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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二十七分,俄属格雷菲诺的俄军第七二机甲师防线崩溃;时五十九分,俄军反击成功,英第五师退出格雷菲诺。
二时四十分,俄属格雷菲诺的俄军第七二机甲师防线再崩溃;三时八分,俄军反击成功,英第五师退出格雷菲诺。
三时三十分,德属奥德尔贝格的大英第七重装师次防线崩溃,败退。
四时二分,俄属奥德尔贝格的俄军第二十机甲师防线崩溃,败退。
四时五十九分,俄属采迪尼亚的俄军第二十机甲师防线崩溃;六时五分,俄军反击成功,英第十二师退出采迪尼亚。
──於是,在海空两军彻夜密集支援下,俄英最为激烈的首场攻防战於六时十分正式结束。
俄军攻势之猛烈乃是前所未见,然而英军重装师的複合式防线却也坚固无比,双方阵地共易主十次,仅德属阿尔贝克遭到俄军佔夺至最后。天明以后,疲惫的两军回归炮阵战,北海舰队全力协防阿尔贝克,并趁安妮女王舰队於后方补给之时逼退打算夺回阿尔贝克的德意志海军。
隔日凌晨时四十分许,大英调集五个重装师发起两路攻势,同时封锁阿尔贝克并攻打什切青的俄军本阵,试图围歼俄军突出部。俄军动员亲卫军麾下十个师团抗击,并启用超过两千架次的战机持续轰炸英军进攻部队,虽击退什切青方面的攻势,在大英空舰部队围攻之下,由格莱贝特准将暂代指挥的阿尔贝克俄军第六师团仍然败下阵来。
机动战持续二十二小时,俄军第六师团物资耗尽、决定向后突围,在她们后方重兵拦阻的是英军第九重装师。突围过程之惨烈犹如收割机驶过平地,第九师在此打下辉煌战果,并且骄傲地被同胞们称之为“收割者”。
第六师团突围成功的人数不足战前三分之,包含师团长及副师团长在内的多数军官战死,将领中唯生还者只有参谋长格莱贝特。残存部队退回华沙进行重组,曾经在谢德尔采之战破格拔升的格莱贝特再度升任为少将师团长,第六师团预定四月中旬回归前线。
接连两场激战使双方损伤惨重却也捞不到好处,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空舰部队──英军对白俄罗斯舰队的评估为“碍事至极”,俄军对安妮女王舰队的评估亦为“碍手碍脚”──无论如何,要想干掉实力相差不远的敌军,势必得先排除对手的空中要塞群才行。
为此,坐镇华沙的西方军总参谋长、远在伦敦下达战术指示的大英第王女,都将下场行动的优先目标改为击落对方的空舰。
无巧不巧的是,双方行动日期都订於四月五日的这天。
§
神圣俄罗斯帝国,波兰佔领区,什切青俄军阵地。
历经连续两场机动战,即便是西方军最精锐的亲卫军仍在战斗中产生高达七千七百名的失踪及被俘者,相对的也有六千名英军战俘被押至什切青的第二十五师团阵地,在此滞留三天后再送往后方的战俘营。
倘若是被小型附庸国或者声名狼藉的部队逮到,或许情况会糟到无法想像,不过换成是领头国兼世界五强之的大国,最起码也会按照国际公约的游戏规则走,好好看顾她们这些敌人吧──抱持这股想法进入临时战俘营的俘虏们,很快就咒骂起自己的天真与敌人的险恶。
六千英军不分军阶全被扒个精光,挂着号码牌、戴上手铐与脚镣,接着便被分开赶进三座露天营区。所有人在营区挤成团,每座营区的狱卒次只喊十人出列分配营房,其余裸着身子的士兵皆在原地等候。
营区外停了几辆消防车,外头的俄兵不时以冰冷水柱沖打俘虏,太过靠近外围还会吃到竿子或石头,因此又湿又冷的俘虏们不断往中央推挤。后到的俘虏比较衰,营地大小几乎是刚好容纳两千人再多点点,而那点点全被挪去做为狱卒的管制区域。也就是说,后来的俘虏全部被迫推往外侧供围观俄兵恶整。
“谁准这些她妈的英国贱货离开岛的?你们那个下三滥女王吗?”
