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跟宁卉,我还没跟哪个女人洗过啥子鸳鸯澡,但必须得承认,浴室里氤氲靡靡的,两具异性裸体如此湿淋淋粘呼呼之肉帛相呈,加上曾眉媚这样材质优异的骚妮子,你不消费点荷尔蒙不耍点流氓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淫嘛。
水不断从头顶上的花洒哗啦啦的洒落下来,我跟曾眉媚都脱得精赤条条,曾眉媚就拉着老子搂在一起,腻滑的香舌抵着撬开我的嘴梭地一下便钻了进了老子口腔,然后跟我没心没肝的吻住一块。
这妮子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拌得欢乐得很,让我的嘴巴都不能半刻的闭合,满口是水,我都不知道是曾眉媚的口水还是头顶上洒落下来的洗澡水。
「嗯嗯呃……」一会儿曾眉媚开始哼哼哈哈,明显跟我吻得很动情的样子。
我到没有哼哼哈哈,老子只是鸡巴开始翘翘——不是考虑到外面还有更宏大的事业要完成,这小不忍乱大谋的,老子就想把曾眉媚翻身过来把鸡巴从那肥白的屁股后面送进这妮子的屄里给她一阵好操。
我虽然忍住了想就地正法曾眉媚的欲望,但这妮子却自己在那里没个完,整个滑腻丰满的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并开始不断扭曲。突然,当我不经意的变换个姿势,曾眉媚丰满如D的两团胸乳在我身前袒露出来,那花洒喷出来的水恰好不偏不倚的击洒在曾眉媚如大号电筒灯泡的乳头上。
这一击洒不要紧,就听曾眉媚「哎哟」一声然后像触电似的大口喘息起来,并且自个捧着乳房让其固定以让从花洒流出来的水能直直对着自己的开始翘硬的乳头形成持续的冲刷。
「啊啊啊啊……」曾眉媚嗲得没上线的叫声顷刻就在浴室里开始飘荡。
我靠,我突然不知道老子作为一个鲜活的男淫给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与快感多,还是花洒喷出的水击打她的乳头带给她的快感多——表喷我总是在与女人欢淫时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花洒流出来的水似密密匝匝的雨滴冲刷着曾眉媚的乳头,然后在那对可爱的灯泡上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那水是有温度滴,然后看见伴随着水花飞舞的阵阵水雾,那雾中有花,花中有雾的氤氲中两滴已经勃勃胀满的樱桃红艳灿灿,煞是养眼。
「愣……愣着干嘛亲爱的……舔……舔我啊!」曾眉媚口里吐喃,那双狐眼在水雾朦胧中更加迷离。
「哦。」做为跟她正肌肤相亲的男淫此刻如果再不表示点啥我TMD就太不道德了,我赶紧一口伏上去,叼着曾眉媚一只已经被冲刷得红胀的乳头卖力含弄起来。
没想到这妮子并不卖帐,伸出手来把我的头按住要往下摁的意思,「舔……舔下面亲爱的……」
我靠,话说这么些天把曾眉媚人都日过好几回了,还着实没有好好舔过她的屄,亏得了人家在自己婚礼上还为我奉献了一场如此销魂绝伦的口爱大礼来着,宁煮夫你小子情何以堪哈?
带着点愧疚,带着更多对曾眉媚肥美屄味的向往,我一头向下埋去——我俯身下去的时候没有忘了拿下挂在浴架上的花洒……
我跪下身来,一把把曾眉媚的一只腿挠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曾眉媚此时已经被水温和老子的体温熏得红翻翻的屄门在我脸前完全亮开,屄唇以及上面细卷细卷的屄毛挂满水滴活脱脱成了淫香猎猎的水帘洞。
我双手朝后使力扣住曾眉媚的臀部朝我相向推移,以便曾眉媚的屄门能最大限度的贴近我的嘴,直到我确定曾眉媚的双腿可以以一种非常舒服的方式夹着我的脸,这一切偎贴的准备妥当以后,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老子的舌头和嘴巴……
然后我把我的舌头和嘴巴交给了曾眉媚的屄……
当我的舌头触及曾眉媚的屄门温软的唇瓣那一刹那,曾眉媚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我日,海豚音哦……这妮子叫个床都这么来事。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身子一沉,感觉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屄门传递到我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上。
然后,然后一些疑似屄水就流进了老子的嘴里,说是疑似,是因为那里被洗澡水一直冲刷着让老子开初分辨不清,但一会儿通过嘴里液体的粘稠程度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老子确认,我此时已是满嘴曾眉媚的屄水了。
不是所有女人的屄水都是美味,但漂亮并骚如曾眉媚的女人的屄水确实是人间美极了的味。
「嗯嗯……啊啊啊……」曾眉媚架在我肩膀上的腿闲着没事,正好使力勾夹着我的脖子,虽然感觉她已经身软如泥,但这只腿却夹得特别劲道,把连同老子鼻子的整个脸都裹挟在她的屄下,几欲让我无法呼吸。
我唯有卖力的舔弄着,除了为了给婚礼上那意外的惊喜找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高尚理由,这妮子肥厚的屄舔起来确实让人口酥心荡的,味道好极了——老子在想,这口感要是再加一点红酒或者奶酪……
我靠!我浑身就扯着鸡巴一阵战栗!
曾眉媚的哼哈声开始大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老子的必杀器该登场了!
你猜对了,我手里还拿着的花洒!那里带着温度的洗澡水仍旧密密匝匝的带着力度的喷洒着……
从浴室内飘荡的叫声我判断此时曾眉媚已经被我舔屄舔到快感无以复加,要是现在再来他NND的那么一下猛药,老子要看看这女人的快感到底可以到神马一样极致的程度。ANg
我是真心想眼前这位把屄的快乐完全交到我嘴里的女人快乐,于是我唇舌不离她的屄户,继续施用着各种不一而足的舔弄技艺,然后我把花洒拿起来对着屄门上面早已微微凸起的花蕾……
淅沥沥沥,我无法描述那细密的水柱喷射在曾眉媚阴蒂上是怎样一种淫盛的美景……
「舒……舒……」在花洒继续冲击曾眉媚快乐之核的同时,老子一边继续舔弄着曾眉媚的阴户,这无法形容的强大的快乐几乎让曾眉媚无力将舒服二字完整滴说出来!
「啊啊啊啊……」曾眉媚只有回归原始的呻吟,而且有些失控……
能为一个女人制造如此的快乐,老子不胜荣幸,并且认为这是做为一个男淫干的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正当我小得意的当儿,忽然听得宁卉在外面喊道:「哎哎,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北方还要洗澡呢!」
我靠,老婆不乐意了!但我现在如果停下手以及嘴上的活儿,我估计曾眉媚杀了老子的心都有了,很明显曾眉媚的高潮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来到的状态。
「亲……快……快……快了……」
这亲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应承外面的宁卉——突然,曾眉媚的腹部一阵痉缩,大叫一声伸出手来将我把着花洒的手摁住,直接就将花洒连同我的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屄户上……
这妮子终于,到了……
我跟曾眉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老婆乌云漫天的脸,一张是曾北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诧——这小子大概是真被他姐刚才的豪迈给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和「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地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
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都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地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道:「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