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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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茎怎么样?」

「你是什么意思?」

「大?小?粗?细?」

「还可以。」美娜支吾回答。

「比我的大?」我问。

我大约是六英寸,从来没有被抱怨过。

「没你的长,但比较粗,先不谈这一点。达拉有一个非常懊恼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设法去拉起他的裤子。只是站在那里瞪着我,我瞪回去。最后他说:『夫人,妳有什么问题?妳说不要,所以我不打扰妳。现在,即使有别的女人愿意,妳也要破坏我吗?』我回答说:『达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楼顶上,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恰当的。』他说:『想想我们曾经做的,恰当与否,就是妳一个人说了才算。』他终于拉起他的裤子,开始朝我走来。」

「他有收起他的鸡巴吗?」

「没,它仍然从他的拉鍊中伸出来。」

「勾引!」我偷笑。

美娜忽略我的调侃,继续道:「然后他对我说:『夫人,妳是在吃醋。』我笑着说:『胡说?不要这样自我膨胀。』虽然在内心,我承认他有一点道理,他仅仅站在离我一呎远,他勃起的阴茎悬在我们之间,我不由得再看一眼。这是我们结婚后,除了你的以外,我看到的第一条阴茎,我的天性好奇。达拉注意到我在看它,他说:『夫人,妳为什么不帮我弄出?妳对妳腰以下的什么都很小心翼翼,但我没那么害羞。』我看着他的眼睛,厉声道:『闭嘴!』这时候,他强行把我推靠在水塔。」

「什么?????他对妳动粗?」

「不是,也不算是动粗。跟从前他惯于显示他稍微主动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同。他推我背靠着,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他的鸡巴还伸在外?」

「是的。」

「妳有推开他吗?」

「老实说,我是没尽全力。我一直渴望一些男性接触,所以分开这么多天后,他温暖的身体和嘴唇感觉很好,但我还是在意他湿瘩瘩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大腿。他开始吻我嘴唇,低声说:『如果妳想,妳可以触摸它』」

「哇!妳做了?」

「是的。」她羞红了脸说。

「妳给他口交?」我有点不满问到。

毕竟有很长的日子来美娜没有给过我口交。在我们的婚姻的初期我曾要求过,她只好乖乖做,但很明显她不喜欢,所以我从不强迫她。至少我可以从其他女孩那得到足够她没有提供的口交。

「别发火!」美娜说。

「我只是……摸了摸,感觉一下。」

「只有几秒钟左右?」

「是的。」她急忙说,然后想了一想补充道:「不……几分钟。在我们亲吻中,他告诉我,用我的手指环绕握住它,而我照做。我用手来回动。从薇娜的口水感觉很潮湿黏糊。但是相当粗。对我是有点困难,即使我用手指去握也差不多祇能握住一半左右。」

「所以,妳帮他打手枪?」

「不完全是。」

「那是?」

「嗯……这是有点複杂的难以启口。我们拥抱和亲吻,我的手握住他的器官几分钟,当我们俩听见门被打开和关闭的声音。我们立即相互分开。我在纱丽上抹乾我的手,他开始把他的器官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糟,会是谁?我们的邻居?」

「更糟,是班克,另一个守门人。」

「嗯,哦!」

「当他接近我们,达拉已经拉上裤子拉鍊,但他的勃起还是显而易见的。班克走到的水塔附近说:『达拉,薇娜刚刚告诉我,你……』然后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他看见了我不知所措。」

「妳认为,他猜妳和达拉是在亲热?」

「那是肯定的。因为他显得很为难为情。我看到他投来目光看着我蓬乱的纱丽披肩部分,然后我看到他注视我的大腿,皱了一下眉头。我顺着他的目光,并意识到有一块深色液体的污点在我的淡蓝色纱丽上,达拉的器官曾在那里贴着磨蹭。我认为他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就可把两者合而为一。」

「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讽刺的是,我发现自己就像薇娜那样跑出楼顶。」

「哈哈哈哈哈。」

「别笑!这不好笑!」

「好,好,对不起。」

所以,我的妻子又迈了一大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楼顶上,在被我们守门人亲吻及触摸时,抚摸他的鸡巴。

然后这行为又被另一个守门人活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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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我问。

「我冲了下来到我们楼层。阿扬还在睡觉,我洗手,换下有污迹的纱丽。这就是当门铃响起,我去开门,是达拉和在他身后的班克。我只打开条门缝,问达拉他想要干什么。他傻笑,说难道我们不应该完成我们已经开始的。我只是用力把门关上。我真的被发生了的事吓住了。」

