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这么噁心的事,就只有那两个选择,要不要随你们,只是时间也不多了。」标哥一副随便你们的语气。
「不可以,请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还要努力,那无耻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着脸皮说:「我……我想要第二种方式。」
小卉听见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眸,被捆绑的娇躯嵬嵬轻颤,白色母奶仍不断从勃起的乳头渗出,沿着身体静静地滑下来,好似她默默承受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过份的是,那老头这次居然没阻止儿子荒唐无耻的念头,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等于是默许了。
「不可以!」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卉被这样糟蹋跟牺牲,冲口就对这对无耻的父子大骂:「你们要不要脸!龌龊骯髒无耻的家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但那老太婆立刻凄厉尖叱,还报复似地说:「儿子你别怕,妈给你靠!就当让这贱女人赎罪!反正她淫贱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我们家!」
我怒道:「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没欠你们,要赎什么罪?你们今天会这样,全是你儿子自己惹的祸,小卉根本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不要脸的姦夫!跟林緻卉这个淫妇一起害死我儿子,居然还敢在那边大言不惭,说我儿子坏话!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洒狗血的哭闹起来。
「主人,你别再说了。」一直静静承受着羞耻与折磨的小卉开口,泪眸望着我,柔声说:「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没关係,本来……我就亏欠他们太多。」
「不是!妳没有欠他们……」我又气又急。
小卉对我凄然一笑,流着泪说:「主人,你别管我了,不然我会更难过……我已经……想不出可以赎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阵温热,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说不出话。
如果那时我可以克制对书妃的情慾、如果在标哥诱逼她签那两张同意书时及时挺身制止,或许,我心爱的女人就不会自责到要用糟蹋自己美丽肉体来赎罪的地步。
尖锐的嗓音打断我懊悔的思绪。
「她都愿意了!快让我儿子射出来!」老太婆心急儿子的细老二坏掉,不断催促标哥。
标哥「嘿嘿」狞笑,要那皮面具男将柏亨双手反绑身后,然后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层润滑油,对他说:「你只能插你嫂嫂后面那个洞,不要乱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细老二切断!」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难掩兴奋,让我看了心头一把妒火。
标哥又叫人将一颗如小圆茄般的黑色强力震动棒塞进小卉阴道深处,令她要夹紧不能滑出来。小卉乖顺应允,还没启动开关的淫棒,只剩连在棒尾的金属链露出来,悬在完全绑开的两腿间,淫水顺着链子又慢慢垂下来。
「游戏规则是你自己把肉棒塞进你嫂嫂的肛门内,然后我就打开震动棒,这种震动棒的震动力很强,你插在隔壁直肠内的肉棒也会被震到射精。」
标哥简单说明,但小卉已经羞到闭上眼不住颤抖,毕竟肛交已经是很淫秽的事,对象又是亡夫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进行!
我又听见小卉的公公一声无奈的悲叹,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开始吧!」标哥说。
柏亨过度兴奋紧张而呼吸浓浊,结巴地问:「嫂嫂……不……緻卉,妳可以了吗?」
「嗯……」小卉轻轻羞应。
「那……我要开始弄了……痛的话……」
「……求求你……随便想怎样都可以……别再问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辱而哀求。
「好……好……」柏亨亢奋地应了两声,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龟头碰到悬在空中的雪白臀沟。
小卉一味仰高玉颈,忍耐着这种羞辱。
她离地的胴体,胸前一对饱胀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纤细腰身与往后翘的圆臀形成极度性感的曲线,但两条被屈膝对折捆绑后吊高的玉腿,无助的姿态却又是那么羞耻,滑皙圆润的后脚跟紧抵住屁股,毫无遮蔽的羞人耻户间垂下一条细铁链,透明水汁摇摇晃晃。
这种画面,要不是对象是我心爱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烧,应该也无法避免血脉贲张吧!
柏亨不断用他的细老二顶着小卉屁股,将她弄得羞喘连连,悬吊的性感胴体在空中摇摇晃晃。
摄影机也抓着交合处拍特写,将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画面同步转映到大萤幕给她公婆「欣赏」,但在没有使力点的状况下,龟头别说插入,连成功抵在括约肌中心都困难。
「緻卉……妳不能动……这样我根本没办法插进去……」急得满头大汗的柏亨,怪罪起可怜的小卉。
小卉羞喘着:「对不起……但我……被吊着……也没办法……」
「妈!怎么办?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门……」那死妈宝臭兔崽子,居然大声跟他娘求助,而且言语完全没顾虑小卉的心情。
标哥那些人一阵狂笑,小卉却羞耻地滚下令人心疼的泪珠。
老太婆看那没用的家伙穷急样,气急败坏替她儿子向标哥抗议:「你们鬆开我儿子的手!这样他什么也不能做!根本是骗人!」
然而这一切似乎早就是标哥设计好的,他「嘿嘿」笑道:「鬆开他的手?这样不是让他太爽了吗?还是妳来帮他?」
「我去帮?」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么帮?」
「我不要妈帮我,我要緻卉……」那无耻的家伙居然又哭闹起来,我真想一棍敲碎他脑袋,让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帮妳儿子弄出来,是要妳帮忙让你儿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妇的直肠结为一体。」标哥说。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声,却还是认命没反抗。
「好!快让我出去,只要帮我儿子射出来,做什么都没关係!」
「不可以!你们住手!太过份了!你们还算人吗?」我激愤破口大骂,但根本没人理我。
老太婆被鬆绑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时,一副咬牙切齿、眼珠子快燃起火来的狰狞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紧,怕她像电台乡土剧一样,随时会出手扯住小卉的头髮狠狠打她耳光。
还好标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么主意,他冷冷说:「妳要是敢动手,我就让妳家绝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