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你南哥最多帅得惊动嫦娥阿姨,人家帅得能惊动王母娘娘,我立马发照片给你,你等着啊!」
说完我立马搁下电话又打电话给北方叫他发张照片给我,然后我又转发给了婷婷,半晌,婷婷来了短息:「见个面嘛,看到南哥的份上。」
我靠,婷婷妹妹,你是去相亲,还是相媒人嘛?在你这个情窦初开的花样年纪,就说人家帅又没得人说你是花痴。
我是将婷婷跟北方就在当天下午约在了俺报社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事先我将俩人的大致情况做了介绍,也将今儿北方需要婷婷扮演的角色,以及为嘛要扮演这个角色做了说明。我跟俩人打好了招呼,这戏先是假戏,至于往后,要不要真演,全看俩人的缘分了,这等于是把让俩人相个亲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曾北方同学听我这么说电话头就赶紧问我说他宁姐说介绍的不是小燕子吗,咋现在变成了婷婷,我就说小燕子你甭想了,人家要当婷婷她妈了,今儿我能找到扮你女朋友的已经不错了,先江湖救急。」
「小燕子要当婷婷妈?小……燕子?」老子听到电话头曾北方完全晕菜了,忍不住就差点暴烈的笑出声来,然后老子心一横,竟然告诉他这也是他宁姐姐的意思,让他一心一意相亲,顺便把是女同学的事情好好处理了。
然后我用短信大意明了的跟宁卉把这事描述了一番发过去,毕竟这是俺私自改变老婆旨意在办事,这事马虎不得,咋个都要先跟老婆通个气,才跟老婆闹了打赌这一出,要是再搞出点事来,我只怕要到电脑成去批发键盘了。
还好宁卉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情况,说既然如此你看着办了,呵呵,这等于是老婆将乱点鸳鸯谱这事授权给俺了。
曾北方是先到的星巴克,过了阵,婷婷才姗姗来迟。仇大小姐毕竟是仇大小姐,况且也是极其水灵漂亮的美人儿,本来人就似火,等她再披一身红色的羊绒披肩,脚蹬一双及膝的红色长筒靴,长发差点及腰,戴着墨镜一阵风的进了星巴克的店堂,那气场所及,在座的似乎没有男人的眼光不被灼伤,拿小燕子跟婷婷比真有意思,两种极致的美女,如果小燕子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冰雪美丽,婷婷便是隔着防火墙都能把你熔化的吉普赛女郎。
而我的存在只是等俩人互致问候不久就显得多余,北方开始有些拘谨,而婷婷一直落落大方,颇有她爹的江湖大家风范,一点不怯场,只是当我从俩人眼里互相都看出点火花过后,我知趣的告退了。
美女与帅哥是这样优质的柴,当遇到青春的烈火,纵使燃烧的只是激情,也是一种美哈。
……
而我以为今儿这一波又一波的事儿就到这里了,木有想到,才出星巴克的当儿,曾大侠的电话又打来了:「恭,今晚我跟熊请你两口子吃饭,顺便定下去三亚的事,我已经给卉儿打过电话了。」
「哦,好啊,这天到三亚晒太阳才叫舒服哇。」可能看到北方跟婷婷今儿这另类的相亲看来十分有戏让老子心情暴爽,俺声音里完全是掩藏不住的欢乐,我心想正好也趁今晚吃饭的机会跟曾大侠把他弟跟婷婷的事汇报了——这如果能跟仇老板这样的大土豪攀上亲戚,我想你曾家也不亏了——只是,想到这里老子浑身一震,这当弟的跟人家女儿耍朋友,这当姐的却要跟人爹当小三的架势,这关系乱的,只是这乱,老子可耻滴脚得真它NND有点让人激动的赶脚……
「我说恭,这次去不只是去晒太阳哦,你得配合我下做你老婆的工作……」曾大侠这「配合」的字眼刚一说出来,老子立马脚得老子后遗症了,心头煞是一紧,这娘们,未必又要有撒子幺蛾子?
