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硬。」当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时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地蹲下身来,半跪在他身前,好好地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宁卉连忙说道,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是习惯性地叫了起来。
「嗯。」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道。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地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道:「对不起王总,我已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要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地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样,很雷地来了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悬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面由轻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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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打完招呼。
就这当儿口,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咋呼道:「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叫「里贝里」的家伙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道:「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你。」
「请问你是?」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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