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妃两张玉手按住那老傢伙的胸口,微翘屁股羞耻地跨跪在王鸿台上面,从后看去,小穴被湿淋的怒根塞满。
而紧邻不堪景象的上方,刚刚才被我肉棒开苞的可怜菊花,张开成一个血红的小洞,不断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肠里的润滑油。
魏继开拿起润滑油,又倒一沱在那个缩动的小洞里,然后绕到我后面,对我的腿弯一踹,我双膝一虚,整个人往前跪倒在软垫上。
「姦夫换你了,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别反抗啦,你看姪媳妇自己都把屁股张开开在等你了。」
朱凯文扯紧套住我脖子的绳子,让我快喘不过气。
「姪媳妇,妳自己用手扒开屁股,诱惑一下姦夫。」
「不...要...」
我咬牙说。
书妃双臂撑在王鸿台胸上,整个人微微颤抖,似乎内心在挣扎着。
过没几秒,她真的缓缓把将手伸到后面,放在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后用力扒住,粉红的指甲拉开红肿的括约肌,淋满润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鱼嘴般羞耻的朝左右扩张。
「姪媳妇好乖,真听话...」
躺在下面的王鸿台兴奋不已,对书妃说:「姪媳妇,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想要妳的奶子紧紧贴着,然后让姦夫插妳另一个洞。」
「不要...别听他的...」
我妒火中烧。
「详....对不起...我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她凄楚说完,整个人慢慢俯身到王鸿台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屁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点插进去吧,没听见她说的话吗?」
朱凯文催促。
我咬紧牙不甘心就范,尤其看她两团柔软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头身上,小穴外还露出他ㄧ截强壮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烧,要我怎么能跟这畜牲一起享用我心爱的书妃?「嗯...啊...」
这时书妃羞耻地呻吟起来,我看到王鸿台屈起双腿,一震一震的挺动下体,让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姦夫不想插妳,就让世伯来吧!」
魏继开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走过来。
「不...逸详...求你...嗯...啊...」
书妃在王鸿台身上前后蠕动,娇喘哀求,她雪白的双手已经被王鸿台握住,像一对年龄悬殊的恋人一样十指互扣交欢。
忍住满腔妒火,我转头怒瞪对想拉开我的魏继开:「我来!」
我用双膝往前爬,将怒张的龟头顶在书妃雪白屁股中央,那个渗出润滑油的深红肛洞。
「嗯啊...」
书妃身体像被电殛到似激烈颤抖,这种反应令下面的王鸿台更加亢奋。
「姦夫要进来,姪媳妇是不是等不及了,快!跟世伯亲嘴。」
「嗯...唔...」
书妃摇了一下头,但小嘴马上就被王鸿台吸住,接着不知道是无力反抗还是已经放弃反抗,她任由那老头佔据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只能尽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将龟头挤入她生紧的小洞。
「唔...呜...」
刚硬的紫菰,残忍地挤大肛穴,书妃痛苦地呜咽着。
强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缓慢却毫不停留将整条怒茎插往深处,阻力强大的直肠不断反射性缩紧,像ㄧ条充满强韧肌力的虫腔吞缠着我的肉棍。
「嗯...嗯啊...」
书妃被老男人舌头闯入的小嘴不断闷吟,声音连我都分不清她是发情或痛苦。
愈往深处,四週肉壁痉挛的状态愈强烈,感受书妃的体温也愈高,我咬牙推开层层阻碍直至没底,整条肉棒被ㄧ团火烫的生肠紧紧包裹着,下身血液充涨至令我呼吸困难。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书妃第二个秘穴的销魂滋味,可能我跟她都放弃抵抗而堕落更深了。
书妃还在跟王鸿台激烈亲吻,虽然她是被动,但粉红的舌片偶尔也开始迎合那老男人的舌缠,这让我更气愤而抛弃怜惜的念头,屁股开始挺动起来。
「唔...」
她激烈闷吟。
我的动作让她十指与王鸿台互扣更紧,抽搐的肠道彷彿有股强大吸力,将我的肉棒缠绞吞噬,我必须咬紧牙关,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里面缓慢抽挤。
