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鸡巴大?
回曾公馆的一路上我开着车,曾眉媚坐在后面眉飞色舞的还在跟宁卉讲述刚才俺是如何镇静自若的搬来大黑社会将那群小黑社会给收拾了,完了这娘们还特来事,嗲滴滴的来了声:「我家陆恭好神通广大哦!」
宁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是你家煮夫咯。」曾眉媚赶紧求饶,接着俩妮子后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闹。
曾北方坐在俺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对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听完他姐的咋呼转过头来对俺特认真的来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是今晚他们不来呢?」
「Goodquestion!」我嘴里嗫嚅了声,冲着北方同学一脸灰常严肃的表情,「老实说,要是人家不来我也不知道要咋办。」
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的表情定格,嘴张开直接O圈鸟。
……
很快回到曾公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趟上曾公馆是什么滴干活来了,按照曾大侠的话说,是女眷们要好好犒劳犒劳今晚表现英勇的男人们,纵使经历过那次自驾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着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纠缠与暧昧的两男两女四个P等哈会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缠。
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鸡巴叼着,俺的大鸡巴被曾大侠的口含着,而宁卉却跟我以一种被抽插得难以抑制而禁不住发出呜呜声的享受表情跟我动情的接吻,我靠啊,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裤裆登时就支了起来——这不是意淫,这是待会儿板上钉钉就要发生的乱淫。
一进到曾大侠卧室,宁卉就张罗着要去冲个澡,说是要冲冲今晚的晦气。听宁卉这样说我赶紧凑在跟前从后面搂着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脸到:「老婆,刚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说完我朝宁卉肉紧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这里哇?」
「讨厌!」宁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兴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这里了呀?太刺激了!」听宁卉这么一说,老子晓得自己来劲了。
「哼!变态,那你刚才来救我干嘛啊,让人家得逞了你岂不是更爽啊?」宁卉知道我在跟她来事,于是故意把声音的调调弄得撩拨得很。
「嗯!」听宁卉跟我这应景般的调情让我顿时情欲大发,我狠狠的扳过老婆的头,一嘴就印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咬着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后悔没让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骚,等下看我,哦不,看我们不好好的操你!」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曾北方,这小子冲我一脸尴尬的傻笑,明显是听懂了俺把我改成我们的深刻含义。
「好啦好啦,不跟你闹啦老公,我得去冲个澡先。」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接过曾眉媚为她找好的睡衣一溜烟的踱进了浴室。
宁卉进去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在意,反正浴室的门并没关得严实,俺于是头脑一热,跟着撒腿就要朝浴室冲去,跟老婆洗个鸳鸯澡倒是其次,我这分钟主要是想摸一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刚才那一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俺刚一弹身,没料被一旁的曾眉媚一把拽住,这娘们急急的低声到,「有你什么事?你去凑啥热闹啊?」
说完这娘们朝站在一旁她弟使了个眼色:「你还楞在那干嘛,去呀?」
曾北方看了我一眼,没敢挪身,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征求俺的恩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学的陆恭哈,我这去原来叫凑热闹哦——于是我很装模做样的顿了顿,端了端俺这正牌老公的架子,才头朝浴室方向一偏,很美剧范蹦了个特鼻音的英格里希词儿:「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一乐,才屁颠屁颠梭进了浴室,跟他宁姐姐洗鸳鸯澡去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鸳鸯澡,这小子你不要这样幸福好不好?
这小子进去的时候把浴室门砰的一声关得那个的结实,那巨大的砰声让我心子一抖,然后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曾大侠完全的看出了俺的心思,这娘们居然一脸骚荡的笑脸:「嘻嘻,撒子嘛,想偷窥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我点点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以为曾大侠只是在拿我开刷,便顺势作答,「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门给我留条缝嘛。」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一副德性啊。嘻嘻,跟我来吧。」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曾大侠已经拉着我的手朝卧室门外走去,直奔客厅对面的一间小屋,身后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我家书房。」曾大侠拉着我进来赶紧把门关上。
书房内有一张比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床床,书房必备的书柜,书桌,电脑桌等器具一一具全,床旁边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监视器——曾眉媚一坐下便在这台监视器上鼓捣着。
一哈哈,监视器打开,传出的画面顿时让老子咋呼了声:「哦买噶!」
监视器上的画面竟然显示出两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女裸体,老子定睛一看,没错!是宁卉跟曾北方——此时曾北方正从后面抱着宁卉,将双手伸到前面覆盖在宁卉雪白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莲蓬正淅淅沥沥的滴落着带着雾气的水帘。
「我靠啊!原来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摄像头的啊,俺这……这真是在看……看现场直播哇?」我秉着呼吸,结结实实的咽了滩口水,完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你是来谁家了,还不是因为那跟你一个癖好的绿友。」在一旁的曾眉媚一个腻身腻到我身上来,登时那带着丰满质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满溢,一边的D奶蹭在我胸前让我登时脚得全身酥痒难耐。
「驴友?」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没跟熊雄同学去哪里驴行过嘛。」
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哦哦!」这下我反应过来了,俺一拍脑门,「是了是了,你说的是绿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学是标准的绿友哦。未必?」我转过头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看曾眉媚,「我这位绿兄把家头所有地方都安了摄像头了?」
「差不多吧。他说,他有个宏伟的计划呢。」说完曾大侠手伸到我裤裆上似有似无的撩了一把。
「啥子计划?」
「他说他呀经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别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是咋吃喝拉撒的。」曾大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声音里头总抖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我靠,这骨灰级的绿帽兄啊,这套设备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学回来带我去买了我也在俺家全给装上。」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别的男人当老婆的啊?」
我靠,听着这话说得咋这么别扭,但却说得老子鸡巴一紧,一种难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窜了出来,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你们……这样试过?」
「还没呢,不过,熊雄说他这种体验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别人约会……」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为我背着他的,但他却一直在这间书房里。」
「啊有这事?就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男人……嗯……那个,他却一直看在书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嗯。」曾眉媚像没事的回答到。
「他咋觉得刺激了?」
「他说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窥更刺激呀。」曾眉媚的手开始伸进了我的裤裆,「他说真正的绿帽都有一种自虐倾向,或轻或重了,这种自虐拿捏得当的话,带来的那种快感与刺激只有你们这些绿帽老公懂得。」
「嗯嗯,好像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有些是那么回事,告诉你个小秘密嘛,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啥梦?」
「我梦见宁卉背着我偷情,被我发现了,我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兴奋得梦遗了。」
「我靠,你们男人果真这么变态啊?」曾眉媚听着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鸡巴,「我起初还不相信熊雄的话呢,果真你们绿友都有这种嗜好啊?我老公说那次当听到我说……」
「是听到你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说的吗?」
「是的。」
「说啥了?」
「那个男人一边在我跟我做的时候,一边问我他跟我老公谁的……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对他说你的……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厉害。」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着我顿了顿,「说完他就一阵好猛的抽插,我稀里哗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你真TM骚啊!」我心里碎了一口,鸡巴不住暴起,此时跟前腻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宁卉。
「可我说的是事实嘛。」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着我,「那次高潮好强烈哦,这是后来熊雄告诉我的,说没有见过我的高潮这么强烈过,他后来跟我解释这就是禁忌的快乐,女人心里其实也揣着一个小魔鬼。」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吗?」我赶脚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激灵,粗壮的喘息随之响起。
「熊雄还说,当被男人视为自己禁脔的女人私底下变得如此淫荡的时候,男人那颗绿色的心是会被熔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