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她同样被常红绫拥抱着,胸前的两点殷红还正在被对方揉捏着,但是她的头颅,却一直有意无意的偏离二人。
然后她的脑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了过来——苏萝儿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的脑后,带动着将她的整个身体都硬生生压了过来。
青月微微一愣间,她的整个脑袋就已经被夹在了两人饱满的雪峰之间,她的发丝微微摩擦着两人赤裸的乳房,带来轻微的麻痒。
青月只觉的自己脑袋两边都是一片柔软,一时不知是好。
她仔细思忖了一下,然后转身选择了其中一对较大较白的胸部,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乳尖——那是苏萝儿的胸部。
红绫只觉得昏昏然,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在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而一只手则在她的私处轻轻拨弄,下体处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被对方的指头不断轻轻抽插,不多时就已经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所打湿。
而在她们二人的身体之间,青月正跪趴在苏萝儿的胯部,如同小猫一般不断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
此时此刻,三人在床榻之上形成了一个相当奇妙的姿势,苏萝儿双腿叉开,坐在床榻之上,她的一只手抚摸着红绫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按在青月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胯部,而她的唇则正在与红绫深吻。
而青月则埋首于苏萝儿的胯间,小小的舌头在花蕊间不断进进出出,啜吸着那分泌出来的蜜液,而她的双腿弯曲迭于身下,任由那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
而红绫,则端坐于青月那高高拱起的臀部之上,私处正被苏萝儿的一只手玩弄着,粘稠的蜜液从中溢出,在青月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流淌,直到床榻之上,红唇正与苏萝儿亲吻着,而她的双手,一只手正在揉捏着胯下青月那柔腻的臀肉,另外一只手则伸入青月那埋藏于股间的小小花蕊,不断轻轻抽插。
常红绫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的,她隐隐觉得自己此刻不应该如此做,然而却又完全无法停止,一股淫靡的气氛充斥在三人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难以自拔。
隐隐约约之间,她好像听到房门外传来一片嘈杂的叫嚷声,所剩不多的理智让她急欲把自己的面容隐藏起来,她将自己的身形从苏萝儿那好似带有魔力的嘴唇之中剥离开来,同时让自己的下半身从青月柔软的娇躯上脱落。
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入青月的股间,轻轻舔舐着那已经蜜液横流的唇瓣,小小的舌头在花蕊之中不断抽插,而她的双手则紧抱着青月那一对白皙的大腿,将它们紧紧夹在自己脑袋的两边,让自己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青月的私处之中。
苏萝儿起身,搬动红绫的身躯,让她的下半身朝向自己,然后把那对修长健美的惊人的大腿掰开,将已经湿哒哒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然后同样叉开大腿,让自己的胯部正对着,坐了上去。
两朵小小的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挤压在一起,苏萝儿不断微微摇动自己的身躯,花瓣与花瓣,花瓣与花蕊,花蕊与花蕊,全都开始互相挤压研磨起来,带来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有蜜液从中分泌出来,让两人的唇瓣变得黏煳煳的,碾磨的时候也因此更加顺滑。
苏萝儿摇动着自己的腰部和红绫两条健美的大腿,而在她的对面,青月的唇瓣正被红绫舔舐的,两条大腿与胯部将红绫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其间,而她的头发则在苏萝儿与红绫相接的胯部披散开来,将这诱人的部位完全笼罩其中,因为她正埋首于两人相接的花蕊处,不断啜吸着那流出的蜜液。
而她略显柔弱的身躯,则完全覆盖于青月那比之她高大几分的身躯之中,两人的乳尖都正在身体的重量下,与对方的肌肤互相挤压摩擦,她们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相亲,红绫觉得对方略显柔软,而青月则觉得对方显出了几分温暖,然而无疑,都非常舒适好像有人进来了,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然后又出去了。
红绫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然而却又难以这份对快感的渴望。
她的下体不断耸动着,迎合着苏萝儿的动作,让两人的私处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互相搅动磨合。
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随之而来的则是爆发,大量的粘稠蜜液喷洒而出,浇在对方的花瓣上,引来同样的一阵蜜液,喷溅过来。
