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出了房间。达拉走进房间,他半硬的鸡巴晃悠,他用我们的一条浴巾擦乾他赤裸的身体。
我看到了在他的脸上的傲慢自大表情,嘲笑他已被欺骗了还不自知。当然,这有点是对我自己的讽刺,被他的无知逗乐的感觉我也没有被免及。美娜也向我隐瞒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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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克,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他大声地说。
马上我就听到前门关闭的声音。我期待达拉继续他们中断的上一局。但是,他开始穿上衣服。
「我必须去洗车。」他通过解释的方式说明。
美娜点点头,开始走向电脑。她现在只离摄像头一呎远。她坐在之前她曾在上面交欢和睡了几个小时的椅子上,并开始在电脑上工作。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想知道如果这间谍软件是像我的朋友说的那么好。她会发觉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传出吗?看来,她没有发觉。
她很快就开始键入一些东西……我认为是给我的电子邮件,描述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浴室时,班克有没有佔妳便宜,吃妳豆腐?」达拉傻笑问道,现在已经穿着完全。
「没有。」美娜简略地回答,不停的打字。
「可怜的家伙,妳对他太无情了。」达拉说着,走近美娜,挤压她乳房上的奶头。
「是否可以这样,让他再观看我们?反正他都已经看到过不少了,也许妳可以再吸吸他的鸡巴。」
美娜停止打字,转身面对达拉。
「那你最后会要我怎么做?和他上床,像你心爱的薇娜做的一样?」她尖锐地问道。
「不,不,当然不是!」达拉以不屑一顾的可口气说道。
「他是一个不错的家伙,正在世间学习他的方式,所以观摩大师怎样工作对他有帮助,仅此而已。请记住,我可没要妳去吸他的鸡巴,当我那一天走进来,看到妳可是心甘情愿在做。所以,我觉得你可能不会介意再去做。」
「我告诉过你,这是一时的事情!」她厉声说道。
他笑了,弯下腰,亲吻着美娜,一边抚摸着她的背部,温柔的语气说:「经过昨晚之后,妳不需要担心薇娜。薇娜是印度薄饼,当一个人在挨饿时,他会很高兴地有印度薄饼,并分享给其他挨饿的朋友。夫人,妳是比尔亚尼炖饭。我可能会让我的朋友尝几口,但我不会和他分享整锅炖饭。我会给他印度薄饼,并独自享用我的比尔亚尼炖饭。」
对这怪异的比喻,美娜咯咯地笑了。
「你还会留着印度薄饼在旁边?」
「为什么我会,如果我经常得到比尔亚尼炖饭。薇娜现在全是班克的,她不会在意,她只要她的性需求得到满足,因为她的酒鬼丈夫无法给予。」
对我这是条新闻,薇娜也是结过婚的。达拉定是选择这一个类型。
「如果班克厌倦了印度薄饼,当你不在附近时,也企图享用比尔亚尼炖饭?」美娜扩展了比喻。
「妳的意思是,如果他试图做些超出爱抚的事?试图和妳做爱?」
「是啊,然后呢?」
达拉的脸上真正显得严肃了。
「班克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他知道我会怎样对付他。但如果他想试各种方式强迫妳,只要被我知道。」他激烈地说。
「如果他不是强迫?如果……是比尔亚尼炖饭想要……」
美娜开始用模拟的语气说,但还没说完整句,达拉就伸手扯她的头髮。
「哎哟……我只是开个玩笑……」
「听着,夫人。」
他用威胁的语气说:「不要对像这样的事开玩笑。现在我们是有情人关係在。我不会容忍被欺骗或不忠像这样的事,我不觉得这个想法好玩。所以连想不要去想。一旦妳的丈夫回来了,我甚至祇要想到这个事实我就头痛,他将在我背后跟妳做爱,但他是妳的丈夫,所以我没得选择,但如果妳尝试与班克或一些其他任何人做些…」。
「放轻鬆。」美娜採取守势说,听起来有点害怕。「不用担心这。」
「记住,上次妳试过背着我与班克?我怎么惩罚妳的?」
「是的。」她带颤抖的声音说。
「不要让我再伤害妳。」他现在放开她的头髮,换上温柔的语气说:「我不喜欢伤害你。你完美的身材是为了享受不是挨打。」
「再说一句,我只是在开个玩笑。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像一个悔过的孩子。
「好。」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好吧,现在我得走了。如果我能让班克帮我罩住一会儿,有空我会尽量回来。但他已经值个通宵,可能会花一天时间睡觉,但我会尽力。妳的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校车像往常一样。」
「好吧,我希望班克在此之前会醒来。」
他走了出去。美娜只是坐在背对摄像头的椅子上。我能看到她的肩膀,她在喘着粗气。
「糟,我怎么会让自己捲入?」她担心的自言自语。然后,她转过身又开始打字。
我认真地希望这是一封给我关于目前情况的电子邮件。我看着美娜打字一分钟左右之久。她正盯着键盘在打字,脸上一副茫然的表情。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忍不住垂涎她的大乳房如何随着她的手的动作而轻轻的抖动。
美娜的上一封电子邮件,详细描述主要的发展相当地长,我希望这一封也是同样如此。其实这次是不必要的,因为我已看到了一切,但她不知道。我期待着看到她是如何用她自己的话来描述事件经过。有多少她会对我隐瞒。
所以,当美娜很快就站了起来,我很惊讶,她躺到床上,手上拿着手机。我认为她是在短暂的休息。但随后我的电子邮件警示闪烁。
我检查我的收件邮箱。是从她发来的。