而隔着阴道和肛肠间薄薄的肠膜,我能清楚感觉王鸿台肉棒的坚硬和温度,甚至连龟冠交互摩擦过都那么清晰!旁边那些人都看呆了,兴奋到只剩牛一样浓浊的喘息。
半晌,朱凯文才说:「把姦夫手上绳子解开吧,脖子上有绳子就不怕他乱来。」
那看护蹲下来替我解绳,我双手得到自由,握住书妃毫无赘肉的纤腰,拔出火红肉棍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再勐力顶进去。
「呃...」
赤裸贴伏在王鸿台肉体上的书妃发出闷吟,一双分别在王鸿台身躯两侧,雪白脚心朝上的美丽小腿也忍不住抬起来。
我用力抓紧她的细腰,继续缓慢而扎实地蹂躏她娇嫩的肛洞,书妃骨肉匀称的裸背凄楚弓颤,丝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姪媳妇看着家恩...」
章士和揪起书妃凌乱的乌丝,令她仰高脸蛋看赵家恩,书妃被迫用她纤细的胳臂撑起上半身,湿软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鸿台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谁?还知道吗?」
章士和指着赵家恩问。
书妃闭上湿红泪眸,咬紧下唇不回答。
「妳丈夫妳不认得了吗?是不是太爽了?两个洞都被用?」
「嗯...嗯....噢...呜...唔...」
书妃还是没出声,只是辛苦地呜咽喘息,因为我跟王鸿台两条肉棍轮流在她股缝间进出,将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乱响。
。
我不懂自己为何会着魔似的,也帮那些老傢伙欺负她。
「快叫家恩一声老公来听听!」
章士和说,冷不防手伸进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转。
「嗯啊...老公...呜...」
已处在临界的书妃随高潮的爆发而全身颤抖,阴道和肛肠更如痉挛般收缩,我跟王鸿台的阴茎彷彿要被生紧的肉壁绞断,同时咬牙闷叫出来。
章士和继续玩弄她湿软的椒乳,说:「很好,肯开口叫老公了,接着有什么话对家恩说?以妳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模样?」
书妃摇头,刚才显然是在她无力防备下,让她失神喊家恩老公,这次她不愿再配合,也是ㄧ味咬唇忍耐。
「姪媳妇至少该跟家恩说声对不起吧?刚才都跟姦夫道歉了,难道亲丈夫在妳心中那么不屑一顾?」
书妃仍然不为所动。
「贱人,真不能原谅!继续跟世伯亲嘴赎罪吧!」
章士和将她的脸压下去,王鸿台又吸住她双唇,湿舌闯入她嘴里。
「两位可以动快ㄧ点,让她在丈夫面前享受双穴高潮的羞耻快感,这比A片精彩ㄧ万倍啊。」
魏继开兴奋地拿着摄影机在录。
当下我大脑已经被缺氧和淫秽的气氛所迷乱,跟着王鸿台一上一下夹着书妃洁白的肉体,两条火热怒棍轮流进出双穴,书妃痛苦地任我们蹂躏,交融成一块热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从后面拍,姪媳妇的穴穴都磨出白泡了...」
「噢....唔....」
书妃颤抖哀鸣,阴道跟肛门又强劲收缩,急速紧缠的肉壁,把我的阴茎夹得动不了,一阵又一阵强大的吸力,使会阴处快感翻涌,但因为整条肉棒都被肛肠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只被侷限在前列腺而无法畅快爆发出来。
「姪媳妇高潮了吗?」
章士合兴奋地问。
书妃没回答,只是激烈娇喘,随即又一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哀吟,只见躺在下面的王鸿台一直抽搐,我感觉他的肉棒暴涨一圈,隔着肛肠与阴道间的薄膜,连他阴茎上血液的脉动都清晰传递到我的肉棒上。
这时我才清醒,惊觉他就要在书妃体内无套射精。
「不准你...噢...」
我才刚发出怒吼,书妃的肛肠又开始激烈缩榨,会阴处快爆炸的快感,让我好不容易恢复的脆弱理智又瞬间空白,等稍微缓神,王鸿台的肉棒已经在用力抖跳,新鲜精液滚热的温度,连我被肛肠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阵温烫。
书妃可怜地颤抖着,她屁股夹着两条火烫粗壮的男根,王鸿台又在里面爆精,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
我心疼地呼唤,下体却享受着被生紧肠壁阵阵抽吮的缩榨快感。
「详....呜...给我...呜...」
书妃也呜咽回应,要我内射在她直肠深处。
「还不能让姦夫射出来!把他那里绑住!」
朱凯文却大声说。
一旁几个人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其实他们多此一举,我已经放弃抵抗。
魏继开拿绑东西的束带绕过我的阴茎根部,连同睾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紧,让阴茎血液无法回,继续维持勃起坚硬的状态。