红绫微微喘息,她觉得应该停下来了,但是却又觉得还未满足,她有点疲累,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她看到一片黑影笼罩过来,她注意到那雪白的股间有一瓣红色的花,那朵花正罩了过来,覆盖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不断有蜜液流入进来,让她微微有点难以呼吸,味道有点腥,有点粘稠,但是她觉得还不错。
她的舌头伸入进去,不断拨弄着花蕊,让它喷吐出更多的蜜液,吞咽着。
青月摇摆着自己的臀部,让那细腻柔软的臀肉不断在红绫的面部上磨来磨去,让那唇瓣能够被对方更加伸入,她曾经用来歌唱那些美妙乐曲的嗓音此刻却是用来发出欢愉的声音,悦耳以及,勾人以及。
苏萝儿的手指抚弄着面前两人的娇躯,她隐隐能够感觉到,真息在体内流动,与另外两人发生着隐隐的作用——难以理解,微妙以及,然而确实存在着。
这是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这种情事对她修行的促进。
在此之前,她仅仅只是知道,却无法感受,没有捉摸,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次自己同时与两人交欢,还是因为自己的修行已经再一次踏出一步?但是无论如何的,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的下体依然在与红绫不断厮磨着,青月埋首在她的胸间,不断舔舐,玩弄着她这对饱满而坚挺的胸部,那嫣红的乳尖已经兴奋的翘立起来,然后被吸入小小的口中,被牙齿轻轻撕咬,被舌头不断搅弄,留下一道道唾液的痕迹。
而她的双手同样大肆揉捏着青月雪白的胸部,那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让她爱不释手,更让青月不时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也许是一次,两次,还是三次,强烈的快感不断席卷而来,在积累至巅峰之后,又一次次喷发,红绫终于觉得倦了,满足了,疲惫的身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与另外两位女子紧紧拥抱着,其中一人身形比较娇小,但是更显肉感,身材凹凸有致,另外一人身材比较修长,略显削瘦,更显几分柔弱。
她将自己的脑袋埋首在其中一人脖颈间,好闻的味道不断从鼻尖传来,让她慢慢的沉沉睡去。
当常红绫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接近赤裸的躺在床上,两个女性正依靠在自己的胸部上,互相亲吻,舌尖在空中相交,拖拉出一丝半缕的晶莹唾液——然后她才想起自己现在处于何地,准备做什么,之前又经历了什么。
她想死。
在一时的羞愤过后,生活总是要面对的,装鸵鸟也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她勉强让自己那乱糟糟的脑子平静下来,面对着面前的两位佳人——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终于发现了她已经醒了过来。
「你还好么?」
青月微微笑道。
另外一人面色平静,却是毫无半点波澜变化。
常红绫盯着这一位,立时想起来最初就是这一个对她上下其手,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从我进入此地以来就什么话也没说,原以为是个安静老实的,没想到实际上却是个最不老实的。
她心中暗忿。
然后就想起来她那句:「在做爱的时候,这样不好。放松,我来教你。」
还有模模煳煳之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时面色不由羞红。
「还好。」
只是此刻也不好说这些,她按捺了一会,勉强说着。
「有件事情忘记说了。」
青月抚弄着自己的秀发,忽然间说道:「为了让客人更加尽心,在船舱里,往往点着带有催情效果的燃香。」
常红绫想杀人。
「这就是,我们刚刚,会变成那样的原因么?」
她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怨气,问道。
「也许。」
青月平静的说道,面上却奇异的显出几分羞涩的红色。
苏萝儿一直安静的呆在一边,然而常红绫却忽然间注意到盖着的被子底下有轻轻的波动,她将手伸过去,忽然间就抚摸到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有点湿,而顺着这只手,可以很轻易的触摸到另外一片光滑的肌肤,以及那小小的突起与其中的窄缝——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青月的私处。
一下子两个大大的字就闪过她的脑海——色鬼!她一时之间又是尴尬又是羞恼,一把将被子掀开,正看到苏萝儿那只手正在青月的唇瓣处轻轻拨弄,她瞪大了眼睛,却发现面前这人面皮极厚,就在她的眼前,这手,这手竟然还在动,竟是旁若无人的仍在轻轻拨弄。
最后反是她自己经受不住,微微偏转过头,把目光从这一处移开,同时开口说道:「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
她想起了那销魂蚀骨一般的感受,面色显出了几分红色:「但是无论如何,终究是借助二位之助,让在下躲过了这场追杀。」
她顿了顿,道:「且就此别过。」
她刻意忽视着从自己股间传来的酥软无力之感,勉力从床上起身,只觉一片清凉,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间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自己亲手抛出去呢,登时又是一滞。
她转过头,却发现那两位女性已经再度在床上互相爱抚起来。
她虽觉尴尬,只是此刻通体赤裸,别无他法,却也只能开口说道:「不知二位可有替换的衣服。」
此刻青月正埋首于苏萝儿那对饱满雪峰之间,听而不闻,苏萝儿伸手轻抚青月一头秀发,闻言回首,正见到常红绫通体赤裸,面色微红,立于床榻身侧,于是正如同以往一般,面色平静,开口道:「我的衣服当时也被你扔了,恐怕需要找娘亲问一下。」
娘亲?常红绫心下暗觉惊讶。
