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听到宝宝的哭声,ㄋㄟㄋㄟ……又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的好讨厌。」她转头哀怨的看着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扩大,像水淋似的已经湿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宝宝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料她红着脸,羞赧地对我完全坦白:「医生说,人家的乳线很健康,蓄乳特别快,所以动不动就胀奶。更恼人的是脑下垂体有一种母性激素,分泌得也比其他妈妈多,所以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奶水就会一直流出来……唉呦!讨厌啦……怎么跟主人说这么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脸喊羞,我却一直强忍把她压在床上剥光的冲动。
婴儿的哭声持续,她弯身捧起篮中的宝宝,抱到面前给我看:「可爱吧?她叫小苹果喔!」像苹果一样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满乳香的妈妈怀里就没再哭闹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可爱的小手挥呀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感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父,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入恶狼陷阱的。这可爱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着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着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身。
「哼!主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蜜语。」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还是出去吧,妳该餵宝宝吃奶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说着,她已转头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乳衣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吸奶了,我却连一小片酥胸都没瞧见。
「主人……」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吸奶后,转回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吸吮她乳头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吸奶都会有感觉,想到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癡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感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耻又残酷的渴望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母女正在哺乳的动人画面,我却满脑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剥光的羞耻模样。
「主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从淫想中拉回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内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身无分文,也无栖身之所。连续应徵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僱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饱的钱。
我说得很平静寻常,彷彿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这样的叙述方式,却让小卉哭成了泪人儿。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捨又自责的啜泣:「主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过好不好……只是主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主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激动的哽咽。
「妳从来没对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辜负了妳……」我用万般感触的深情语气说。
「主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饱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棒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来。」
我默默摇摇头:「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妳,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妳。我已经害妳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么多,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坏妳的幸福……」
「主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妳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主人……」我转身,身后仍传来她的哭泣。
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现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问完,身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回答,还是这种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