王鸿台射完精,要换魏继开接手,他们又将书妃和我重新摆佈,变成我在下面,书妃张开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着坚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躏成血红小洞的肛门。
书妃双臂撑在身后,当龟头挤进去、阴茎往内送时,她仍旧忍不住痛苦呜咽,但还没结束,她羞耻地将大腿张着,魏继开握起她ㄧ对纤细脚踝,怒张的龟头在倒流出白浊精液的耻洞口磨擦,不住娇喘的书妃,洁白脚趾才握住,他就狠心的将整条暴筋怒棍挤入泥泞的阴道,接着前后抽送起来。
「啊嗯...嗯...啊...」
书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合和王鸿台也围上来,一人一边握住她抖颤的乳房,低头含着粉红奶尖吮咬,书妃双手撑在背后,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们鱼肉。
。
「呜...」
这样多重玩弄下,她没半分钟就高潮了,窄紧的肉壁又一次缠夹住两条肉棒痉挛。
「唔...妃...唔...」
我也跟着抽搐起来,前列腺快被翻涌的精液涨爆,却又喷不出来。
「姪媳妇很享受吧?嘿嘿!姦夫跟世伯们一起在家恩面前疼爱妳...」
朱凯文将手中绳子交给那名看护。
他走过来蹲在我视线上方,伸手抚摸书妃神色凄美的脸蛋,然后手指挖进她湿润的小嘴,夹出粉红的舌片慢慢揉躏,书妃痛苦地嗯嗯娇喘,口水延着唇角流到脖子。
「放开她...」
朱凯文狞笑看我一眼,湿淋淋的手指鬆开书妃舌瓣,却改而勾住她下巴,低头压住正发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来。
我嫉妒目睹书妃自甘堕落和第二个老头唇舌交缠,但被她肛肠紧紧缠裹的肉棒却依旧硬挺。
「呜...唔...」
魏继开在阴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书妃两隻脚被他握在手里,不断随他的进出呜咽哀鸣,旁边两个恶劣的老头,将她娇嫩的奶尖咬在牙齿间拉长,她完全没有反抗的馀力,洁白的胴体佈满老男人糟蹋过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详...爱你...呜...」
「妃...我也是...」
书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来袭,朱凯文也兴奋到受不了,站起来抓住粗长的肉棒,塞进她喘息的双唇间。
书妃刚开始下意识抗拒想转开脸,但被朱凯文揪住头髮无法逃避,后来在迷乱中,居然也就秀气的吞吐起来。
「姪媳妇....呜....」
朱凯文激动到快哭出来:「姪媳妇....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讨厌口交的姪媳妇...可爱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鸡巴在吸吮...舌头也自己在舔....好舒服...好激动啊...噢....」
「妃...不要...」
我嫉妒到眼快喷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姪媳妇自己抓着,好好帮世伯含」
书妃原本摇头,但朱凯文硬是拉起她ㄧ条胳臂强迫她就范,书妃握着那条湿淋淋的丑陋肉茎,羞耻地转开视线,在大家都以为她不会配合的目光汇集下,她却伸出可爱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龟头,粉红舌尖还毫不畏髒地绕着肉冠打转,从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姪媳妇...」
朱凯文爽到快站不稳。
我愤怒地闭上眼不想看,魏继开却拍打我的脸颊:「姦夫在下面发什么呆,帮忙撑住姪媳妇啊。」
我被逼帮他们撑住书妃肩胛,让她继续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了....要射了!...」
抓开她双脚,正在正面冲刺的魏继开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书妃阴道内别支男根暴涨数圈,像狂暴的鲶鱼般疯狂抖跳,喷出灼烫的浓精....这一晚,是我跟书妃在一起以来最难熬的一夜,他们让我的肉棒一直塞在书妃的肛洞不让我洩精,然后一个轮一个上来插她的小穴,五个人都内射在她有孕的子宫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结合在下体一片黏稠。
等洩完兽慾,这些老色鬼依旧没立刻让我们解脱,他们慢条斯理穿回衣裤鞋袜、整好仪容,放我跟书妃赤裸着湿黏狼藉的身体,肉棒跟肛洞紧紧结合无法分开,就像不懂羞耻在众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姪媳?」
