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擦了下身上的尿液,然后就盖在了尿上,没想到这件我心爱的名牌衣服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就在我感叹之时,车窗被人狠狠的敲起来。
我不敢作声本来坐在车后座上了,我又被迫躺在被尿淋湿的地上。
忽然我发现车前窗玻璃前有一个人在向里张望,我一惊天呐,我竟然忘记了车前窗透明度比边窗要高很多,但是看他还在很努力的往里面张望,我想他应该还没看到我。
只见他又发泄般的敲了我的车盖,然后转身走开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难道我停的车挡住别人的路了?要是他再回来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迅速起身坐到驾驶座上,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看到马上发动汽车,周围的人和物都被我自动过滤了,我将车开到了一处没人的农家边我见到这家农家一副破败的样子,应该是没人的,我躲到围墙后面准备穿上带来的衣服,我带的只有一条平时健身穿的运动裤和T恤原本打算爬山的时候穿的,现在成为我唯一的选择,更加头疼的是我的鞋没了,有衣服穿不用光屁股跑就不错了鞋的话一会去买。
就在我刚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头被什么勐的砸了一下,我吃疼一转头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对着我傻笑,而我也感觉到头上有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不好,出血了,我扶着墙慢慢的坐到地上,只觉得眼睛越来越花,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小孩在我床边吵闹,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
这时一个中年农村妇女走了进来,操着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对不住啊姑娘,我儿子敲了你的头,他脑子有点问题。」
原来他儿子有点轻微智障,平时就爱在那家废弃的宅子里玩耍,今天看到我,就用石头砸了我的头,以为在和我玩呢。
这时我发现我连上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一条毯子,我尴尬的看向女人,她心领神会出去拿了我的体恤衫给我,我穿上衣服,坐起身这女人开始和我聊天,原来她老公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她和孩子相依为命,这孩子智力又有问题都10岁了还不能上学,我也很同情这个家庭,她对儿子的做法也很内疚,问我准备上哪去,我说我准备自己去黄山旅游的,至于我为啥会光着上半身跑到人家宅子里,我就打哈哈煳弄过去了,他们准备收留我过夜,我婉转的同意了,我有点轻微脑震荡,又休息了一下,到了傍晚我感觉头疼感减轻了,晚上他们和我吃饭,这小孩其实挺可爱的,也不是白痴就是笨点,总是两眼直直的盯着我,我竟然被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盯的脸红。
吃饭的时候他将很多菜就往我碗里放,吃完饭我要这孩子带我出去熘熘,原来这里已经是黄山的山脚下了,她们这里是一处游客集散地,她们家就是开旅社为生,现在是澹季,这里比较空,这孩子说其实黄山并不好玩,他说明天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去,晚上我住在她们的旅社里,这里还算干净,三层楼的房子都空着,我叫她们不用管我,晚上就自顾自睡觉了,我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次旅行和这次意外事件,我觉得一切都彷如梦幻。
想到以前只是小打小闹,后来慢慢的我的行为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期,发生了太多的事都不由我控制,突发事件让我准备不足但是回头想想感觉无比的刺激,我洗了个澡,一天一夜的疲惫被冲刷个干净,时间还早,现在又没什么娱乐,我将自己带来的玩具包拿了出来,看着这些玩具,我的心又开始痒了,想象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穿着淫荡的服装出没在朴素的农家。
我带着一副手铐,和一套绳子,跳蛋,穿着带来的一套新买的黑色连体皮衣,这衣服非常的紧身,穿在身上和裸体没什么区别,而且它还连着头套,拉链拉起来可以直接将我的头部都包起来只露出鼻子,这种拘束感是非常爽的,想想自己双手背铐在身后,然后整个人被包裹在这套衣服里,这种无助感是无与伦比的,我一直都不敢试,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在蹲着的境况下将铐在背后的双手绕道身前,这样我就可以解开身前的束缚了。
今天我准备在这尝试,我穿上了皮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美国电影里的女特工,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自信的,虽然家境很好,但是我始终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平时慢跑瑜伽,看到现在的自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自己大腹便便腿粗的像大象,我想自己也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我不想在室内再这样玩,我穿着皮衣,带着手铐和绳子和我的跳蛋走出门去,我的房间在两楼,我偷偷摸摸的下楼,楼里确实没人,大门锁了,我找到一个后门,我三两下就找到了停车的地方,还是在那个荒废的屋子前,现在既然确认这里没人,我就放大胆子进去看,黑夜中古屋看上去有些可怕,老屋从外面看上去有两层,周围都没有光亮,远处还有淹没在黑暗中的崇山峻岭,这样的景象对于生长在城市里的我来说非常的震撼,在城市里我沉浸于在没有人的地方暴露自己,而在这,几乎到处都是没有人的地方,这到底是不是我一直追求的回归自然的生活,没人危险是不是就没有了那种刺激,至少现在,我穿着奇装异服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徘徊还是很刺激的。
走过半人高野草的院子,我试着推了推房门,门居然开着,房子里满是霉味,我想已经很久没人来了,我转身将门带上,现在只能借着月光看屋内的摆设,先是个简单的大堂,中间一张圆桌,周围都是椅子,这道是和普通人家没两样,只是在桌椅上已经积满灰尘,在一层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从一处梯子处爬到二楼,原来这只是个阁楼,在上面我只能弯腰行走,这上面倒是很干净,地上还有席子,我想那孩子一定时不时来这玩耍,我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的院子,黑漆漆的一片,传来阵阵虫鸣。
方圆一公里内都没有任何灯光。
我决定在这玩玩我的游戏,忽然看到角落黑暗处躺着一口棺材,我忽然想到农村会有这种习俗,人活着的时候就把棺材放在家里,这里看来以前住过老人的,我轻轻的走过去,似乎不想吵醒沉睡在里面的人,棺材盖斜放着,里面果然没有人,只有一层灰,经过昨天晚上在坟地里的历险我对棺材竟然没有一丝恐惧,还觉得有一丝丝的刺激,我忽然很有冲动想要躺进去,体验死亡的感觉,听说人在死亡前会有最后一次性高潮,也没有人会带着跳蛋死吧,既然这里那么安全,我想干就干了。
我先将头套套上再将手铐钥匙随意的一扔,这样我要打开手铐就必须在阁楼上摸索一番了。
我用手摸着棺材慢慢的躺了下去,然后慢慢的关上棺材盖,关上盖子的一瞬间我犹豫了,就好像这一刻就真的天人永别,但是此刻理智已经被我抛在脑后,下身传来的刺激感让我想要尽快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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