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三十)(2 / 3)

奴隶新娘h版 午夜人屠 477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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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緻卉!妳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妳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妳离婚!妳……妳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緻卉,妳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转过去!」

「妳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氾滥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餵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妳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係!」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係喔,是妳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肉棒。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合握的掌围中挺扭,迎合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妳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妳!帮我儿子报仇!」老太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于死地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妳的身体是我儿子的!妳若敢让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下,接着全身鬆肉狂颤、仰直上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官的钱,加上妳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妳还不知道,没关係,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妳慢慢欣赏。妳媳妇很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肉棒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姦夫!」老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主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人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妇为了情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的,阴唇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阴道里面被我们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轮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奶,连小苹果在旁边看,她也都很配合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姦夫淫妇!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头散髮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女主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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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区,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眶中暴出来,脸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