变回西装革履的朱凯文,在书妃身边蹲下,手里还拿着一把利剪。
书妃羞耻地闭上眼,并不是因为朱凯文问她话,而是面对赵家恩而感到羞愧。
赵家恩空洞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肛门被情夫肉棒塞满的裸妻,他虽然没办法有表情,但代表愤怒的热泪却一直没停过,泪水已经染湿润了他赤裸的胸口和肚皮,连被爱妻纤手绑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凯文嘿嘿冷笑,故意将书妃修长双腿往两边拨更开,书妃并没反抗,只是坐在我怀里令人心疼颤抖,任凭淌着男精的阴户更鲜红的裂开在众人视线中,而我们交媾在一起的地方,当然也被羞耻地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最后的高潮戏要来了,姪媳妇好好享受情夫在妳屁眼里爆精的美妙感觉...」
朱凯文说完,就将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带缝隙,然后一把剪开。
瞬间早已暴满在前列腺处的浓精,如洪水灌进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阴茎撑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奋注射下,书妃激烈的哀叫出来,我也忍不住闷吼,滚烫的精液一注接一注喷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给我套上的保险套,前端是可以单向张开让精液射出的,于是那些积压许久,如熔岩喷发的浓精,就全灌进书妃直肠深处,形同另一次残酷的浣肠。
书妃双臂反撑身后,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乱在她体内暴射完,阴茎变软从她饱受蹂躏的菊肛中掉出来,她才体力不支,软绵绵倒在我身上,这时换我感觉一片湿烫的稠物,从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来....============================================================「各位贵宾,今天绑在我们淫妻木马檯上受罚的,是一位背着丈夫在外面偷情,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的妻子,当然,她怀的并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麦克风说话的,是一个顶着地中海形秃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强光灯照射下,出油的头皮不停闪动令人厌恶的油腻光泽。
「各位贵宾,这种出轨的女人可以原谅吗?」
男人大声问,声音透着兴奋的颤抖。
「不行!」
「不能原谅!处罚她!要用刑!」
「让她在木马上对丈夫忏悔!」
阴暗周围,立刻暴出热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灯光明亮的舞台为中心,围绕成半圆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也穿插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他们身着红黑闪亮晚宴礼服,而且不论男女,都跟台上的地中海秃男一样,戴着半罩式的舞会面具。
地中海型秃男口中的出轨人妻就是书妃,此刻她诱人的胴体只有一薄贴身黑丝,还有纤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丝虽然包覆她身体和修长四肢,但里面空无一缕,透明薄黑掩不住裸肌的雪白,嫣红的乳尖更羞耻激凸,让人望之血脉贲张。
被穿成这样的她,一对纤细秀腕被铐在半空中,张腿跨站在一具木头钉成的木马上。
那座长约一公尺的木马,背部安装ㄧ整排强力电动按摩棒,她的私处就压在这些发出嗡嗡震响的按摩棒头,辛苦扭动被黑丝贴覆的诱人胴体,被箝口球塞住的小嘴不时垂下晶莹香涎,发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数盏刺眼灯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无处闪躲四面八方灼热飢渴的视线。
他们唯一让她保留的微薄羞耻,是将她脸蛋用一条薄丝巾遮住,只露出鼻尖以上的容貌,但这并无法掩藏书妃让人动魄的绝色,更别说一双美丽又凄濛的泪眸,是燃起变态凌虐者熊熊慾火的极品。
「权总,怎样,这个刺激吧?呵呵...」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书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转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个男人,其中四个颇有年纪,只有一名年轻俊英俊,可惜却是瘫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说话的人虽然戴面具遮住半张脸,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是可恶的朱凯文。
