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曹墨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主的风采。如今的他,头发斑白,目光浑浊,皱纹遍布,分明一副迟暮老人的模样。
「为何提及此事。」妙檄真人也是手执一子随意放落,口中语气同样平和,丝毫没有了当日那兄弟之间剑拔弩张的模样。
「你我兄弟同时拜入天机子门下,同时学艺,虽然不及大师兄般惊才绝艳,但也成就非凡。若是天机子……」话到此处,曹墨似是心情烦乱,再无心对弈,索性大手一挥,将满盘棋子扫落一边。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人亦把手中的白子丢回棋碗。
「后悔,天机子那老贼的事我绝无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间……唉……」曹墨的语气先是恨意丛生,但话锋一转,又是满含无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对。像你我兄弟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从未有嫌隙,可不想最后却被大师兄……罢了罢了,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却苦了鹿儿……」话到此处,妙檄真人不禁老泪纵横。
看得妙檄真人泪洒满面,曹墨也不禁悲从中来,泣泪之下悲声大作,房中顿时充塞一股悲怆之意。
门口的曹鹿默默无语,听得两位老人的悲声,心头也是一疼。身后的惜月早已离开,曹鹿放心的推开门,莲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儿回来了。」
惜月迈着并不轻松的脚步回到卧房,抬头却见到上官清随意的披着一件外套,内里只着单薄内衣的站在门口。看着老人抚须微笑的模样,惜月心中一叹,本来她想趁着上官清入睡再回来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离开,可没想到……
「老爷。」惜月低首叫了一声,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回来了。」上官清笑呵呵的看着惜月,「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惜月呼吸一窒,面对上官清,她始终无法像面对曹鹿那样挥洒如意,情绪紊乱良久,惜月还是开了口,「老爷,月儿有事告诉您。」
「何事,说与老夫听听。」上官清的笑容依旧温暖。
「……月儿要回雪宫了。」犹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温和的声音传来,听得惜月浑身一颤。只是这样平淡?惊愕的抬起头,惜月却正对上上官清那慈祥的目光,「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去雪宫提亲。」
老人的话说的惜月心中一暖,原本她最怕的就是面对上官清提出离去的要求,更何况当初主动要下嫁的人还是她自己。一步上前,惜月挽住上官清的手臂将他拉入房内,娇唇微张:「老爷,走之前就让月儿再服侍您一次吧。」
「鹿儿,爹没有做梦吧!」眼见爱女推门而入,曹墨愣了许久才如梦方醒般的揉了揉双眼,而后才瞪着泛着泪光的老眼直盯着曹鹿。
「爹,你没看错,是鹿儿回来了。」曹鹿乖巧的依偎入父亲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女儿香让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鹿儿,你瘦了,出去游历了这么久吃了不少苦吧?」曹墨轻拍着女儿背心,慈祥的说道。原来上官清因为曹鹿莫名失踪而愧疚万分,索性便对二人谎称曹鹿决定独自出外游历。
曹鹿闻言心中略一疑惑,但随即明了,当下也不追究,毕竟说出自己曾自尽过只是徒惹老父伤心。
「爹,你也老了不少……大伯,你也一样啊。」把头依偎在父亲怀中,曹鹿柔声说道,随后少女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妙檄真人,最终还是开口问好。
「嗯……」妙檄真人尴尬的打了个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两个了,我去书房……」轻咳了两声,妙檄真人起身,背影略显佝偻的准备离开。
「大伯,等等……」曹鹿急忙从父亲的怀中挣脱出来,而这时,她才发现,妙檄真人那原本白多黑少的胡须不知何时已经全白,面容也苍老了不知多少。目光不断在父亲与大伯身上来回扫视,曹鹿的脸上突然涌上一股嫣红。
「怎么回事?」曹鹿感受着自己心中涌起的那股欲火,心中不禁烦乱,「难道还会与半年前一样?」看着父亲与大伯那苍老的容颜,曹鹿只感到脑袋「嗡嗡」直响,双腿间也传来了一阵湿滑。
看着曹鹿那异样的神情,曹墨与妙檄真人面面相觑,少顷,曹墨慢慢的开口道:「鹿儿,我和你大伯不能再和你做那种事了……当初……唉……」
可惜曹鹿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在说些什么,呼吸急促的她只觉得不论两位老人做些什么都在她的眼中充满诱惑,说的话也如同是最为热烈的挑逗情话一般。最终,再也忍受不了的曹鹿嘴巴一张,一股青绿色的烟雾喷涌而出,直冲父亲与大伯而去。看到曹鹿突然出手曹墨与妙檄真人皆是一惊,可无奈在化功散药力之下内力被禁锢,无法如同平常一样身形灵动,一个不察,全都不慎吸入了一丝青绿色烟雾。只是霎那之间,两位老人慈祥的脸庞之上全都涌上了一股热气,面色殷红如血,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这种阴毒就是最厉害的春药,爹、大伯,鹿儿忍耐不了,只能如此了……」眼见两位老人慈祥的面孔因为情欲高涨而显得有几分狰狞,曹鹿愧疚的在心中默默道。
一对娇唇迎上父亲宽厚的嘴唇,曹鹿感到四只火热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娇躯,所过之处都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一面与父亲纵情拥吻,一面享受着大伯亲吻着自己的玉颈,曹鹿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老头气息包围着自己。不停的被大伯揉捏的翘臀,不停的被父亲抓握着酥胸,几处敏感区域同时受到进攻,使得曹鹿彻底融化在了两位老人的肆意探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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