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突然发觉脸瞬间红了,客厅没有开大灯,总算能掩饰一些表情变化,每个人在面对突发事情的时候都是没有主见,一个弱势男人在一个强势男人跟前,更是一种焦虑和无助:「没有……没啥意见,还有就是……别让……别让别人知道。」
那男人直视着李瑞,缓缓说道:「没问题。」
此后,两人都不说话,老婆也没有出来,只有电视机的声音。那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在看电视。李瑞估计他是在适应这里的环境,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
李瑞用眼光在偷偷扫视他,看到他的脚很大,脚上穿纯黑的矮腰袜子,(船袜)比自己的脚大多了,越看心里越发紧张。过了几分钟,那男人起身,两手叉腰,注视着电视,然后回过身,对李瑞说道:「我进去了,呵呵。」
李瑞说了一句:「嗯。」
那男人好像也不自然,长长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走向卧室,随后关门。李瑞努力地定定神,尽可能地自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斜躺在沙发上。同时把电视机音量放到最低。不一会,就听到卧室传来的呻吟声。
干上了!李瑞紧张的立即又坐起,心里很是怪异,感觉头有点发晕,这种事情终于发生了,现在就在自己的床上,老婆被那男人在干,那种感觉简直说不出来,有点委屈,有点无奈、有点恐惧,反正是六神无主。但是自己的那个一点也不硬,并没有因为遭受羞辱而激动。在一定程度上,李瑞的心情一直处于气愤状态。
为什么不躲出去?李瑞原先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与那男人见个面、打个招呼之后自己溜出去,免得尴尬。但是后来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李瑞这套房子,双方父母都有钥匙,万一来家怎么办?自己在家还好说。一般老人来这里次数很少,即使来,也是提前电话联系的。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低,还是就怕万一。所以李瑞还是决定留下,防止一切风险的出现。
大卧室里面的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老婆的呻吟声和那男人的粗气混合着频频袭来。李瑞的心在颤抖,此时此刻感觉呼吸都很紧张。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随着那男人一声低吼,大卧室安静下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大卧室门开了,那男人走出卧室,李瑞忙站起来,那男人只是冲他点点头,没有说话,换了鞋出门。李瑞立即走进卧室,老婆还正在清理床单,脸红红的,好在卧室里只是微弱的台灯。李瑞拍了拍老婆的肩膀:「没事吧?」
老婆没有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抱着李瑞,李瑞说道:「去洗洗吧!」
李瑞上床,老婆一会洗浴回来,老婆也从激情的状态回归平静,李瑞没有说话,只是搂着老婆,还是老婆有点歉疚对说:「你不在意吧?」李瑞不知道如何回答,拍拍老婆的肩膀说:「没事,你们也放开点,想开了也没有啥。」李瑞问玩的怎么这么快,老婆说那男人也有点不习惯,可能是第一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吧!
很多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多时候都是表现的很大方、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却是严重受伤,不过不善于表达出来而已。李瑞也是如此,刚才自己一直在一种气愤的情绪里过来,如今强装镇静,连自己心里都感到奇怪。这可能就是带着面具生活,隐藏了自己的那种不安。
大概老婆也累了,不一会就睡了。李瑞翻来覆去,却是久久难以入睡,突然觉得老婆离自己老远了,被那男人干了,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不舒服。但是所有这些也是很无奈的选择。怕与老婆离婚,怕家庭产生剧变,又怕在外面玩的话老婆再从家拿钱。
那男人高大的身材和走路的姿势给他很深的印象,那是一种力量的象征,李瑞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惧怕,这也许就是弱者在强者面前处于一种不安的心态。那男人在沙发上盘着二郎腿的时候,显然不在乎李瑞这个老公的存在。
唯一让李瑞感到欣慰的是,那男人长得还顺眼,好像肤色比较白,不是那种让人感觉不对路的人。
这篇文章断断续续写了好长时间,是在发泄一种压抑、一种无助的感觉。之后的情节就不写了。其实绿奴都是半个同志,后面就是成为绿奴的经过。再后来李瑞开始恋足,为那男人提供口活,但是没有从后面干过,作为一个男人是不会接受那种同志的动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