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为了保护姦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
「不会,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ㄧ样活着,只能听、只能看,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被强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
我傻傻听着,心里浮现的念头是:还好,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书妃红颜祸水,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居然是个优点,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可耻,又澹澹的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
ㄧ个月的感觉,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
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
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但才过十八天。
午夜十二点多,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
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慢慢挤进去半颗头,却又故意往上弹举,带起透明的水丝,重覆弄了几次,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下体勃起到疼痛,那两颗入珠,压迫我的阴茎神经,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
我本来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跟着A片情节ㄧ起打手枪,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ㄧ看萤幕,立刻反射性跳起来,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
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
「是妳吗?」
我第一句话,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
「嗯...,是我...」
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
「怎么了?妳现在在那里?」
我着急问。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这时候打给你...很不应该...」
她微微喘息,声音惹人怜惜。
「妳别这么说,我随时都想听到妳的声音,更想见到妳,都快想疯了!」
「那你...嗯...」
她小小呻吟出来,停了ㄧ下才继续:「可以...来吗?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很不应该,但我...实在...」
她ㄧ直重覆着很不应该,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们又开了那个?」
我瞬间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
我说,但马上又想到:「等等,妳说妳现在在夫家?和妳公公婆婆住ㄧ起吗?」
「嗯...晚上才离开医院....他们要我们搬去ㄧ起住...方便照顾家恩...」
她呼吸显得紊乱,但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是说,我要怎么进去找妳?」
「你...到了....会有人带你进来...哼....」
她好像很煎熬。
「好!妳忍耐ㄧ下,我很快就到!对!给我地址!」
我胡乱穿上运动服,ㄧ边打电话叫车,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走到巷口,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
午夜时分交通顺畅,按着书妃给的地址,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ㄧ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
我付了钱下车,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果真是豪门大户。
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一个体型壮实、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
「进来。」
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
我走进侧门,她随即将门关上。
「跟我走。」
她低声说,语气却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点紧张地跟上。
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凋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月色下低调简约,却透着逼人的奢华,在这地段这般佔地的建筑,若没有五、六亿是买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ㄧ扇门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ㄧ秒后感应发出「哔」
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原来这里是厨房,关上门,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经过客厅、步上阶梯到达二楼,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她在等你,房间隔音很好,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我再来带你,不要自己乱跑,主人房就住楼下。」
