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