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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守着守门人(二)作者:aurelius1982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无法通过Skype网络视讯电话跟美娜交谈,因为我们的船是在公海上,卫星覆盖不是很好的一个区。我有使用船岸通信设施,给她发送短信告知这情况。接着我们在大西洋又碰到恶劣的天气。到下一次我与她连上Skype已经是在巴拿马的一天中午。这在印度还是晚上。

通话开始阿扬兴奋地告诉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谈他的游乐场玩伴和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整个时间美娜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儿。

在阿扬絮絮叨叨叙述的中间,我的耳朵突然竖起,「……在之后达拉叔叔带我去吃些冰淇淋……」

「等等,达拉叔叔?」我看着美娜打断他,她示意等会在跟我说。

「是的!他还教我如何繫鞋带,打廓尔喀式结和……」

从阿扬继续的叙说,我意识到,他已经与我们廓尔喀守门人共渡了很多时间。十几分钟后,他的报告完了,也打了很多哈欠,美娜吩咐他去他的房间睡觉。他乖乖地离开了。

「那么……达拉现在是这屋子的男人了?」我部分在开玩笑,部分吃醋的问到。

「别傻了,他只是在帮忙,因为有几天我的脚不能下地。我的脚踝严重的扭伤。」她说。

「什么?妳没事吧?」

「是的,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但那几天我是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们谈完后过了几天,我去买了一些杂货走回来。大约在十一点左右,我在大楼院内,走向电梯时,我踩到了人孔盖,这盖有一些不明原因的宽鬆,受我的体重而倾斜。这使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我跌倒,所有的杂货掉落地上。」

「糟糕!摔坏什么了?」

「没,没什么摔坏,只是我痛得大叫,正坐在门口的达拉冲过来帮我。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站起来,但我的脚踝痛的很难受,我再次摔倒,他显得很关心。急忙跑去搬他的椅子过来,然后他礼貌地问我,是否他能用手搀着我的两边臂下扶我起来。我想他问是因为这将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些身体的接触。我是很痛苦的坐在地上,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附近也有没有其他人,我点点头。于是,他扶我起来。」

出于某些不知的原因,就只是想到,这个结实瘦小的老廓尔喀人,把他的手放在我妻子身上,即使像在这样的紧急状况下,也会让我觉得有点嫉妒,又有点兴奋。

「他是怎么扶妳起来?」

「他来到我的右边弯下腰,把他的手臂放我的左腋窝下,告诉我把我的体重放在我的左脚。然后他站起身来,毫不费力地把我拉起来。然后把我放到椅子上。」

「他的手有触摸到妳的乳房吗?」

「普拉卡!」

「嗯,有吗?」

「就在旁边。这是不可避免的。至少这时候。」她脸红了。

「还有其他时候吗?」

「让我告诉你事情前后的顺序!」她吞吐地说。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然后捡拾所有的杂货。有两个包装已经破裂,牛奶盒也摔破了,他捡起一些尚好的,用一只手拎着袋子,然后他说他会扶我进电梯回屋去。我试图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心想这时扭伤可能已经消退,但实际是已经变得更严重,所以我不得不扶靠着他,用一条腿跳着进电梯。」

「他看起来很瘦小的。我很惊讶他能够支撑妳的体重,还携带着杂货。他不是比妳矮吗?」

美娜约五英尺四吋.在我印象里,达拉是至少是会矮她几英吋。

「是啊,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显然他是耗了几十年在后备军事部队。」

「嗯…再加上大家都知廓尔喀人有与他们身材不成比例的力气。」

「反正…在电梯,因为他移动他的手来调整一下我们的姿势……在那时,我觉得他的手指,好像有意地藉机吃豆腐,压在我的乳房上。」

「妳说他了吗?」

「也没有。他在帮助我,但我是用手把他的手往下推开。」

「妳穿什么样衣服?」

「纱丽。」(译者注:印度服饰,一条长布巾搭配长衬裙及上衣,缠绕包裹身体最后绕过胸前褂在后肩)

「因此,那时他的双手触及妳的裸腰?」

「是的,总比抓住我乳房好。好在,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的楼层。我用跳的,在他搀扶下到门边。我的左手仍握住我的钱包,我预备掏出里面的钥匙,这又使我失去平衡,我正要再度倒下去。这时候,他……他用双手搂紧我,保持我直立。」

「嗯,哦!」我带着微笑说。

对这老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去触摸我年轻漂亮的老婆。

「被他紧紧拥抱着我觉得很羞赧。我对他说放开我,把手扶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他遵从了,并接过我给他的钥匙开门。然后,他扶着我到沙发旁,我就自己跌坐在沙发上。」