根根长竿从层层铁丝网上头斜着往下戳弄俘虏们的胸部,不堪其扰的俘虏只要把原本挡在私处的双手移动到胸口,从她们腰下往上戳的竿子就会直直撞向毫无遮蔽的私处。
“你这条英国狗是在瞪什么瞪?说话啊?”
乍看之下随兴所致的骚扰,实则在锁定目标后展开针对性的欺侮。猎物挡住上半身就想办法把竿头插进目标下体,挡住下半身就以长竿不断撞击目标胸部与脸部。聚在块的集团人数减少得相当缓慢,旦竿子被硬生生塞入下体便难以挣脱。
“她在挡了、在挡了!趁现在戳她奶头!哈哈!两颗都把她戳红!”
有些俄兵更是在竿头上动手脚,稍微削尖前端、涂泥巴、上辣椒油、缠铁丝
、黏碎玻璃甚至涂满排泄物──只要不是插铁钉或刀片等直接伤害作用太明显的
东西,在俘虏身上留下鲜红抑或屈辱的印记概是被默许的。
“重装师团?我看你们叫母狗集团才对吧!浑身屎尿味,操你妈的英格兰贱种!”
这齣闹剧直到转入营房的俘虏多了起来、长竿再也搆不到她们,才开始减缓──但这也是转入快四百人、六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入夜后,虽说消防水柱的威吓次数多了起来,总好过被戳伤或者被打伤来得好。
随着人墙逐渐朝中央收缩,就连围观士兵也看出尚有群俘虏维持着薄弱的秩序,她们所守护的是群号码牌为红色及青色的长官。部分士兵认出被守护在最深处的对象乃是英军小有名气的雅碧盖儿?布兰特上校之时,狱卒正好喊到上校等人的号码。
“四到四二零号,出列!”
或许是出列时稍微拖了点时间、也可能只是单纯被针对,狱卒怒气沖沖地踹了她们每个人膝盖内侧;平衡顿失的瞬间,雅碧盖儿皱紧了眉头。在她左右两侧的都是直属部下,她们被狱卒戏称为“大葫芦”──六个尉官与四个校官,乃是这座战俘营最大的手牌。
即使入营时早就被扒光,她们出列时仍被几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戏弄式搜了轮。
“身体站直、双手举高!谁知道你们这些英国狗会不会在奇怪的地方藏东西!”
曾经即便是在战场上依然保持高雅的淑女军官们,如今被迫在同胞面前给狱卒假
搜身真指奸,上至上校、下至少尉都不服气地绷着张脸。狱卒只管她们双手高举过眼的姿势,逐嘲笑那些体毛未经修饰或者乳晕、外阴部较特殊的人。
待她们在同胞面前出尽洋相,才被狱卒赶进“关所”。
关所是通往营房的最后关,只有道入口和两道出口,大门通往战俘营房,侧门则是迷你野战医院。里头是长方形的中庭式格局,三道门各有处小关卡,二楼有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持枪待命。雅碧盖儿等人被带到楼正中央那血迹斑斑并散发着恶臭味的地点,由另组看起来绝非善类的负伤士兵接手。
“喔!第个上校来了!你是哪个部队的?第七师?”
雅碧盖儿盯着那名士兵脱下军服、露出缠了绷带的结实身躯,加诸地上的血迹和恶臭味,她清楚预见数秒后众人将面对何种下场。然而让她感到害怕的并不是那些敌视她们的肌肉女,而是肌肉女手中的伸缩警棍。
“你娘在问你!装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