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四章:乍输还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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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导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的样子,因为是工作日,宁卉特地请了假前往。因为晚上要请仇老板吃饭,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准备完了一同前往饭局。而且据曾眉媚说老熊出差回来了,看彩排没时间来,但待会儿饭局会赶来。

可怜的是曾北方同学,这小子不合时宜,或者很合时宜哈,今儿被他们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这小子今儿在台下看到牛导真的把他宁姐姐给亲了,会不会冲上台去跟牛导打一架。

彩排还是在牛导们经常演出剧目的那家小剧场。我跟曾大侠到场的时候,牛导赶紧前来跟我打招呼,说宁卉正在后台化妆,然后热情的跟我介绍坐在前排的一干人,都是他们圈子的同仁,有搞评论的,有搞影视的,有几个名头听上去还挺响,算是这个圈子里不大不小的碗。

今儿牛导看上去精神头十足,但跟平时样子有些不一样,但老子愣愣了看了半天才回过神看了明白——我靠,这小子原来把络腮胡刮了!原来乱草丛生的脸庞现在光生得很跟晒谷坝似的——这妥妥的是真要亲我老婆的节奏啊!

话说,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导看上去长得还挺男主角的,虽说帅不如王力宏,但丑也不如黄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台上吻了我老婆引起反应,我作为特殊情况不便说,估计台下的男观众个个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砖。

我跟曾大侠特意在后几排找了个座位坐下。入座未几,台上的幕布拉开,聚光灯如银帘般洒泻下来,亮光聚集在台中,那里有一簇火热的红,刺亮了我的眼睛——宁卉穿了一件红底黑条裙摆的连衣裙,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腰间——整一个艾丝美拉达再现,卡门重生!整个舞台背景色调灰暗,但惟独宁卉这身舞台造型像团耀眼的火——

按照牛导后来的导演札记所写:「红黑的基调下,女主人公的造型必须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须是我们黯淡的世界里那一团最后燃烧的火……」

乖乖,这完全是奔着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认的是,连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绚烂与梦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宁卉是如此摄人心魂,以至于让我如此陌生,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神住的世界,有一刹那间,我完全忘却了迸发那一团烈焰激情的竟是与我朝夕相处,同床共寝的枕边之人。不晓得的以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实连我那一刹那都忘记了自个娶的原来是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梦的效果。

突然,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边的曾大侠轻轻撩了我一胳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这娘们,我靠,这妮子浮荡起一脸浅浅的媚笑看着我,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你说,你现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导的车呢?还是牛导真的赢了赌局?」

这妮子来事了,不来事就不是曾大侠。

「真话还是假话?」我顺势来了个发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说假话啊?」尽管曾眉媚很小声滴,但那股子嗲劲完全压不住。

「其实我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晓得哇。」我顿了顿,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四周,确定后面座位四周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其他人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大侠的耳语,才继续说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满意,吻算得了神马。」

「哦……」曾大侠嗲嗲的,意味深长的哼了声,然后手有一塔没一塔的就伸到了我的腿上来。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头就是一紧。

「看到有撒子嘛。」这妮子这下到来劲了,手径直朝我的裆下捏了一把——「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谈情,她就不许自个男人在台下跟人说爱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们今儿是来看话剧的,看你发骚的样子,未必昨晚老熊回来没把你喂饱哇?」埋汰人个嘛,老子也擅长哈。

「嘻嘻。」看今儿这架势曾大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裤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触摸的一丝冰凉过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硬,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欲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身边把手伸进俺裤裆正摸弄着老子鸡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还……还有哪个嘛?」我咽了滩口水,话没说利索。

「嘻嘻,我弟撒。」曾大侠把依旧媚笑浮荡拿捏到撩与不撩之间,让人一看就心痒难耐,欲火之苗就开始噌噌的冒出来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骚了,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呀,才轮得到那小子撒。」说着我的鸡巴就是一阵淫情荡漾,几欲在曾大侠的手里喷射。原来曾大侠昨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个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访下北方同学,是三P他堂姐爽,还是三P他宁姐姐爽。

「临时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来我家蹭饭的,然后,老熊就不让他走了。」

「可能是你不让人家走的哦。」老子瞄了眼身边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来的半边雪白的D奶——曾大侠穿在外套里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这么低,惹得老子一阵嘴馋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没回答我,只是握住我鸡巴的手狠狠的撸了起来。

「噢……」老子经不住这么骚的娘们这么骚的方式撸老子,一声虎啸龙吟在喉咙里打转。

就这么一边被二老婆撸着管,一边看着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个小三情与欲的挣扎。在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人生的惬意正被如此重复着——上次跟小燕子,我是撩拨着小三看老婆排戏滴。

这人生演绎下去,未必还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台上的故事在继续演绎,此时牛导正一把搂住宁卉,双手捧起宁卉的脸,慢慢低下自己的头……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导的嘴快要抵近宁卉的嘴时,宁卉头一偏,然后一把推开牛导,嘴里喃喃到:「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牛导的男中音气息稳定,字正腔圆,感情饱满,不愧科班出生,那台词说得无比销魂,「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柔弱而坚定,音色电流感十足。然后来了句更加销魂的台词,「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已矣。」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声音充满着唏嘘的无奈……

剧情演绎着爱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挣扎与世事的无奈无情的摧毁着两个坠入爱河的痴男怨女,这剧很不好演绎,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滥情,但以牛导的才华和剧本本身作为姊妹剧巧妙的结构,加上宁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演天赋,这剧似乎朝着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专业的眼光审视,这剧在专业圈里也算是上乘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