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回流受阻,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条阴茎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佈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妳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妳才那么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妳还不知忏悔」
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繫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
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
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綑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
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回头看我的处境,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捨。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
弔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么安息!」
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溷蛋!「对!带出来!ㄧ起接受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
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鬆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屋樑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繫牢。
「太太妳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
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合,我的下场堪虞。
「嗯...懂...」
小卉哽咽回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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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合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
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
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么惩罚都是活该!」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肉的拔合中,一点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呃....」
终于「啵!」
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小的洞...居然塞那么大一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么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妳跟情夫才能得到原谅。」
伪僧特别加重「情夫」
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部的羊眼毛鬚已经扎在娇嫩耻肉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鍊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佈完,将ㄧ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妳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肉磨挤,发出着啾啾的淫瀰声音,小卉胸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都已泡在奶滩里。
第一位弔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灵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啪!」
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噢...」
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流。
「住手..你们...」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肉伤害不大的绳鞭。
弔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惨叫,绑住阴茎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龟头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主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主人!太不可原谅!」
弔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
伪僧斥喝!小卉又被转回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乳房似乎愈来愈严重,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煳涂。
「别打我的主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除非把妳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则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出肉穴。
,「不要什么?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
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主人受苦...放过他...」
「那妳跟柏霖的亲友说,妳为了帮妳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回事!不许这样污衊她...」
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姦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
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原来是刚刚那个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么?」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回去座位区。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抬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大家稍安勿躁!」
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轻微的第一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
伪僧斥喝!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板。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第一个弔客一样用皮鞭抽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第一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被弔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么残酷的处置。
「姦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剧情需要,优希跟苹果的剧情有所改变,所以下次再一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