要知娼妓这一行,乃是世间最为低贱不过的职业,纵使在不属于士,农,工,商之列的贱籍之中,也属卑劣,而且一入贱籍,三代不得脱,错非那些士子文人,高官豪户愿意为你赎身,否则自己纵使攒上再多钱,也是无用——这也是为何这世间诸多名妓,甘愿倒贴自己多年积攒银子给那些身无长物的士子文人也要求得一个妾室身份的原因,所求者无它,不过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过愿自己子女不再为贱籍而已。
只是娼妓这一行,自古以来就是鱼龙溷杂之地,难于管理,虽然口头上说无论哪一个要想做这一行都需要先在户部上留个名号,但是实际上历朝历代皆不能做到这一点,除了那些罪人之女,管理尚算严苛,户籍不得擅动之外,其他那些,大多都是巧立名目,甚至根本就未在户部上留名便即从事这一行,而对于这一现象户部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已是成了半公开的现象呢。
前者因此称为官妓,而后者则称为私妓,至于娼,则不过街头巷尾那些最低等的贩卖自己肉体的流莺而已。
而此刻听闻这一声娘亲,常红绫登时心下一动,面前这两人,莫不是属于已经注册了户籍的官妓?当下开口说道:「虽说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只是终究多亏二位相助,在下才能得脱这一场追杀。只是目下人生地不熟,那帮人想必还在附近搜索,若是二位愿意相助,在下若是侥幸脱离,必有厚报。」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在下父亲乃是大江帮帮主,在江湖上尚算有几分声望,在官面上也有些来往关系,若是两位想要脱出这一身贱籍,想必也能有几分助力。」
这话中的潜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若是帮助我顺利逃脱,回来之后就帮你们赎身!然后,她略带惊讶的发觉,那位抚摸着对方秀发的,面色依然平静如故,好似那可以脱离贱籍的不是自己一般,而那位正埋首于其间的,则终于将自己脑袋微微抬起,转首看向她,那秀美的面容上微微现出一丝嘲讽:「若是阁下真能助我脱得这一身贱籍,奴家甘愿为奴为婢。」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面上嘲讽之色更浓:「先父还在时,任乐府令一职,只是后来犯了事,方才不幸被贬入贱籍,若是阁下能请动正三品大员,自然能够将奴家贱籍撤销。」
常红绫登时一滞,只觉得自己今日尴尬的次数比此前一生加起来还要多——正三品的大员,先不说她父亲是否真的能够走通这关系,就算真的能够走通,也不可能为了这区区一位妓女而动用——这等样的人物,其人情无疑是用一次少一次的,真是珍贵以及。
只是此时,苏萝儿已经走到门口,开口大叫道:「娘亲,帮我拿一下衣服。」
这却是正好打破了她的尴尬,心下暗松了口气。
不多时,就见得一位妇人行了过来:「哎呦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啥事啊?怎么又要衣服呢?」
常红绫抬眼瞧去,便见面前妇人身着一袭白色襦衫,面容虽然已现老态,然而眉目之间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风情,腰身虽已现肥态,偏偏行走之时,特意摇摆来去,却是平添了几分可笑。
她又偏转过头,瞧向那门口站立少女,只见其虽是面无表情,然而眉眼精致,竟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出来,实是平生仅见的绝色。
这一对,真的是亲生母女么?她心下忍不住生出这个念头。
而这时,那妇人已经看见了红绫,开口道:「哎呦喂,其实刚刚我就想问呢,姑娘诶,刚刚那帮子人来的原因就是为了你吧?我也不问原因,你们这帮子江湖中人,整天刀里来,血里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一言不会,就拔刀相向,我生怕我知道的多了,命没那么硬啊!但是你刚刚好歹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才躲过了那帮子凶神恶煞的人吧,这怎么说,也应该意思意思吧?」
常红绫微显尴尬的一笑:「抱歉,在逃亡的时候,太过匆忙,刚刚为了隐藏又已将所有衣服扔掉,在下此刻连遮身的衣物都没有,何况银子呢?」
便见面前这妇人眼睛一横,骂道:「什么?没银子?没银子嚷什么嚷?还逃跑的时候把衣服扔了?什么样的逃跑能把衣服扔了?还不是看我两位姑娘国色天香,动了色心?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扔了好有借口上床?我知道你们这些溷江湖的,没啥道德廉耻之心,但是最基本的买卖也应该遵守吧?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也就算了,还把我两位姑娘给上了,别说啥根本没上啊!老娘溷了这么多年呢,这女人刚刚和人上床没有这种事情还看不出来?否想骗我!而且你说你上了也就算了,居然还不付钱!这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啊?!!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喜欢女的也就算了,学男的押妓也就算了!这钱总应该带够吧!」
常红绫只见面前妇女一张嘴巴不断开合,唾沫四溅,甚至有一星半点飞到自己脸上,又不好遮挡,只觉心中无奈以及。
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哪里骗人呢?!而且我啥时候上了你这两位姑娘?!明明是你这两位姑娘上了我好么!只是此刻形势比人强,也只能硬挨着对方唾骂。
过得半晌,对方貌似终究是疲了,语气也软了下来:「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溷江湖的都是些死穷汉,今儿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快滚快滚。」
这样说着,面前这妇人已是把衣服扔了过来。
常红绫连忙穿上,之后连话也不说一句,赶忙奔出船去,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她实在是怕了这老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