「还有其他藉机吃豆腐吗?」

「只是有些不可避免的。」她耸耸肩。

「我感谢他,并要求他把购物袋放到厨房里。」

然后我觉得他帮助我这么多,我欠他些。所以我从钱包,拿了一百卢比纸钞给他,但他拒收,说他只是在做他的本份工作。

我很坚持,他拿着纸钞说:「我会用这钱再去买一盒牛奶。妳会需要的,为妳的儿子。」

「真周到。」我说,也想到这会给他又製造了一个再度回来的机会,以与美娜消磨更多的时间。

「我告诉他这是没有必要的,我只须打个电话给商店,订购送了过来。但他坚持,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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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那里,我的脚踝受伤,搓揉了一下,疼痛一直在增加。我不知道是否有骨折或什么的。我没有其他事能做,就祇有坐着等。二十分钟后达拉带着牛奶回来,也带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有一副拐杖,他从一位房客借来的。而且他还拎着一个塑料袋。我再次谢谢他。他把牛奶放在厨房,把拐杖放在我旁边,然后坐在我的脚旁的地板上。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说:「夫人,我有这来自尼泊尔的药膏,我已经多次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过。稍加按摩,妳会感觉好多了。」

我说:「谢谢,但我想去看医生。」

但他已经拿出了药膏罐。接着,他解开鞋扣,脱掉我右脚的凉鞋。

「达拉!等一下!」我提出抗议,但他态度坚决。

「先试试看这个,夫人。我很会按摩。」他说,轻柔地用他的手掌包住我的脚」

「哇!」我打断美娜。「他在触摸妳的脚,妳让他吗?」

「这不像是我有得选择。我又不能踢开他。」她惊愕地回答。

「也对。所以,他给妳按摩?」

「是的。他药膏涂布我的脚及我的脚踝,并轻柔的用他粗糙的手按摩。」

她脸红了。

「妳喜欢吗?」

「这是相当有效的。疼痛开始消退。」

「我的意思是妳喜欢在妳的脚上的持续按摩,这样可以接触另一个男人的手?」

我的声音带有一点点吃醋。美娜立刻就听出来了。

「哦,当你去环游,睡了世界上一半的女人,这时你还在吃醋?」她一时愤怒的回答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採取守势。「这是一个实在的问题。」

美娜瞪着我几秒钟。然后她的表情变成自我反省,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反咬你。老实说…我感觉有点…不全然是动情,但是……我们一直在不断的身体接触会起了些反应变化。他的按摩实际是会让我全身性奋。」

「那是自然的。脚是一些人的性感带。」

「不管怎么说,我注意到达拉的表情也很认真。他专注于按摩我的脚踝,但过一段时间,他会试探性地抚摸着我的小腿。」

我觉得美娜的呼吸变的有一点急促。

「多久?」

「按摩大约持续了十分钟。这整个时间我们都沉默。我们之间明显的紧张,在他第三或第四次,抚摸我的小腿,我说:『达拉,我的小腿没受伤,只有我的脚踝。』他显得不好意思并且道歉。并立即起身,说他已做完了。事情变得有点尴尬,我为消除紧张就谢谢他。」

「很有趣。」

「他离开前说如果我需要帮忙,可以打他的手机,他给了我号码。按摩的确让我舒缓多了,腿没那么痛,但我还不能把任何重量加在腿上。藉由拐杖的帮助下,我去药箱,倒出两颗止痛药,并决定小睡一下。」

「嗯……」

「一两个小时后,我被门铃吵醒。使用拐杖,一拐一拐地过去,打开了门。这是达拉拎着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他说,他想我是没法做饭,所以他去附近的餐馆给我买了些午餐。我再次谢过他,要他把它放在餐桌上。他取出一个盘子坐在那里,开始用汤匙挖食物。我觉得对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我要他请自便了。」

「午餐约会!」我笑了。

「闭嘴!」美娜脸红了。

「反正,我不需要你厌烦听所有无聊的细节。长话短说,在后面几天,他帮了我很多,帮我买食物和其他用品,接送阿扬到他的校车,带他去游乐场等,直到我能够再次开始行走。」

「还有更多的按摩?」

「是的。」她脸红了。

「一天两次。这真的很有帮助,我甚至不需要去看医生。」

「不错。」我说。

美娜沉默。从她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还有更多地想告诉我,但感觉羞愧,所以我保持安静。经过沉默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还有更多的事,不是吗?」

她满脸通红点点头。

「继续吧。」我催促她。

「这是……很难启口,而且我想你会对我生气。」

「我保证不会。」我说,心里却充斥着,在他们之间,各种可能已经发生的事情。

「好吧……他最后一次给我按摩,我已经服用了一些强力的止痛药。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在按摩我,他的触摸带来的温暖感觉很舒畅,可能是因为止痛药的关係,在我有意识之前,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我不知道这是在那之后过了多久,我被感觉有东西刷我的脸唤醒了。经过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这是达拉的小鬍子」。

