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四)(2 / 3)

奴隶新娘h版 午夜人屠 3487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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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回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檯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檯小姐问我找院长做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了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裡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隻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

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后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

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裡面那道门,还没看到裡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裡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裡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洩慾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裡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在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裡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由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做什么?」

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

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迭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綑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

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

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着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

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份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份的看下去。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裡!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佈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的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去抚摸她被刮得乾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

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地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要是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裡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裡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