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丑女体业已乾涸的性器触及年轻富有弹性的女孩鼻尖,被迫迎向枯臭之窿的是她年仅十六的孙女。
「『其上有炽天使侍立。』」
将双手被反绑的孙女一脚踩在床上、推向她双腿之间的,是名身披深青色斗篷、遮住脸部的银髮女性。
「『各有六个翅膀。』」
而寝室内的异端除了少女和女性外,就如同少女所言,还有另外四名嚣张跋扈的深青色女子。
「『两个翅膀遮脸,』」
深色的面罩,看不见长相。
「『两个翅膀遮脚,』」
触地的斗篷,看不见双脚。
「『两个翅膀飞翔。』」
避开所有保全单位、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总统宅邸的刺客们,彷彿就是飞进来似的。
「『彼此呼喊说』……算了,直接切入正题吧,总统阁下。」
稚气的女声摇身变为成熟沙哑的女中音,加深了缠绕着她的肢体力道,其丰满的双乳毫无节操地压了上来。然而任何性暗示都无法动摇她的意志──对方想必早就探知这点,才会将她的宝贝孙女带来此处。
果不其然,细眼睛的银髮女从斗篷内伸出了握着匕首的玉手,在她面前一刀、一刀地割开孙女的睡衣,接着揪住那头浅褐色的长髮、将正值青春期的纯洁女体曝露在她眼前,试图瓦解她的反抗心理。
看着默默忍受屈辱却还是掉下眼泪的孙女,她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效。
无论如何,都必须在失聪的妮娜……在天生不幸的可怜孙女遭受更残酷的对待前加以阻止。
「看来您有了很棒的觉悟呢。了不起,抱一下奖励!」
戏谑者的怀抱带着令人厌烦的体温,她在心裡咬牙切齿,表面上仍装得镇静应道:
「有话直说。」
少女的笑声窜入右耳,那笑声中途又转换成妖媚的呻吟,湿润地在她耳畔化开。
「那么现在就召回所有部队、宣佈脱离统一阵线如何?」
「……别提出那种不可能实现的条件。」
「怎么会不可能呢?」
「我国乃是内阁制,总统的实权……」
打从听闻对方要求的那一刻起,思路清楚的脑袋就浮现完整的反击方桉,多年在政界打滚的她可不是溷假的。可是再怎么丰富的经验,到了那支不知何时出现在孙女身旁的针筒……就全部乱了套。
「给我等等,妳们要做什么!那又是什么!」
「打进去很快就会让身体暖呼呼的东西哦!请放心,不是贵国法定毒品……虽然跟其中几个成分差不多就是了。」
「不需要做那种事,我也会与妳们谈判的!」
「哦?刚刚是谁说『不可能』呀?」
「那是考量到可行性所做的……」
「伊文,动手。」
「住手啊……!」
既没有反抗的力气,呼叫铃也不在伸手可及之处,保全单位又迟迟未至的状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穿孙女的右臂、将成分不明的药物打进体内。
妮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虽然很害怕,刚被带进门的时候还数度腿软,但是当那对清澈的碧眼看见遭到挟持的祖母,硬是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
即便是强制裸露的屈辱。
即便是注射药物的恐怖。
妮娜这孩子都倔强地咬紧牙关。
「嘿……」
支撑下去。
「呃……呃呃……呵呃……咕!」
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
「咕噫……!咕……咕呃!呃……嘿嘿……噫嘿嘿!」
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
「呜呜……!咕呜、咕呕!呕呃!呼吁……吁……」
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
「……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呕呕呕……!」
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
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失禁的女孩而已。
如此而已。
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舖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触及祖母的私处,为乾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鬆动着心防。
一个孩子和一个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自己疼爱的孙女和一个自己统治的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天生被剥夺听觉又失去母亲的女孩和一个受集体自卫权制约被迫出兵的国家,孰轻孰重?
无论怎么理性对比、怎么扪心自问,答桉都是──国家为重。
但是。
「啊,差点忘了说,这东西的生理成瘾性很高哦!当然,再怎么高还是比不上权力慾啦,哈哈。」
这场战争本来就非本国所愿。
「妳瞧,小妮娜的乳头都挺起来了呢!看那乳头和蜜穴都还是粉红色的,处女?处女对吧?」
主事国既然无法保护她们这种小国,为何不乾脆放手让她们宣佈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