「亲爱的普拉卡请在收到时打电话给我。我知道你会想知道在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我答应过给你写像上次样的邮件。但我现在没心情写长长的电子邮件。爱你美娜」
我读完电子邮件,然后切换回到摄像头。美娜还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我拿起我的手机要打给她。但随即停止了。在我跟她谈之前,我必须先好好考虑几件事。
在过去几个小时,我一直相当像是坐上情绪的云霄飞车,起伏不定。即时实况见到我的妻子跟我们的守门人交媾,这是非常色情刺激,但也有些困难。
另外还有一个事实,她已经清楚地对我不诚实。或者至少对我隐瞒些事实。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对这整个运作我已经给予我的同意的祝福。而美娜的本性又不是一个会欺骗的人。
而整个事情都有班克和达拉在的两个时机,到最后都让我非常生气地看到和听到达拉威胁我心爱的妻子,他并没有拥有她。我已经部分的理解他先前的论点,他是如何感觉美娜对待他像是对待卑微的佣人,但是这种伴随着威胁的佔有欲是有点太过分。
为什么美娜,当她可以保持事情单纯的时候,还让她自己陷入这个烂摊子?当我想到这,我意识到,对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也存在于第二个。
美娜对我隐藏一些事,正因为她给自己陷入混乱的局面。她知道,她有我的最大认可去与别的男人发生性关係,但是她以为……我会为她这两次的一团混乱感到多么恼火,对的…我是会对此恼火。如果她告诉我,我可能会对她的愚蠢生气。
我是很不高兴。但我也不能完全怪她。她在一个保守的生活庇护下投入了近十年的青春,建立我的家庭生活。所以她是对爱情和性的游戏没有经验。她到现在才开始体验她的性活动。所以,如果在这相当启蒙的阶段她做了几件失误,又怎么样?我自己就曾在我早期的性生活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决定。
再来的问题就是我应该怎样来打这电话。我应该告诉她,我什么都知道吗?不过,我又如何来解释我怎么知道呢?承认我耍了诡计让我对她整夜监视吗?即使是夫妻之间,要去承认也是一个紧张令人不舒服的的事情。
到时她如果真的很生气?不行,我没办法告诉她实情我做了什么。至少不会在电话里。在我回到孟买,亲自面对面的时候,也许吧。
那么,我如何来打这通电话?顺势玩下去?如果她撒更多谎?大概有十多分钟,我经历了很多像这样的内心的争辩,盯着我的妻子躺在床上的影像。就是同样的床,在几个小时前,她在上面被我们的守门人彻底地姦淫。
最后,我觉得自己已经準备好打这通电话。我拔掉扬声器和耳机的插头,所以从电脑发出的声音不会产生回授干扰。但我一直有摄像头传回的影像,并保持注视着她。我拨她的电话号码。和摄像头的影像有二秒的时差。
「嗨,小骚货!」我开我排练过的玩笑说:「已被我们的守门人好好的肏过了?」
「普拉卡!」她用一个抱怨的声音和表情简短说:「不要叫我小骚货。这让我觉得我自己不好。」
「好了,对不起。但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
「是什么?」
「是的,达拉和我……我们做了。」
在屏幕上,我可以看到她红遍了整个脸。
「恭喜!」我带有一半真诚说到。
「他怎么样?」
「不错。」她简洁地说。
我已经听到她跟班克说过,她不喜欢比较的问题,所以虽然这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兴起,我还是避开。毕竟,我已经在屏幕上看到了缠绵的性爱。很明显,她非常的享受,比以往任何跟我的时候都有过之。
「那么……细节?」我避开了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回答之前想了几秒钟,彷彿在决定有多少是她能分享给我的。
「他过来是在深夜。我们共进晚餐。然后,我们去了卧室。我们做像平常样亲热、口爱等的事情,。然后,当他开始做他做的事情……你知道…用阴茎对着我下面磨蹭着……我想他意识到我已经準备好……」
「是什么让他意识到了?」
我问,想知道她是否愿意提及红色纱丽或剃光阴户,或是关于薇娜的谈话。
「我猜,祇是我的身体语言。他问我,他是否可以放进去,我点了点头。还有……还有……就发生了。」
她沉默了。
「好吧……」我说,希望能得知更多的细节。
「你会气我吗?」
「不会,我已告诉妳儘管去做,还记得吗?」
「不过,说是一件事。」
「亲爱的,我没问题。我到处玩,现在换妳,没有什么大不了。」我说:「那么……被我之后的第一个鸡巴插进是什么感觉?」
我对问题的措辞方式,是给她一个开口机会,告诉我班克。
「其实…」她说,然后停了下来。
「嗯?」
我满怀希望地说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她内心挣扎。
「其实……跟你的感觉非常相似。」她最后说道。
这是一个实际的谎言。到现在,她仍对我隐瞒事情,像是这类没有澄清跟班克的事。但告诉我感觉跟我的非常相似,则又是一个明显的谎言。我已经看到它有多粗了,也听到她爽叫它是多么粗。她对达拉插进的反应可以是任何事,但绝不会是跟我肏她时相似。
我感到怒气上冲,但安抚自己平静设想,她可能是为保护我男性的自尊而这样做。
「相似的,是吗?」我最后说。
「是啊。」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谈论这感觉怪怪的。」
「我理解。」我说,不想让她的压力太大。
「还有什么比较突出在妳的记忆里……」
「他是……精力充沛……比我对他这个年龄的男人预期超出很多。」
「如何精力充沛?」
「你知道……就他节奏频率,耐久时间等所有一切而言。」她说,两秒钟后,我看见她脸红。
「他能持续多久?」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