「可以理解。」

「第二天当我正在送阿扬上校车,达拉和班克都站在门口。达拉在他的脸上得意的表情和班克抑制的笑容。我认为达拉已告诉他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也许也有告诉那女佣薇娜。有了这些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知道谣言是如何辗转传播的。我很担心我的名誉将永远被败坏了。」

「是吗?那么妳是不再继续了?」我的感觉是很矛盾。

一方面,她所描述的场景似乎大大满足我的变态怪癖。

在另一方面,关起门来秘密做这样的事这是没问题,但是,如果这种消息传播散布,实际上,将会产生许多问题。

「我仍然感到有点。但后来达拉来到我们的地方,向我保证,班克已经答应闭紧嘴巴。而且,他没有告诉女佣任何事,我还是很紧张和担心。所以当他抱住了我,拥我入怀,感觉安心。我和他坐在沙发上,他吻我,抚摸我,并让我安静下来。」

「我猜,他会藉机更进一步捞过界。」

「你怎么知道?」

「呵呵,不是吹牛,我已经诱惑过足够多的女人去知道,在她们感到脆弱与紧张的此刻,他们最迫切渴望的是身体的安慰。」

「嗯,我不像你样那么淫乱。」美娜反驳。

「好,好,那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穿了莎尔瓦宽鬆长裤及库尔塔宽鬆长罩衫。当我们接吻,亲热时,他脱下我的长罩衫,我让他。几分钟后,他解开我的胸罩,我第一次完全赤裸上身,在他的怀里。他到处咬和捏我的乳房,使得痕记遍布在上面。」

「真的吗?给我看看!」美娜退下了她的纱丽披肩,打开她的上衣。

果然,有十几个环状吻痕遍布在她的大乳房上。守门人真的已从中取得充份的乐趣。我想像她赤裸着上身在瘦小老男人的怀里,让她胸部被袭击的画面。她开始想扣回上衣,但我要她保持敞开。

「一些乱七八糟的登徒子在上面留下了淫迹。难道你的丈夫不能只是在一个网路摄影机前看看吗?」

「好吧,但感觉怪怪的。」美娜抱怨。

「那么,还有没有更多要说?」

「是的。」她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迅速用手解开了我的莎尔瓦宽鬆长裤上的绳结。这太过分了。我推开他的手。他抱怨说为什么我这么害羞。我告诉他,他需要尊重我的步调,我们一来一回争辩,他的手放在我宽鬆长裤的腰部,我的手则压在他的手上。最后,他提出一个妥协。我应该用我的手『完成我昨天已经开始的工作。』」

「妳的意思是给他打手枪?」

「是啊。」她脸红了。

「妳做了吗?」她沉默红着的脸给出了答案。

我盯着我的妻子,羞赧脸红的坐在那里,她的胸部布满了吻痕。

在短短几个星期里,她由曾经是端庄放不开的家庭主妇,已改变了多少。

她又开始叙述:「他掏出他的鸡鸡……」

我注意到,她第一次用这个词,「……是很硬和有点流精。我用手指握绕着它,开始握拳上下抽撸,而他也坚守我们的协议,专心在亲吻我,并玩捏我的胸部。过了一会儿,我的右手累了,所以我切换到左手,十分钟左右后,他说已经快到了。他推开了我的手,并开始自己撸。」

「等等……他射在哪里?在我们的沙发?在地板上?」

「没有。」她害羞地回答。

「在我的乳房上。」

「哇!妳让他吗?」

「这不是像我想要。我预计他会喷在地板上,但在最后一刻,他瞄準了我的胸部……」她太害羞去说完整句。

所以我的妻子的胸部已经覆盖了不祇是吻痕,还有我们守门人的精液!得知这,我的鸡巴是硬如岩石。

「我并不高兴,我朝他吼叫,我本能地用手抹了抹粘糊糊的东西。他只是笑。我警告他不可再这样做了,当我站起身来,欲去浴室清理…。哦…天啊,真尴尬。」

「什么?」

「我忘记了达拉解开了我莎尔瓦长裤的绳结,而且我没有再绑回去。所以,一当我站起身,鬆的长裤在重力下脱落在我的脚踝边一团。我发现自己祇穿着我的内裤站在那里,我的屁股就在他的面前。」

「操!难道他……」

「别打岔,不,没有……像这样更过份的事。他开心地咯咯笑,并立刻把手放在我隔着内裤的臀部上。我告诉他放开手,我弯下腰捡起我莎尔瓦宽鬆长裤。这让我的屁股更推向贴近他。正当我拉起莎尔瓦宽鬆长裤,他迅速伸出一只手到我的内裤后面,拉下来。他……他终于看到我裸露的屁股。」

