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只要人多,钱随便给,我就知道你不是做这个的。
你饶了我吧……你说什么?卢海燕疑惑的看着眼前一直唠叨不停的人字拖民工。
勐然想起,今天在局里接到哥哥电话以后因为着急,没有换制服披上风衣就出来了。
这些民工看到自己一身警服误会了。
卢海燕苦笑一声躺了下去。
快起来吧,我不抓你,我没任务,我特意出来玩的。
听见美丽的女警说出这样的话,人字拖民工慢慢的站了起来,怀疑的望着躺在木板床上的卢海燕。
卢海燕拉起还骑在自己胯骨上的民工的手放到丰满的胸口上,又说道∶「来吧,你们来干我吧」
真的吗,别玩我们噢警官?啰嗦什么。
别害怕,我不玩你们,你们玩我吧,快呀,别他妈啰嗦。
卢海燕扯下领带甩到地上,一把撕开了衬衫,露出罩着文胸的丰满乳房。
民工们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今天真的撞大运了吗?她真的会让我们操么?人字拖民工嘀咕着:这到底是妓女呢,还是警察呢。
唉!管他呢反正都这样了,爽了再说。
想到这他又扑到卢海燕身上。
其他两个人也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根本没有想,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使他们能够在这里与一名女警官发生性关系。
风衣被甩了出了,警服警裤也被扔到了地上,文胸,三角裤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浑身藕白的卢海燕,夹杂在三个民工中像铁锅里的豆腐被翻过来弄过去。
卢海燕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两行泪水从眼角里慢慢流淌出来。
入秋的凌晨格外的冷,一阵阵冷风吹进了简陋的帆布帐篷。
外面排队的民工有的等的不耐烦加入了进来。
有的一直催他们快点,有的再和工友商量一会自己单独玩,要他们别进来。
打更的老魏头虽然60多了,也被这一幕弄的来了精神,焦急的排着队。
有的人赶紧给已经出去玩的要好工友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这边有更好玩的事。
帆布帐篷里面的卢海燕已经记不清自己跟几个男人做过爱,又被他们操了多少次,也弄不清楚后面还有多少人在排队。
对有些人来说奸淫玩弄一个仍旧穿着制服的女警无论如何是一件令人羡慕又兴奋的事情。
所以卢海燕身上的警服穿上了又被脱去,脱去又被穿上,不知道被穿上了多少次,又被脱了多少次。
秋天的朝阳格外的红艳明亮,儿童乐园附近的工棚里卢海燕赤裸的躺在大木板床上,此时虚脱的她已经昏了过去。
昨天晚上她很多次从虚脱昏迷中清醒,然后又虚脱昏迷过去。
卢海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左乳头传来一阵阵刺痛。
身上趴着一个老头,双手还在揉捏自己的双乳,同时嘴里使劲的咬着一只乳头。
这个人是老魏头,虽然他昨天晚上很兴奋,但是毕竟年纪大了没几分钟就败了下来。
后来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他根本排不上号。
惺惺的离开了。
早上不甘心又早早的跑来,看到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席子上,有的人满意的走回宿舍准备一天的劳作。
卢海燕依然躺在那里昏迷着,于是老魏头赶紧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爬到了卢海燕的身上。
老魏头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
昨晚恶梦搬的记忆伴随着下体的剧痛,使卢海燕感到像是在地狱里接受痛苦的煎熬。
人老终究是不中用,不一会,老魏头发出了不像是人的,更像动物垂死之时的、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已经有老年斑的肮脏屁股痉挛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兴奋后的老魏头就像死了一样趴在卢海燕身上,将头埋在卢海燕丰满的胸脯上。
卢海燕从老魏头嘴里扣出自己的乳头,用尽力气把他推到大木板床下的席子上。
坐起身子,将撕开的警服外套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四处找着内裤、文胸、衬衫,挎包……她的外套已经污秽不堪,发出阵阵异味,布满了男人精液与口水的痕迹,还有爱液的印迹也流淌在了上面。
内裤文胸已经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