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十八)
(十八)
四个老头分别蹲踞在小卉被绑成大字形的手脚边,兴沖沖点燃手中粗大的红蜡烛。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头说:「先把她弄醒吧,我来试看看!」
他慢慢地将蜡烛倾下,一滴鲜豔的烛油落在雪白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动了一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换我换我!」在她右脚旁的老头抢着,换把滚烫的烛油滴在秀气的足趾。
「嗯……」脚趾吃烫握了起来,匀直的长腿想缩回去,却因为被绳子拉直,变成只抽搐一下。
「还没醒?再换你,滴两滴试看看。」他对另一只脚旁边的老人说。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趾直接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醒来了吗?亲爱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乱情迷逼她唤老公的老人,现在蹲在她前面,低头笑嘻嘻看着她。
小卉脸微微红起来,弱声问:「我怎么了?」
「妳啊,刚才洩身洩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记得吗?」
小卉可能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羞得闭上眼。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我的主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于看见还被吊着的我。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小卉一醒就担心我的状况。
「不!」我却大声的拒绝她的担心,流着泪说:「我要被吊着,妳都还在受苦,我怎么能轻鬆?我要跟妳一起受折磨!」
「主人……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她轻轻责备说。
「我了解!我了解!但妳也要妳体会我的心情,不要让我那么没用!」我激动地回她。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让我跟她一起!」我却大声的说。
「主人,我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气急又无奈。
「要我没事般继续看妳被这样欺负,我宁可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顾一切的大吼。
「主人……」她怔怔流下泪来,没再说坚持的话。
「真是两个贱奴啊,都喜欢被调教,难怪会苟且在一起。哈哈……」标哥变态的笑着。
「就麻烦雪村大师把女的也吊上去,让他们互相疼惜吧!」
雪村还在,我心中凉了半截,他对于小卉綑绑的手段,让我想起来就脊椎发凉。
穿和服的雪村走进来,肩上依旧揹着一大綑粗麻绳,旁边的助手除了带麻绳外,腰间还挂着好几组攀岩用的金属挂钩!
小卉从地上被鬆绑后,就被带到我面前,助手强迫她站好让雪村綑绑。雪村先把手中的麻绳打了四颗绳结,然后绳子绕过她两边大腿内侧,沿着骨盆下缘往上拉紧到腰部,狠狠绕了细腰三圈,连同小卉的双臂捆在腰后。
小卉赤裸的下身犹如穿上一件由粗绳缠出的羞耻三角裤,那预先打好的四颗绳结,就刚好卡入耻丘两侧,将耻缝里的粉红肉壁硬生生挤了出来,她连站着大腿根都密合不起来,加上耻毛也被被刮光,两腿间夹着一块外翻鲜肉的景像更明显,说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被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只是粗绳结卡入大腿根的不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紧夹大腿,却又有点站立不稳。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爱怜地问。
她摇摇头,怕我担心似的挤出惨笑:「不会,还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忍的想转开脸。
雪村的綑绑还未结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软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绳打了八个结。这次是綑绑她的乳房,饱胀的乳房被麻绳缠缚数圈,八颗大绳结都深深挤入乳峰最丰满的地方,将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还夸张地往前绷直,乳晕面积扩大到没绑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来蜿蜒在上头!
在缠绑的过程里,奶水就已经不停地往下滴,当雪村在她身后抽紧绳结的瞬间,小卉哀吟一声,细细的母乳壮观的丝射出来。
「哦!喷了……奶用喷的……好棒……」老人们挤在小卉前,半蹲着张嘴接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丑陋秃鹰。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绳绑住乳首,喷奶的情况慢慢停下,只是乳晕上的小疙瘩仍不断有奶珠渗出来,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汤给小卉喝下,那些围观的人跟几个老人又兴奋不已的骚动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精彩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对她说:「躺下去!腿打开!」
柔顺的小卉依照他的话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双腿仰张开来,被绳结压住的大腿根紧绷到极致,红润润的耻洞被扯得很开,好似差一点就能直接看到子宫口,更不用说尿孔那些私密的构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阴道内壁湿肿的黏肉不断挤出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