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跟她……又没偷情……」我反驳,同时也注意到有人拿着DV朝我们这边拍摄。
「现在你还能假道学,等一下就会现出原形!」白熊狞笑道,然后说:「用69式互舔给我们欣赏吧!」
保全立刻捉住书妃足踝,粗鲁地将她拖成两腿跨跪在我脸上方,接着手指捏起包覆圆润屁股的薄丝袜,「嗤」的往两边扯开一道破口,露出里头黑色蕾丝裤底,还有两片雪白到让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湿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视线上方抠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饱满耻阜,里面发出「啾啾啾」的水声,我感觉书妃纤瘦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家教良好的她并没有很大声呻吟,但柔软的纤手将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紧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会儿,手指就从旁边伸进去,勾住湿了一块的裤底往旁边拉开,在我眼前现出一道红润润的美丽肉缝。
「……不要……」书妃小嘴发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与外在空气接触,即使被药物控制任人摆布,潜意识仍存在羞耻心,只是这点脆弱的意识,根本不足以反抗药性的迷乱。
白熊看着我说:「舔吧,不要客气,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主人不要……你说过只喜欢我……」小卉喘着气哀求。
「我不会!主人不会对不起妳……」我咬牙闭上眼。
白熊冷笑说:「不要吗?你看,多么美的粉红小穴啊,里面全是爱液喔!还有,你不是很想剥下她腿上的黑丝袜吗?我知道你这男虫是无可救药的恋足癖,难道你不想看她的脚ㄚ儿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诱又睁开眼,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那条漂亮的嫩缝上移开,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对不起她的行为。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际,白熊又压下书妃的后脑杓,我突感龟头被一圈湿烫围住,那销魂的包覆感还慢慢往下吞噬阴茎。
强大的快感电流冲向脑门,犹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头,也用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红,舌头顺势搅入盈满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书妃娇躯颤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微鹹却一点都没腥味的爱液大量涌入我口中。
「主人……我……讨厌你……」
耳边传来小卉伤心欲绝的哭泣,却停止不了我无法收拾的慾火。
「帮你鬆绑吧,这样比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开我手腿上的绳索。
一能动,我立刻翻身将书妃压在下面,变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后两手扒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张成M字状,让我把湿润的耻缝剥到最开,埋首下去继续吸舔,同时我屁股也挺动起来,让胀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销魂的小嘴中进出。
身下的书妃发出痛苦的闷喘,指甲掐入我肉里,想吐出塞满嘴的怒棍却一直动舌头,反而弄得我更兴奋而愈加粗暴地蹂躏她。
这时隐隐听见白熊说:「把她带到前面来,绑一个最难看的姿势,让她好好看清楚一天到晚把爱她挂在嘴边的男人有多么贱!」
我知道白熊说的对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忍也稍纵即逝,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只忙着抬起书妃一条美腿,猴急地想脱下包覆在上头的黑丝袜。
书妃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从丝袜中一寸寸剥除出来,最后当那只洁白美丽的玉足要从黑丝解放之际,我深吸一口气,先只剥出一半脚ㄚ,然后嘴鼻贴在优雅的足弓上,细细品嚐足心肌肤的光滑触感和芬芳气息。
「嗯……嗯……」脸刚好在我胯下的书妃,可能感受到我对她纤足的变态爱恋,又从没人对她的脚做过这样的事,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阵阵羞喘。
我手指颤抖地将最后一寸丝袜从她的脚上剥除,终于看见秀洁美丽的五根足趾,併拢的趾头根根剔透无瑕,呈现由长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齐的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红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让人无法释手,果然我每天幻想这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艺术般的极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脚趾与脚掌的接缝,她娇喘一声,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应比含羞草被碰到还快,看来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扑压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烫胴体上,呼吸浓浊盯着她凄濛的水眸,大胆问:「可以进去吗?我好想进去里面。」
「进……去……」神智懵懂的书妃重複我的话,不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是根本无法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跟妳做爱……可以吗?」
「做爱……但是……我……结婚了……」她含糊呓语,还记得自己是人妻的身份。
「妳老公不在……没关係……」我亢奋地喘气,连说话都显得断续,自己居然对被迷姦的女同事编出这么无耻的话,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书妃揪紧眉心,似乎思考对她而言是件很艰难的事,良久才放弃似地呻吟:「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进去了。」我手指拉开她的亵裤底,下身往前挺,坚硬的龟头轻易顶开已经很湿润的耻肉,紧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顺,命根子缓缓被一股灼热包紧吞噬。
「啊……」书妃跟我都发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动讚叹,毫无心理準备下,居然能和梦中女神柔软的身体结合,简直如中乐透头彩般虚幻,但又兴奋到无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经湿淋淋的肉棒,享受与娇嫩阴道内每颗肉粒和皱褶磨擦的升天触感,同时一寸寸解开她仅扣住的三颗钮扣,除掉碍事的白衬衫,诱人的胴体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挡不了肉棒进出的小亵裤。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匀称,柳腹平坦毫无赘肉,包覆在深色胸罩下的两团嫩肉虽没小卉丰满,却大小适中,整体更有秾纤合度之美。
