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夫人有需求我们一定满足,不过到底夫人需要什么呢?」
「男人,我要男人,不,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能射我的大鸡巴。」
粗俗的话语,迷醉的神情。
虽然依旧色情,但和之前相比,现在的女体明显多了一种无比饥渴的淫荡,彷佛失控一般的对男人,或者说对男人胯下的事物,有着无法描述的需求。
男人满意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坚挺的鸡巴。
雨宫夫人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饿狗似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堪堪把头靠在男人的胯下。
没有丝毫迟疑,琴子用力张开原本优雅的檀口,一口就把肮脏臭秽的鸡巴吞了进去,彷佛世上仅剩下的宝贝一般。
男子舒爽的昂头叹息,失控而饥渴的雨宫全身心的吞吐着,肉体的本能已经刻骨的记住了能解除她禁断症状的东西,精液。
很久以前,当雨宫琴子被那个男人设下了独有的禁制,每一次潮吹之后,被唤醒精瘾的琴子,根本无法忍受那种折磨,无论是曾经的铁血警官李子勤还是后来的温柔端庄的雨宫夫人,唯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能让她摆脱失控发狂的状态。
如今,虽然那个男人临死前解开了禁制,但积年的压榨已经让肉体形成了难以抹掉的习惯。
今夜,当十数次潮吹又唤醒了肉体的记忆,此时的雨宫琴子,完全成为了精液的奴隶。
只要有精液,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是哪个男人的精液,甚至,无论是不是人的精液……精液,热腾腾香喷喷的精液,在琴子迷离狂乱的眼睛中,世界上只剩下了精液: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射给我精液,请射给我精液。
无论是哪里,灌进我嘴巴里,射到我大奶子上边,涂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上,射进我屁眼里,呜呜,还有,还有,射到,我的,骚穴里,呜,我是个有骚穴的女人啊,给我精液,给我鸡巴,给我,快给我啊!一阵微凉的气流,裙子不知被谁掀到了屁股上,紧接着空虚痉挛着的阴道被一根火热的东西塞满了,好舒服啊,呜呜,肯定是粗大的鸡巴,我要,我要鸡巴。
「唔,果然发骚了,才插了她没几下这大屁股就扭得这么浪。」
好遥远的声音,不用管它,我要鸡巴,我只要鸡巴。
「嘻嘻,夫人有这么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干夫人的蜜穴岂不浪费了……」
唔,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尽管男人停止了抽插,饥渴的屁股依旧左右摇晃着乞求着粗长的东西,鼻子里也哼哼着不满的娇气。
好在没有等多久,熟悉的烫热再次来到了已经的屁股,不同的是,紧紧抵住了自己柔嫩的屁眼。
噢,那里,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啊,对,屁眼,人家的屁眼好空虚啊,好久以前鸡巴们都是只插人家的屁眼的,人家的屁眼里要鸡巴啊,狠狠干人家的屁眼啊,干翻它,干烂它……男人有力的双手掐住琴子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即向后躺倒,也带动着阴茎上挑着的美肉无力的被摆弄成倒浇蜡烛的姿势。
啊,好深,顶得屁眼好深,可是嘴里的鸡巴没有了,呜呜,人家要鸡巴嘛,给人家鸡巴。
委屈的雨宫夫人没有等太久,当她完全躺倒在背后男人身上时,一根新鲜的热气腾腾的鸡巴也狠狠塞到了她刚空出没多久的蜜穴。
周围喧哗的人声彷佛远在天边,世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与我无关,只有屁眼和骚穴里冲刺着的鸡巴是唯一真实的依靠。
我,曾经年轻有为的警官李子勤,现在只是头有着骚穴无比渴望精液的淫兽而已,呜呜,这眼泪怎么也有精液的味道,我要,我要,我要精液,我要鸡巴。
宁静的夜晚里,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了这间屋子里的光明。
雪白柔媚的淫肉在强壮的男人中间无助的颤抖着,呻吟着。
阴道和后庭被快速的抽插着,檀口也被占据着,肥美的乳子被揉捏着,双手也半强迫半自愿的握住两根肉棒搓弄着。
被男人包裹着的美肉只留下两条纤细的小腿孤独的裸露在外边,颤抖,摇晃,细嫩的脚趾不自主的蜷缩伸直,彷佛勾引着男人尽情在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己无穷的欲望……「你都看到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呢?」
此刻,脱力的赵钰已经被雨宫夫人放了下来。
胸前高高的肿起着,与之相反的是同样肿大的乳头乳晕,颜色愈发浅澹。
少年浑身是汗的坐在台子旁边的马桶上,四肢无法控制得微微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液体正从他同样控制不住的后庭排泄出来。
原本细小的后庭菊肛已经括撑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红又肿,不过也在慢慢回缩成以前的细小模样。
被假阳具抽插了好几个小时,尽管阳具上不间断的分泌出润滑及营养的油脂,再不停下来的话会有脱肛的危险。
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油脂不断的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排泄出来,赵钰疑惑的看着眼前十分狼狈的雨宫夫人。
自从被父亲留在这里,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
端庄高雅的雨宫夫人待自己很好,甚至有点儿太好了。
应该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女装的癖好,雨宫夫人几日来竟都是让自己从内到外,穿着一身的女装度日。
各种颜色的搭配,各种风格的不同,无论内衣外套,丝袜短裙,甚至还让自己系统的学习着化妆的技巧,当然,是女装。
直到这个淫乱的夜晚。
现在,赵钰面前的雨宫夫人一点都没有平日的优雅。
就在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淫宴也在众多男人尽兴的喷射中结束了。
离去的男人收拾妥当,依旧得体的离开了,就像他们体面的到来一样。
只丢下了精渍满身的雨宫夫人,如同被玩烂掉的肉玩具似的,独自俯在沾满淫渍的榻榻米上。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雨宫夫人才从淫渍中撑了起来。
没管粘贴住肉体的长裙,她只是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没有穿胸罩内裤,也不在意浑身上下未干的精液,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赵钰所在的房间。
望着雨宫夫人冷澹的面孔,很难想象她和刚才哭天抢地要男人鸡巴精液的淫妇竟是一个人。
一股粘滑的精液似是为了要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雨宫夫人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嘴角。
她很自然的翘起食指抹了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依旧急促喘息着的少年,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手指上不知哪个男人遗留的精华:「知道吗,你的父亲就是希望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变成和我一样为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发狂的淫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