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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园,昔日曹府小姐的闺房,如今,却以改姓了上官。

曹鹿轻抚瑶琴,一曲阳关三叠音调在竹林之中余韵不绝。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里唱阳关。好曲。”一声淡淡的喝彩自林外传来,上官清拍着手走了进来。

曹鹿的脸色此时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利的指甲扣过琴弦,“蹦蹦”几声,少女竟将这瑶琴的琴弦尽数抠断!

“你……便这么不欢迎我?”上官清浑身一僵,苦笑道。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嘴唇颤抖的说,指甲刮过瑶琴表面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白痕,“今日我败得不甘心,若能有半月时间,我便能布下完美的局势。”

“你错了,即使再给你足够的时间,会败得还是你。”看着曹鹿不置可否的神色,上官清再度开口,“尽管你的智谋无可挑剔,但你却不懂得利用更深层的人性。”

“你是何意?”曹鹿的语气生硬。

“今日出来作证的管家可是你的信任之人?”上官清捻须微笑。

“哼,是你们威胁他出来作证吧。”曹鹿的语气依然生硬,还掺杂着不屑。

“不,他是心甘情愿的,不懂?所以我才说你不懂利用人性,”上官清此时更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着不懂事的后辈,“跟着你们,即使你们对他再好,他也只能一辈子当个下人,可是冷善却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即使不为他自己,他也会为自己的子孙谋求得这个机会。”

“所以,你败得一点也不冤。”上官清目光灼灼的盯着曹鹿,忽然一步迈出,一把提起少女娇小的身躯,用力的搂入怀中,在曹鹿的耳边暖言道:“丫头,留下来吧,我保证你和与你有关的人全都无事。”

突然被老人搂入怀中,曹鹿的心不争气的突突跳着,老人那火热的身躯烤的她心烦意乱,浑身无力,心头一软差点便答应了下来。可是话到口边,却变成了——“怎么,你又想强暴我吗?”冷冰冰的话将上官清心头的那把热火彻底熄灭,老人只能放开怀中的玉人,黯然的看着玉人离去的背影茫然失神……

遣走上官清的曹鹿默默的回到屋内,无知无觉的坐上自己的床榻,想起当日上官清就是在这里占有了自己,凄然泪水滚滚而下。少女掩面抽泣,许久方歇。

稳定了情绪的曹鹿按着胸口,面上掠过一丝凄凉的微笑。

对着镜中的倒影,曹鹿描眉梳妆,取出平时自己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细细打扮着,不多时,一个艳丽无双的倒影出现在了铜镜之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曹鹿轻合美目,再睁开时,一脸颓废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她又变回了那个艳名远播的曹府大小姐。

去最后见父亲一面吧……

走在此时的上官府中,曹鹿看着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却带给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苍白的可见指骨。走到父亲的门前,曹鹿只感到酒气刺鼻,中人欲醉。诧异的推开门,只见曹墨的房中四处乱丢着凌乱的酒瓶,酒液满地流淌。而曹墨则浑身酒气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览无遗。

曹鹿心疼的看着此时的父亲,差点又掉下泪来。

“爹……爹……”曹鹿忍着那熏人的酒气,轻轻推了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胧的起身,一见是自己的女儿,竟一把将曹鹿拉入怀内,随手抓起一瓶酒就灌向了曹鹿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来,鹿儿,陪爹喝口酒……”

曹鹿想来滴酒不沾,却又不忍推开父亲,只能被动的在曹墨怀内躲闪着,那一大瓶的酒醉后全都洒在了曹鹿身着的长裙之上。曹鹿玲珑的身躯不断磨蹭着曹墨的身体,不多时,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涨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臀瓣。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乱挥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里糊涂的灌入了曹鹿的衣领。

看着女儿那被酒全部阴湿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趁着酒力,竟突兀的把头埋入女儿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鹿儿,是爹对不住你,爹不该诱惑你呀……”曹墨趁着酒力痛哭流涕。他到现在还认为女儿和自己乱伦是起因于自己那次在女儿面前手淫的活春宫。

看着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如果说第一次的乱伦可以归咎为父亲的活春宫诱惑了自己,那为何自那日之后自己几乎夜夜都与父亲同眠而睡?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父亲……

“爹,你很喜欢鹿儿吧……”曹鹿抚摸着父亲那斑白的头发,微笑着。

这暧昧的一句话让曹墨惊愕的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曹鹿怜爱的把父亲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轻刮着曹墨的耳垂,“鹿儿现在可是很喜欢爹啊……”

醉的脑中不清醒的曹墨看着女儿那被酒阴湿的前襟,几层薄衫将女儿那坚挺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处。因为沾满了酒液,曹鹿现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气,还掺杂着美酒的醇香,脑中只剩下饮酒的曹墨不自觉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张口含了下去。

女儿红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曹墨的醉意,落魄的老头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女儿的酥胸,湿热的舌头不是的舔过女儿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曹鹿浑身颤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红的搂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那苍老的容颜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层层莫名的涟漪……

曹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亲的胸口,记忆犹在,可如今两人却是反了过来。这是,曹鹿的另一边乳头微微一热,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了过来,原来曹墨已经把她一边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顺着曹鹿的酥胸直冲她的脑海,一阵阵如小猫的细鸣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了出来。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断的把嘴在女儿的胸口各处吸咬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酒液中隐含的其他因素,老头的一张大嘴吸舔噬咬,啧啧有声。慢慢的,老头把女儿的胸前嘬得一片阴湿,还得寸进尺的慢慢向上移动,把女儿身上的其他酒液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由胸前至领口,由领口至玉颈,最后老头那喷着熏人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湿热的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一钻而入,大力的搅动着。

曹鹿只是任由父亲对自己肆虐了一会便笑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轻轻把父亲推倒在了椅子中,老头趁着酒力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一处,任由女儿双手齐动的解开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剥离而开,露出曹墨那古铜色的发福身躯,丰满突出的胸膛和圆滚的肚子,坚挺的阳具将裤子高高顶起。曹鹿并没有着急脱去父亲最后的束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老头那敏感的龟头,很快龟头的顶端就出现了一滩水渍,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看着父亲半裸的身体,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着几层绸缎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着急了。少女低首把头枕在父亲那浑圆的肚皮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让少女心底异常踏实。今夜,曹鹿既想做父亲的女儿,又想做父亲的女人。

曹鹿头枕父亲的肚子,一只手不断的在父亲的肚皮上抚摸着。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积的脂肪让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