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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意犹未尽地说:「朱经理的逼不算紧,估计经常被人操。」

刺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婊子一副正经的样子,其

实风骚淫荡得很,稍微一碰,逼里的水就乱流,倒是很方便操。」

小个子睁大眼睛,高声问:「看情况朱经理被许多人操过,也不知道都是哪

些人,我们刚才都没戴套,会不会中标?」

刺青闻言吃了一惊,喃喃地说:「不会这么倒霉吧?城里的女人就算会玩,

也肯定比较注意的。」

小个子问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我:「戴绿帽的,你老婆有几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刺青见我脸上阴晴不定,误解了我的想法,摇摇头开

导小个子:「虽然这顶绿帽他戴定了,可自己老婆外面有多少男人这种问题,他

哪里会清楚?」

小个子一脸不相信地说:「大哥,你不知道城里人多会玩,说不定这两个平

时就喜欢跟人玩换妻呢。」

刺青惊异万分地说:「换妻?你意思是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他的心

可够大的!」

小个子问我:「你们有没有玩过换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小个子,我确实玩过换妻,但被人摆了一道,

非但没玩到别人老婆,朱辰红还被qq网友绑在廉价宾馆房间的劣质床上轮番强

奸了一遍?

杀马特听到同伙的议论,肉棒不停地抽插着朱辰红的阴道,饶有兴致地问我

老婆:「朱经理,除了我们,你以前被谁搞过?」

我老婆要紧牙关、拒不作答。

杀马特狞笑着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射在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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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不同的色狼,在朱辰红身上满足了肉体的欲望之后,总是不约而

同地选择要「听故事」,而所谓的「故事」,则是我老婆以往的性经历。200

8年,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在夜店有过类似的逼问,朱辰红出差至海宁,同

样是被胖老板和民工威逼着将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至于李老大

或是老吴有没有这么干,我倒是不清楚,似乎在他们眼中,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

一面在胯下受辱、一面亲口述说着被人玩弄的事情特别的过瘾。

这一次也不例外,杀马特显然抓住了朱辰红惧怕遭到内射的弱点,我老婆再

次无计可施,明知矢口否认是搪塞不过去的,临场瞎编又担心破绽百出,只好吞

吞吐吐他说了一个名字。

刺青他们顿时来了兴趣,不约而同地问:「老吴?老吴是谁?」

接下来,是耻感极强的「讲故事」环节。赤裸全身的朱辰红被反绑着趴在汽

车引擎盖上,阴道里插着杀马特的生殖器,一面迎合著身后男人的抽插,一面无

可奈何地用低沉的嗓音开始艰难地讲着教练老吴是如何强奸她的过程。

和驾校教练老吴的事情我了解得并非很全,大半是老婆告诉我的,其中细节

自然不可能很详细,肯定也有隐瞒部分,毕竟这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屈辱之事。眼

下朱辰红一面在被强奸一面叙述,内容对我来说实在乏善可陈,但对刺青他们而

言却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听到我老婆被教练绑在驾驶室里上下其手,不免啧啧称奇,一起感慨居

然还能这么干。我就算处于如此窘境,心里也还是吐槽:你们几个还不是一样这

么干?只不过绑在方向盘上的人变成了我。

朱辰红用了几分钟说了教练车驾驶室里被老吴绑起来猥亵身体的经历,就再

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杀马特把肉棒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顺势插进了她的后庭,

忽然之间的肛交让我老婆痛苦万分。

强奸犯们可不管这些,小个子正听到兴头上,连声追问:「后来呢?老家伙

操你了没有?快讲下去!」

朱辰红眉头紧锁,倒抽着凉气,几乎哀求地说:「轻一点,我受不了」

杀马特丝毫不减抽插的频率,他胯下位置与朱辰红的臀部连续碰撞,噼噼啪

啪之声不绝,非但不怜香惜玉,还在言辞上雪上加霜,笑问:「朱经理受不了被

插屁股,是想让我射进你的逼里吗?」

好吧!又被人抓住弱点反复威胁,朱辰红决定认命了,后庭被插总不至于怀

孕,她放弃了哀求,听凭杀马特用肉棒撕裂着肛门,终于在一次深深地嵌入中迎

来了那粘稠的液体,至此,朱辰红身体的三个肉洞统统失守,轮奸下的朱辰红遭

到了再低贱的娼妓都不愿承受的摧残和凌辱。

朱辰红是反绑着双手、岔开双腿,一丝不挂地坐在引擎盖上讲完老吴如何一

次次在宾馆强奸她的经历的,刺青、小个子和杀马特站在车前饶有趣味地听着,

还不断地打听细节,「说故事」的过程中,朱辰红那大大分开的大腿之间始终毫

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的阴部周围,男人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

淌着到处都是

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

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

,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

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

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

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内射,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

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

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肉棒和轮奸者的疲软形

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

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抽插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

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轮奸,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

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

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

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

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

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淫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

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

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

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

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

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

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轮奸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

的吆喝,极尽色情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

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

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的房间,却有两个经过房门洞开的我的屋子时裹足不前

,有些犹豫。

刺青手里攥着一大叠纸币,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指指被绑得结结实实、趴

在床上的我,说:「这个也能操,不要钱。」

这就是我的命运,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我唯有默默接受这一出人间悲剧,同

样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得到怂恿的是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民工,我勉强侧转头,冲着房门处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其中岁数大的最多十八九岁,而另一个也就刚刚过了未

成年人的年龄,他们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对着不穿衣服的我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时想到的竟是老婆提到的网管,同样是年纪轻轻,同样

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低龄人群都怎么了?