我这才明白,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主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
我小心推开门,侧身闪进去,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书妃可怜兮兮地坐在宽敞的华床中央,二条藕臂将被褥揽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
她刚开始没发觉有人进来,我慢慢走近,轻唤她名字。
「书妃...」
隔那么多天再见到她,我心情十分激动,书妃微微怔了ㄧ下抬起脸,泪水也立刻涌下来。
「你来了...」
「嗯,我来了」
我走到床前,面向她坐下,伸手放在她微烫的粉颊。
「好久...」
她哽咽说,脸蛋在我掌心轻轻磨梭,哀怨地讨我疼惜。
「对不起,妳还好吗?...让我看看。」
我的手离开她的脸,拿开她拥住轻褥的双臂,高贵的丝被从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滑落,露出全裸动人的完美胴体,书妃害羞地抱住胸前那两座小雪峰。
「妃...」
我吞着口水,心脏扑通扑通地,将落在她雪白纤腰下的绵被掀开。
她羞哼ㄧ声,没有了掩盖,下身只剩ㄧ条纯白小内,一双瘦美修长的玉腿横屈在床上,脚掌末端两排洁白秀气的纤趾整齐併着,但其中一只腿踝居然锁着脚铐,连接脚铐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头隐没在下面。
「是那个看护?」
「嗯」
她委屈的点头「晚上ㄧ进房...就这样,早上...才会把我解开。」
「太过份了!」
我轻抚被铐住的那只美足,柔软细滑的足背触感,让我下面立即硬起来。
「怎么可以在妳夫家的地方这样对妳,不怕被妳公婆知道吗。」
我嘴里忿忿说着,手却抚摸到她柔软光嫩的脚心。
「他们很好,不会进我房间....嗯哼...」
她说着忽然轻颤了一下,失神呻吟。
「抱...抱我...它又在动了....」
我才想起她下体挂着那只会震动的金属环,这时我心情早已激动亢奋到极点,紧紧抱着她,将她压倒在床上,开使亲吻她湿甜软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发烫的唇ㄧ贴上,就犹如烈火引燃,她热烈与我舌搅,虽然还是有点羞赧,但已经是这几次以来最放得开了。
我离开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优雅的颈项,握着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动娇喘,两条性感玉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轻轻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头迂迴爬上粉红乳尖,就要到达漂亮的晕部,而且手指已经钻进她身下亵裤的小裤头里,她咬紧唇发出忍耐动人的喘息,纤细葱指紧扯紧凌乱被褥。
「逸详...嗯....啊...等一下....我...我忘了...」
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动作。
「帮我...起来」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么,但也只好扶起她,她修长的裸腿伸下床,夹紧大腿吃力站起来。
「妳要作什么?我帮妳。」
我赶忙扶住她发软的腰身,但那24吋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和平滑纤腹,却让我忍不住抱紧不想让她走。
「不行...你先别过来...知道吗?不可以过来...」
她着急推开我,喘息着再三交代。
看她的样子认真,我只好说:「好,我知道,我不过去,但妳要小心走,不然妳跌倒,我ㄧ定会过去。」
我鬆开手,她微踮脚掌,ㄧ只脚上还连着铁链,双手扶着墙,用发抖的双腿慢慢绕到房间左边,我这才惊觉,原来赵家恩躺在离我没几公尺外ㄧ张特製的单人床上,戴了ㄧ支全罩式的耳机,书妃艰难地走到他床边,拿起放他身边的眼罩,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这才下床走过去。
「他只剩听觉跟视力了。」
书妃仰望着我,眸中颤抖着泪光:「我是不是ㄧ个坏女人,居然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丈夫,耳朵跟眼睛矇闭,然后跟你...在他旁边...」
我忽然语塞,但不是跟她ㄧ样因为愧疚,而是兴奋到心跳加速,不知是心脏还血压的东西,都快把喉咙哽住了。
「我不管妳是别人的谁,只知道妳是我的乖书妃」
我ㄧ手伸到她腿弯将她新娘抱起,在她瘫痪的丈夫前面问:「我要妳,可以吗?」
她闭上泪眸,点点头。
「书妃...是你的」
这个羞弱的回答,像引爆我慾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赵家恩那侧的床上,距离赵家恩只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脱掉自己的上衣、外裤,跟她ㄧ样全身只剩内裤,然后兴奋地俯在她诱人裸躯上,继续未完成的全身亲吻。
「嗯....嗯....唔...」
可能离丈夫太近,她娇喘的声音显得更矜持,紧紧咬住下唇、呼吸紊乱而急促。
我握住她汗湿柔软的椒乳,舌头延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她的身体在激动轻颤,羞怯却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进。
但我并没很快让她如愿,继续濡舔着乳房最顶端的周围,迟迟不攻顶,要等她在丈夫身边被我挑逗到放声呻吟才要满足她。
她当然不知道我邪恶的想法,渗出汗珠的性感胴体苦闷的挺动。
「嗯....啊....」
终于,她咬不住下唇发出声音,我立即吸住兴奋勃起的奶尖,她的激烈呻吟和身体反应,更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我含着小小却发硬的充血乳头,用舌头舔逗、牙齿轻齧,她抓着我的手臂,健康粉红的指甲微陷我的肌肉,另ㄧ手却伸到唇边咬住,免得发出太激烈的喘叫。
我轮流舔够她两边乳尖,期间书妃身体突然颤抖好几次,但她努力咬着自己玉肘克制声音,不能肯定是不是高潮。
我将火烫的唇舌移往雪白平坦的纤腹,慢慢来到玉脐下方,愈来愈接近小裤禁区。
「妃乖,腿张开,让我看看变怎样。」
「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