金是吧？！……哈哈哈哈」
一边的老板娘炸毛了，假假的抬手做出要收拾小帅的样子来，随后又把自己给逗笑了，实在是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年龄啊……接下去的时间在我和阿海小帅三人的马屁恭维中过去，大概是今晚的收入不错，心情大佳的老板娘有些害羞的，但十分享受我们的拍马，纤手一挥允许离开宴会厅自由活动，但结束之后要准时集合。
丢下猴子我们一行人走出宴会厅来到宅子二层另一侧的大阳台外，散烟，点火……烟瘾大作的三人低头就是一顿勐吸。
「梵哥，我们带你去看点有趣的东西。」
轻轻把燃着的烟头往外一弹，小帅神秘的笑笑对我说到。
随后头上被阿海抽了一下……「……好。」
小心翼翼的拿着快抽完的烟头，我想了想同意。
随后……操……就看见阿海随手把烟头按在阳台的护栏上掐灭后扔了下去……重点是没有熄灭吗！！！！！！说起来可能因为是同类吧，我和二人的交流过程简单、自然，虽然仍有陌生感，但还是相当愉快的。
在琥珀有些意外和娇羞中牵起她的小手，跟随二人离开阳台。
很近，近到只有几十步的距离，在一间房间外停下后，阿海敲门。
「请进。」
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
进屋后等我们几个散开后我好奇的打量屋内的中年男人，很声音一样，留着胡须的男人的长相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只不过挂起笑容之后马上被温和取代了。
「呵呵呵，两位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打算……」
「晚上好，王先生。打扰到您了？要么我们晚些再来？」
随着阿海和小帅一同对姓王的男子招呼后，我终于借着他们交谈之际有机会向进门时就一直在意的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看去，一个手脚都被绑住呈大字型躺在上面对我们怒视的女人……今晚的一号拍品、我年少时期的大众情人，女主播裴雅。
早已身为人妻的美貌少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暴力扯坏，残破的衣服下暗红色的内衣不甘的暴露在我们视线中。
酥胸一起一伏……记忆中已经澹忘了许久的那张脸庞和床上的女人逐渐融合在一起，岁月让她的脸上多了成熟和庄重，不再是那个对着镜头巧笑盼兮的青葱年纪了……虽然没有太多的感触，但见到失去消息许久的公众人物竟能在这里重新近距离的看到，还是现在这副模样，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不用不用，既然来了就早些开始开始。这位就是梵先生了吧，我托大随着阿海他们叫你一声阿梵可好？边上的这位小姐是张小姐的……？」
在和阿海二人寒暄过后，王姓男子带着疑惑向我和琥珀看来。
「先生您好，我是琉璃的姐姐，琥珀。」
身后的少女见我没有立刻接话，率先对男人问好。
「……哦，哦！两位快请坐……阿海小帅你们也坐。」
说完男人撑起微微发福的身子上前，虚扶着我的手臂热情的说道。
我有些微妙的看看摇头拒绝仍坚持站在我身边的少女，随即自嘲的笑笑，好像又沾上张大小姐的光了……王先生给了我一个善意的笑容后开口对阿海他们说到，但目光仍在我和琥珀身上寻思着。
「几位可让我好等啊，那个贱人被送来之后就一言不发，随便我怎么样都是副死人脸，既然几位来了，那就……」
王先生口中的贱人，不用猜就是那位前主播现人妻的裴雅了，坐下后仔细想想，我对我们几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几分疑问。
要我们来干嘛？男人和女人以这种形式刚见面自然是该做什么做什么，难道眼前的男人口味那么重……？在我恶意的猜测时，坐在我身边的小帅附到我耳边轻声对我说道：「那女人的老公好像得罪了不少人，破产之前敢怒不敢言，现在倒下了么……呵，王先生就是其中之一。原本都是圈外人，但不知道从哪边打听到裴雅进了庄子后一起跟过来落井下石的……」
「新人？那他怎么好像认识琉璃的样子？还有，他要你们来干嘛？都这样了自己报复不行？」
我同样低声说到。
好在王先生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床上被绑着的女人身上，不然被听到了总有点麻烦。
「你当姓王的就那么好心？裴雅刚进来那会，他老公在外面放话，谁动她老婆，怎么动，他爬起来以后就怎么还……这不是等着我们给点决心么。至于怎么知道你家小女奴的，张小姐可是月庄最有名的客人了……」
「……，好吧。话说回来那谁啊，都卖老婆还债了还那么横？！姓王的既然怕还买下干嘛啊……」