我持续挺动腰身,撞击在她滑润的两腿之间,同时手穿到她背后鬆开后钩,将整条胸衣拉出来丢到一旁。让人惊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爱的椒乳型,乳尖微微上翘,乳头和晕部都还呈现淡粉的处子色泽,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视保养。
被我扒光衣服的书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双湿眸迷乱,微启的水润双唇间发出嘤嘤娇喘,那表情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与男人发生关係,但又不知道为何身体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动人的神情煽动,忍不住将她两条胳臂拉高压在床面,俯身吻住两瓣柔软发烫的嫩唇,她也主动将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两片湿舌就在彼此口腔中追逐交缠。
「啊……不要……」
正当我与书妃做得火热,耳边又传来小卉的悲鸣,尚存一丝良心的我终于捨得微微转头看去,触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阵不忍。
监牢内的小卉已经被带到牢栏前,他们将她双腕綑绑在一根铁栏杆的高处,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两脚各踩在左右分隔约半公尺的两根铁栏杆上,再以绳索固定,形成两手抓住栏杆、向后撅着屁股,悬空张露胯股的难堪姿态。
不仅如此,胸前两粒奶头也让他们用细线缠绑,拉紧至前繫在铁栏杆,一个男公关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属片外的外阴唇拉开,然后居然用细针插入,残忍地将那两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怜的小卉发出让人心疼的悲鸣,股间又一阵尿水涌出来,淅沥沥洒落在地面。
「怎么样?」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说:「妳被抛弃了吧?被绑成这样,妳的情夫却连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欢,谁会喜欢妳这头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的小乳牛呢?」
「乱说,主人不会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针插入另一片阴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镜推到她前面,残忍地羞辱:「妳应该看看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贱,连小苹果都会为她妈妈感到羞耻吧!」
「小苹果……别看妈麻……」
我捨不得放开书妃,仍继续干着她,却又满怀愧疚不时偷瞄小卉。
这时她脚踩在铁栏上,辛苦的挺动屁股,因为男公关又将那根毛笔插进金属片上的小孔,不断在她阴道中搅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头随着身体的用力,慢慢从菊心冒出来,湿湿滑滑地挤过钢线旁边,「咚」一声落地,原来是一颗直径五公分左右的圆球。
但随即括约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个小黑头,简直就像生蛋一样,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肠被他们塞进了几颗这种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给她抚慰。
我一阵不忍,注意力开始分散,心也渐渐动摇了。
白熊注意到我这样,突然走过来,贴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她今天是危险期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熊继续说:「我是说,你在干的这个女人,医生刚才帮她检查过,今天正好是排卵日。」
「你说……书妃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没错,从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说,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结合,怀孕的机率接近99.99%。」白熊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感觉大量热血从狂跳的心室不断压出,直奔下体那根与她结合的祸根中。
『可以让书妃怀孕……』这是多么刺激又让人亢奋的事!
「她现在被打了药,神智不清,等你干完她,我再让她吃颗强力安眠药,醒来后就会忘光了,只以为从手术麻醉中恢复,几週后发现自己怀孕,也会以为是她丈夫的种。」
「你是要我让她怀孕?为什么……」我努力克制激情问道。
「等她怀胎十月分娩后,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给她公公看,嘿嘿!孙子不是儿子的种,她夫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一定不想让这种丑事外扬,到时再设几个圈套给他们跳,以后就任我们摆布了!而这女的下场,终究也是会落在雪村大师手中的。」
「我……」听见白熊这恶毒的计谋,我原本慢慢恢复的冷静再度被兴奋的浪头沖垮。
「怎么样?要了她吧!射在里面!让她怀上你的骨肉是多么刺激的事……」白熊不断煽动我。
「我……」我困难的嚥下口水。
「书妃,我要妳……」我声音近乎呻吟,再度动起湿紧蜜洞中的粗大鸡巴加速猛撞,她被我干得在床上前后激烈摇动,不断发出让我热血沸腾的娇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离我咫尺处向我悲惨求助,那些人不知又对她做出什么更过份的事。
但我已经顾不了她!只顾揉着身下书妃软嫩的乳团……
把她修长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肤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记……
粗暴吻着她香甜软嫩的唇舌……
用各种体位和以前妄想过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体!
渐渐高潮感觉已经来了……
「书妃……要射了……我的书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着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来仍是神智不清的呓语,并没有挣扎或想摆脱被内射的动作。
「乖……妳好乖……噢……」一阵酥麻从会阴处爆开,我浑身不自主冷颤,抱紧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舌吻,将一股又一股现榨浓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穴深处……
(二十九)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