「然后呢?」

「我终于甩脱他,走开,拉起我的内裤和莎尔瓦宽鬆长裤跑到浴室。但是很尴尬。这家伙现在已经看到了我大部分赤裸的身体。」

我发觉在美娜的描述里夹杂着一丝被凌辱的性亢奋。我怀疑她喜欢发生的事,并乐于告诉我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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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屏幕上,美娜坐在那里,她布满吻痕标记的胸部上下起伏着暴露在那里。

「你刚才在告诉我这一切也使妳情欲高涨,是不是?」她点点头。

「但我不知道在实际的情况下妳的情欲到底有多亢奋。」

「没有这么多。」她摇摇头。

「是啊,没错!」

「说真的!当事情发生时,跟随着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而来的肯定是有性快感,但对发生的事也有罪恶和羞愧。不用提面对达拉自然而然的性需求。刚开始时,他是付出很多温柔和尊重的一个人。随着日子的进展,他已经变得越来越放肆和自大。虽然……」

「是吗?」

「如果我是完全诚实的,在被一个卑微的守门人当作一个性玩物,我会觉得有点变态的吸引力。但同样这些事,如果是跟在派对上缠我的迪内希这样的家伙,我不认为我会喜爱。」

「美娜,妳知道为什么?很好笑,妳提到这一点,我也有类似的感觉。」

「你怎么说?」

我停顿了片刻,整理我的想法。

「当这件事情开始时,你提到的这点……理论上妳和别人胡搞,对我是没问题,但在现实中,我面对它是有些困难。这是真的。但这并不是因为妳和一些其他的男人。让我困扰的是,妳是与一个最低工资乱七八糟的守门人做这一切,而不是跟我们相等阶层的一些人。也许这是印度传统对下层阶级的偏见。但过去这段时间,这个想法实际上也已经开始让我情欲亢奋了。」

「什么?你对我在做的什么也会引起性快感?」她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性快感本身,我只是…从这禁忌得到刺激和性亢奋。就在今天,我是跟一个女人,而在我肏她整个时间,我都在想像妳和达拉。」

美娜做了一个怪相说,「这是……奇怪。所以不像是我有些不情愿,但又非得装着若无其事的,忍受你睡其他女人的事实……你的情绪,非但不是不情愿,反而是很积极?」

「最初,理论上是漠不关心。到现在,当我已知道了越来越多关于发生的事,我已经真的陷到里面了。」

美娜盯着我最后说:「我不确定像我是被这吓到,还是我该感谢。」

「我也不确定。」

我们俩都沉默了一阵。

「考虑事情已经进展到这地步了,在妳心中的下一步是什么?」我终于问。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很明显地一直在捞过妳的界限。妳愿意进展到多远?吮吸他的鸡巴?实际和他性交?」

对这样的建议,这是第一次,美娜没有畏缩或脸红,但看上去若有所思。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已足够动情到去做这些。不过,我也有道德和礼教的意识。更实际点,我是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这不是一个容易下的决定。」

「嗯……让我换种方式。假设妳是单身,没有孩子,处在同样的情况。你会进展得更远吗?」

她耸耸肩。

「也许吧。我的意思是……直到最近,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性的领域,有些东西可以给我这样强烈的快感。」

「哎呀,谢谢!」我讽刺地说。

「不不不!」美娜体会到她所说的含意。

「我不是说和你做爱不爽。是相当不错,我喜爱它。只是我的……眼界变了,我以前甚至不知道这些存在。在我成长的家庭和社会总是抑制女性的性慾。」

「这是实在。」

「因此,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理想世界,谁知道我可以进展有多远,进展会有多快,但我确实是活在有后果的世界。」

「嗯。」

「所以要回答你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截至目前,我深信,我不想再跨越任何进一步的界限。但早些时候我也深信,我确实不要跨越这些先前的界限。」

「顺其自然。」

「正是。」

「我只要求妳要小心。」

「当然。」她说:「无论如何,我该上床去睡觉了。」

「等一下,在妳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

「明天我们将要离开檀香山。直到菲律宾没有可靠的Skype连线。另外,这阵有很多双班等我去值,这将会去掉一个星期,但我们偶而会有卫星讯号覆盖,只能更新我们的电子邮件。」

「好的。」

「所以答应我这一点。妳每天都会给我发封详细电子邮件,描述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像妳上封写的一样。」

「好,我答应。」

「我爱妳。」

「我也爱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