「这不是不甘心么……不过老板娘查过了，她老公起不来了。排队等着收拾她老公的人还有不少呢，不说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跳楼上新闻头条了。姓王的要是打算把裴雅留在这的话，我估计这个活会落到你头上。」
「不是找的你们么？」
「海哥和我已经快忙不过来了，小曼姐自由散漫惯了不是她喜欢的都不接，老板娘也顺着她闹，毕竟拍卖会也挺重要的。所以说啊，如果不是指名的话就剩下你了。」
「……」
我们悄悄的对话在阿海和王先生停止交谈后同时停下，中年男人脸上有些恼怒的对我和小帅道：「总之钱不是问题！麻烦各位好好教教那个贱人！」
说完，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狠狠的扯下领带后坐回椅子上对阿海点点头。
随即阿海对着小帅做了一个手势之后，小帅提议道：「那就让梵哥来吧？」
阿海诧异的一愣，随后恍然的抬手轻轻点点额头对我笑笑说：「差点忘了，阿梵你来吧！好在还有些时间。」
这样一来也由不得我多想，只好顺势站起，阿海走到我边上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顾客没特别要求，放松点，需要时我们会配合你。」
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哪有那么简单就能放松的……除了琥珀以外说实话我真正的调教经验几乎是空白的，哦，琉璃的话算半个吧……不去管跟着我身后不安的琥珀，我在几人的注视下提着椅子放到床边坐下，无视了前主播满脸的怒容，自顾自狭促的开口说道：「当年裴小姐隐退结婚之后可是让还在上学的我扼腕叹息好一阵子呢，过了十年之后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重新重新见到了裴小姐，哦……不对，应该称为太太了……心里那点憧憬有少许的幻灭啊。」
「……」
裴雅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轻蔑，毫不示弱的对上我的视线。
「呵呵，不愧是嫁入豪门的前主播，就算……只穿着内衣也能保持镇定的女人，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梵，梵音的梵……见到以前的偶像有些激动，呵呵。」
笑着轻轻拍手赞叹后，我转身对偷偷打量着裴雅的琥珀问道：「琥珀以前在电视上见过太太么？」
「啊？！……嗯！还有……几年前看到过裴小姐和她先生……很好的样子。」
少女被我的话惊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身子靠近些回答。
倒是没注意到这样一来胸前露出的饱满。
贪婪的细闻着少女身体的芬芳，我好笑的看了一眼一旁视线被琥珀动作吸引的男人们，继续对依旧保持着少许纯真的少女问道：「很好？夫妻感情么？」
「嗯……」
琥珀点点头。
「啧啧……」
似笑非笑的注视床上女人的脸许久后，我可惜的说道：「倒是没想到夫妻感情很好也能被先生把太太你卖到这里来，是之后慢慢澹了吗……还是太太你在丈夫眼里失去吸引力了？」
「呵……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你身边那个女孩子不也一样么？」
裴雅的表情有了变化，嘴角挂上讥讽的冷笑反击。
倒是意外女人的反击来的那么快，我一时有些皱眉，还不等我开口，身边的琥珀一改柔柔的声音响起。
「……不一样的！主人很爱护我，到现在也没碰过我，还说我比你好看！而裴小姐……你现在呢？」
不错嘛……！但真要论起口才琥珀怎么可能是为人妻子的成熟女人比的了的，我不给裴雅开口的机会连忙接过话题说道：「比起和我的小女奴斗嘴，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吧……太太没忘记自己已经被丈夫卖掉了吧？」
「……随你们喜欢，权当被狗咬了……还是和小女孩说的一样，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裴雅咬牙怒视了我几秒后变得面无表情口气澹澹的反击。
「哈，太太你现在这样和我一个男人谈论行不行的问题真的好么？」
我摇头笑笑，一直对这个男女之间经常会用在吵架时的话题感到很无聊，因为那已经是女人最后的理智了，等男人问要不要试试之后，吵架马上会演变成单方面的撒泼。
只是……眼前的女人有这个机会么？「你看，你的主人同意了，太太你还要问我行不行吗？」
看到王先生点点头，我脸上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