「大侠,有什么必须跟宁卉直说,我老婆为这次背着她打赌的事儿都要跟我翻脸了,我才哄好她呢,再有个啥幺蛾子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哦,那好吧,这次去三亚,其实是为我家熊庆祝生日!」
「啊?原来是老熊过生哇?」
「是的,我也想为他搞一次跟你上次生日一样的生日趴体……呵呵恭,你懂的。我家熊跟我在一起后,还真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但他终于有天向我坦白了,对你家卉儿,他是彻底投降了,他说卉儿是八仙女下凡,比七仙女还女神。这一边是我老公,一边是我闺蜜,我只能尽我所能了,所以这次生日如果能……」
我靠,这多好的老婆,熊,你崽儿好福气!
「哦,我懂了眉媚,这……你直接把意思跟宁卉说明可能效果还要好一些,不然她会老是觉得我们在背地搞动作,那样设计感太强了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其实宁卉对你家熊的感觉还不错啊,你先说,我再吹哈枕边风了好不好?」
「呵呵,卉儿我还是有些了解,她可以玩给你戴绿帽的游戏,Bz.WanG跟个男人上床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吧,晚上吃饭我跟她说!」
事情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接了宁卉去跟曾两口子吃饭,吃饭前我特发了个短信问北方情况,一会儿,北方的短信回来说女同学的事情搞定,正跟婷婷吃饭来着,待会还要去看电影。
哈哈哈,有多少恋爱是从看电影开始的?你懂哈。
这厢边是好消息,晚上跟曾眉媚两口子的饭局却成了噩耗!
吃饭的当中,等曾眉媚瞅准机会,当然是背着我跟熊雄,跟宁卉把要跟熊在三亚办生日趴体的意思说了,木有想宁卉饭都没吃完,居然气鼓鼓的拎包就直接走人,搞得曾眉媚两口子好不尴尬,饭局黄了是小事,三亚黄了也不是大事,这老婆果真是要绝了我宁公馆绿色工程继续进行下去的念头,老子才是哭都哭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小心翼翼,关于去三亚为熊开生日趴体的事半个字都不敢提。这天又是周末,曾眉媚两口子还是按原计划乘坐今儿的航班已经飞赴三亚。
而牛导晚上突然约我喝酒,敢情这老哥是向我倾述心头郁闷来了——我才晓得最悲催的原来不是熊,是牛。
牛导说宁卉已经拒绝继续演他的话剧了,而话剧参加戏剧节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而且如果商演取消,牛导因为违约还得陪投资者一大笔钱钱。
我靠,这运气衰的,老子这才充分认识了,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况且,牛导说,前天宁卉到家来给妞妞补习英语,楞凭他跟宁卉如何道歉,宁卉甩都不甩他。
这分钟老子看到牛导神情雀湿有些落寞,这老哥眼圈都红了,老婆啊,你这是要搞那样啊?你这是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搞疯的节奏哇!
而让我万万木有想到的是——
晚上俺整得醉熏熏的回家,等洗漱完毕楼着老婆睡了会儿,却迷迷糊糊中感到宁卉在摇我的肩头。
「咋了老婆,大半夜的你睡不着哇?」
「嗯,睡不着。今儿,眉媚他们是不是去三亚了?」宁卉咬着嘴皮,声音有些紧。
「是啊,他们今儿的航班已经去了,这会儿早到了哦。」
「老公。」突然,我看到宁卉是满脸的愧色,「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几天眉媚都不理我了。我叫她逛街,叫她吃饭,打电话短信都不回我……我……」
说完宁卉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你伤人家心了呗,你老公过生日的时候人家什么表现?哦,到人家老公过生了你……」许是仗着今晚的酒胆,老子才豁出去,整出句这么露骨的话来。
我说完才意识到是嘴巴打滑了,然后心子把把都抓紧了的,我以为一场母老虎的暴风骤雨即将呼啸而至……
「我……」木有想到宁卉却只是咬着嘴皮顿了顿,深呼吸了口,才声音如蚊的嗫嚅了声,「老公,你现在去网上查下明天到三亚的航班吧。」
什么情况?老子这下酒全醒了,结实的吞了口口水,舌头打着结儿,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咋……咋了老婆?」
「老公。」宁卉这才抬起头看着我,手指头在俺裸露的胸口上画了个圈儿,声音幽幽滴:「明天我们去三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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