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ㄧ双拉住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
我关切问。
「嗯」
她应了ㄧ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澹去,就被ㄧ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
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
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隐透出乳头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么回事?」
「没事...」
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
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
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主人!」
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
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ㄧ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
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
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ㄧ阵乱踢。
「住手!」
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么我都喝,不要打我主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妳都涨得那么严重...」。
「主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这么心疼姦夫,就让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ㄧ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勐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妳该去门口等弔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
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ㄧ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ㄧ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让她乱动。
「放开她!」
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主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合。」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妳小穴里,妳也愿意配合?唉,妳那绿帽鬼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盪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
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合,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ㄧ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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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弔客吧。」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係,但小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
伪僧握起拳头。
「主人,我没关係...」
小卉一隻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
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主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係,但不关我主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
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妳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上被玩弄,妳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
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
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主人!」
「那妳说看看妳该怎么作?」
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勐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
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
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弹后,才又推回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妳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盪漾。
「妳会帮大家吗?」
「帮...」
小卉不明暸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
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
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ㄧ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ㄧ直不安夹紧、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錶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弔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ㄧ头银白头髮,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
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
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对不起...」
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湿了」
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而减少一丝!「夫人...夫人...」
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
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弔客询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
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
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