「什么?????」我立即坐直了起来。

「他单膝跪在我旁边沙发上,俯身,轻轻的亲吻我的脸颊。我半睁开了眼睛。当他意识到我已经醒了,他呆住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一部分想尖叫着大声吼他把他推开。不过说实话,普拉卡,当时我只是太过于沉迷。体味这一种亲密的感觉。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当我没有阻止他,他恢复了吻遍我的整个面颊,也亲过我的嘴唇几次,我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在他的嘴唇和脸部鬍鬚碰触下带给我全身性奋的感觉。」

我听着,吓呆了,我们大楼的守门人对我的妻子强行亲密行为,她没有拒绝。

「然后,他将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隔着纱丽和上衣抚摸,我觉得有些夹杂着激情和罪恶的慌乱,但罪恶感更强烈。我把他推开,说:『达拉!你在做什么?』他退后了几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地面。『我觉得你应该离去。』我坚决地说,我的脸愤怒的发红。他点点头,收集他的东西,走了出去。」

我坐在相隔有世界一半距离的椅子上,试图回到我刚刚被告知的。美娜看似被罪恶感痛苦折磨。我曾经承诺不会生气。我一直坚持我不是一个伪君子。但仅就这事我可以说我是的,「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什么吗?」

「没什么。」美娜耸耸肩。

「此后他没有再来。我的腿恢复的很好。每当我走进或离开大楼,我们互相避开了对方。」

我沉默了。

「普拉卡,你生气了吗?你看上去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只是...我不知道。一个守门人????」我终于确定了我的问题出在那里。

「我很抱歉。这不像我想要那样做。」

我们都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在整理我的想法。

最后,我理智的一面压倒我的不合理的一面,我开始讲:「美娜,正如我说过,什么是我在意的,我没有权利对妳生气,好像孩童们在玩耍,爱互相比较。我只是努力来接受这个事实。以前在派对上在那家伙缠过妳之后,当时我们曾讨论过,妳是对的。在理论上同意是一件事,实际上听到事情像这样的结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但是,这是我的问题,不是妳的。这些年我所说过的话仍然算数。妳没有做错,我对此处理的困惑不应该让妳感到罪恶。」

「谢谢你,普拉卡。」

她看上去如释重负,对镜头抛出个飞吻。

「反正,我得回去工作了。这一点我们以后再谈。」我说到。

「好吧,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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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无法集中精神工作。我只是不停地想着关于那又老又瘦的守门人和我的妻子亲热。而我的脑海里不断绮想,如果事情进展下去,可能会发生的淫蕩画面。我发现自己被忿怒和淫慾撕裂。

当我在理论上同意让美娜与别人睡,我心理一直认定,将会是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社会经济背景,像迪内希那样的家伙。听到她跟一个卑微低下的守门人去做类似的事情,有违背我根深蒂固的阶级偏见。

我也意识到这是一种偏见,同时也被有某个工人阶级的人上了我的老婆的想法,很奇怪的搔到痒处。在脑海里,这守门人跟我高等社会阶层纯朴的老婆在一起的影像,是如此堕落,又很色情。还带一些嫉妒。

下一次我跟美娜谈到此,我已理清我心理矛盾的感觉,好了很多。我敢肯定,她也有心理矛盾。

「美娜,我知道妳的身体是处在性的原始慾望。而经过多年妳有我的同意去这样做,当我离开这几个月,妳感觉像顺从妳的性冲动慾望。」

她点点头。我继续。

「如果妳想要更进一步,我完全同意。我只是想让妳要小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实际更进一步。」美娜说到。

「为什么?」

「我担心它会如何影响到我们之间,你对我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生命。如果你常在我左右,我甚至不会有这些性冲动慾望。」

「别担心我。」美娜点点头。

「所以,我们上次谈过后,妳又跟他了?」

「其实,是的。昨天,当我接到阿扬后回家,我们在电梯碰到一起。我们之间很明确的存在着紧张和尴尬。阿扬一直在跟他讥哩呱啦,他也和阿扬说话,但我们甚至没有互相对看一眼。」

「如果他再次对妳强行亲密行为...妳喜欢吗?」

她耸耸肩。

「妳希望进展有多远?」

「不很远。」她若有所思地说:「我喜欢起码的身体亲密接触,但我不认为我真的想要和他睡。」

「那么有办法去改善目前的局面。」

「怎么做?」

我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告诉美娜我的想法。她认为似乎可行,并说,在未来几天内她会付诸行动。

我的船离开巴拿马,朝向太平洋前进。有一段时间,卫星连接是再度断断续续。我们无法用Skype视讯通话。但偶尔会有足够的连接,可以更新我的电子邮件收件箱。

最近的更新收到封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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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普拉卡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试试你的办法。在送走阿扬上校车之后,我去到大楼门口达拉坐着的地方。因为我走近,他扭过头去。我走到他身边,问他是否能有空时,帮我搬一些家具。他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我,说是的,等一会儿当班克回来后他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