年轻的民工得知我是免费的,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两个人迈进屋子,慢慢

地逼近了我。

恐惧使我拼命挣扎,但手脚上缠绕的细麻绳无情地击败了我,面对即将到来

的凌辱,我连一厘米都移动不开,嘴里的内裤不仅使我说不出一个字,呼吸也变

得极度困难。

恍惚间,我脚上的绳子被从

床角解开,双足合并起来在脚踝位置又紧紧绑了

起来,他们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摆出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耻辱姿势,在向我

后庭发起攻击之前,两个年轻人开始研究起我挺直的生殖器来了。

「很硬啊!」

「隔壁被大家轮流操的听说是这家伙的老婆,你说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搞,

他还这么硬,说明啥?」

「说明啥?说明他天生就是贱人!喜欢自己老婆被人搞。」

「没错!今天我们就搞搞这个贱人,搞残他的菊花。」

「贱人的菊花太干了,搞不进去啊!」

「不要紧!我们先弄一点润滑油。」

「哪来的润滑油?」

「看我的。」

两个人一面攀谈着,一面对我裆部伸出了魔爪,在他俩污言秽语中,我的鸡

巴落到了他们的控制中。

可叹!本就不堪忍受的生殖器在两双手的同时侵袭下,一会儿阴囊受到挤压

,一会儿包皮被翻起又捋直,甚至龟头还还被用力搓了几下,终于忍无可忍地射

了。

忍得越久,射精的时间就越长,屈辱感让我几乎晕厥,我无法接受自己被男

人手淫,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男人搞到了射精。

这不过是屈辱的开端,年轻人将我的喷射的精液涂在我的屁股上,原来,这

就是他们提到的润滑油!

当其中一个年轻人把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菊花,那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使我如

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正忍受着炼狱之火的焚体,煎熬的不仅是我的肉体,更是

我碎了一地的尊严。

也就在我沦丧的同时,隔壁的房间传来了新的齐声欢呼,那代表又有一个民

工强奸了我老婆,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在喊着「第七个!第七个」,天哪!加上

汽修厂里刺青、杀马特和小个子,今晚朱辰红已经遭到了十个民工的奸淫,在手

脚都被绑住、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人任意抽插,她能经受得住吗?

要知道,听走廊上的脚步声,还有更多的民工正等候着,或许,其中有些人

打算再来第二发。

对于这些民工而言,能将一个大城市的外企女高管绑在床上发泄兽欲,是平

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今晚却成为了现实,哪里还保持得住理智,把一切都抛

在了脑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其所能,把朱辰红的阴部操肿、操烂,操到不能

再操为止。

我耳边是男人们的喧嚣声,却听不见老婆的任何声息,显然,在密如雨点般

的肉棒轮番插入下,她的泪已经哭干,她的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呼救而撕裂。

这并非我第一次与朱辰红同步受到轮奸,上一次是在李老大的淫窟里,鸡头

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张床上一起操,跟那次相比,今晚虽然不在同一场景里,但

惨烈与屈辱程度尤有胜过。

我们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放了,刺青他们一路跟随,在我们家里又发生了让

我和老婆极度耻辱的事情,这是题外话。

回家的路上,我驾驶着汽车,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臀部隐隐

作痛,副驾驶位置,被民工操得死去活来的朱辰红披着我的外套瘫坐在座位上,

外套里不着寸缕,下体也同样真空,民工们只给了我们两件上衣遮羞,抢走了我

的裤子和鞋,以及朱辰红的牛仔短夹克、衬衣、牛仔裤,包括胸罩、内裤、短丝

袜和高跟鞋在内,我老婆身上被强行剥下来的衣服都将成为变态的民工们用来平

时自慰的藏品,毕竟,那是由朱辰红真人现场加持的绝对原味!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正在担心回到小区如何跟朱辰红两个赤裸下

体从停车处走回家之际,后排座位上传来小个子兴奋地话语声:「晚上赚了三百

四十块!生意不错哦!」

他与刺青就在我们车上,杀马特驾着车尾随着,小个子坐在我老婆身后的位

置,他这么说的时候,手正绕过前排座椅探进朱辰红披着的外套里摩挲着朱辰红

的右边乳房,可怜饱受摧残的我老婆已经精疲力尽,就算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

,也只剩下随便他玩弄的份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有二十个陌生男人爬上了朱辰红的身体,对她而言可谓人尽

可夫,此刻胸口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了。

刺青点完了手上一大把十块二十块的零碎纸币,呵呵笑着回答:「朱经理还

是蛮受欢迎的,逼也挺经操,下一次再去我们那里挨操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收三

十块!」

我吃了一惊,下一次每人收三十块?听意思,轮奸犯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老婆,而是要长期霸占朱辰红?

念及于此,我不由彻底的绝望了,难道说,夜幕下的轮奸只是无休无止的屈

辱生涯的序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