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是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上,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面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拼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等曾眉媚把宁煮夫夫妇令人奇葩的故事讲完了,曾眉媚才一脸正色的对仍沉浸在五雷之轰的曾北方说到:「今晚你先回去吧……」
估计曾北方同学今夜要彻夜无眠了。
等曾北方走后一会儿,曾眉媚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脸上红姿嫣然,声音娇嗲酥人滴:「老公,回来吧,我弟他回去了。」
「嗯……跟他做了?」手机传来的是熊雄同志的声音。
「嗯,做了。」
「啊?怎么样宝贝爽吗?射到里面了?摄像开了?」熊雄的声音有些猴急。
「嗯,回来告诉你啦,摄像头我按照你说的开着呢,你回来欣赏吧嘻嘻,射在里面了,但带了套套的,不过嘛,老婆这会儿下面还没洗呢,黏黏的,嗯嗯亲爱的你快回来啊,想舔老婆的屄屄就快点啊!」曾眉媚的声音嗲嗲的似乎跟她身下一样粘稠……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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