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作者:以性的名义字数:9530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再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
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龙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地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地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副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乍,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倒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我使坏地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
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
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所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地说道:「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地要你,不停地要你!」
「呵,流氓!」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地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