「唔...凯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被朱凯文称「权总」
的男人,赫然是书妃的公公赵权,而他身边那个瘫痪的年轻人,当然就是赵家恩。
赵权神智看起来神智恍惚,肢体不太听使唤,说话还大舌头。
这样的他,一直都没认出、而且恐怕死都不会想到舞台上这具只有薄透黑丝覆体的曼妙身躯,在众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丽的媳妇。
但对处境如此不堪的书妃而言,羞耻、恐惧、无助、怕被认出的心情,正像鬼魂不断啃噬她柔弱的灵魂!朱凯文不怀好意说:「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粉吗?给权总来一包吧,魏老!」
朱凯文给了坐在赵权另一边的魏继开使个眼色。
「是,马上!」
魏继开立刻取过赵权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满开水,然后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纸包小心打开,将里面不明粉末倒进杯中,再拿起杯子轻轻摇晃让粉末融解。
「权总,喝下这个酒马上就醒了。」
他把水杯送到赵权嘴前。
「我...」
赵权恍惚中似乎犹豫要不要喝,但朱凯文从魏继开手中接过水杯,硬将杯缘塞进赵权唇间,强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么粉末的水。
我目睹赵权一步步走入朱凯文的陷阱,此时的我也跟书妃一样在舞台上,身份是「姦夫」。
他们把我脱光,绑在另一种「木马」
上,那是只有约十公分厚的木板片切割成马形,下面用坚固的钢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稜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绑在一起,两隻脚碰不到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们还喂我吃威而刚,把我的老二搓硬后,用细绳紧綑在木马背上。
我跟书妃会轮落来此,全是朱凯文的阴谋。
书妃的公婆回国后隔没几天,朱凯文马上安排书妃到东南亚出差,但其实却是把我们绑来这家专作成人SM表演的会员俱乐部。
然后朱凯文又假好心耸恿赵权带赵家恩出来散散心,帮他们父子安排看「精彩」
的秀,还暗示是不适合女性看的秀,赵权原本意愿缺缺,但朱凯文应掰说赵家恩也闷久了,看些刺激的说不定对他复健有帮助,还找赵家恩的医生串通认同这种狗屁道理。
赵权最后经不住他的大力邀约,加上魏继开和王鸿台也说要一起,不好拒绝下,就跟书妃的婆婆说要带赵家恩出外应酬,两人跟着看护陪同,就被骗来这里看自己媳妇的美肉耻凌秀。
而且赵权ㄧ来,就喝了不知被加什么料的酒水,搞得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刚刚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让我更感觉不妙的事似乎要发生,但心急的我,却只能在木马上承受肉体苦刑,什么也无法作。
「权总,有好点吗?」
「是比较不晕...但好热...」
赵权脸色泛红,不停拉着领带结,虽他口中说有比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失常状态。
「热就脱衣服吧,反正看这种秀,本来就会让人浑身发热。」
朱凯文露出猥琐的淫笑,对赵家恩身后的看护说:「帮你家老闆把西装跟衬衫脱了。」
「不用...」
赵权还保有一丝清醒,但却没什么能力抗拒,于是西装跟衬衫被脱掉,上身只剩内衣。
「权总有没有觉得,上面那个被吊起来坐木马处刑的美丽人妻,很像一个人啊?」
朱凯文问。
「嗯...谁?...我没印象...好热...」
赵权嘴唇乾燥、满是血丝的双眼目光变得贪婪炙热,紧盯着台上心慌又羞闷颤扭的书妃。
「像谁啊...」
朱凯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赵权:「说来对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几分神似,就怕您骂我老不修跟我绝交啊。」
「嗯...谁?没那么严重..」
赵权呼吸浓浊,他不顾有许多人在,脱掉已经汗淋淋的内衣,躺露略显鬆垂的上身。
「就是...」
朱凯文装得ㄧ副不好启齿,赵权喘着气,对台上扭动的美肉目不转睛。
「您的媳妇,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